穿成霍格沃兹的画像
所有画像包括怀特骑士都受不了的无视它。
“啊,Green你终于出现了,万圣节的化妆舞会马上就要开始学生们正准备回各自寝室换装呢——对了,今天早上是怎么回事?”
所有画像都将目光移过来,神情里再没了往日的热切高兴,那种带有怀疑与保留的惊惑,像刀一样投射过来,恍如无事的继续各自交谈或者用扇子遮住半边脸,像是在等待一个他们能够接受的答复。
在几个热心过了头的校长乱领路下几乎逛遍了整个霍格沃茨,在平日无法踏入的走廊教室里,那些高傲的巫师肖像们一个个吃惊的望过来,在惊疑里不依不绕的追问校长们,互相窃窃自语之后全都呆滞了——他是斯莱特林他不应该长这个样吗?那么伏地魔毁容也是为了更符合大家对黑魔王的幻想?梅林!
此刻从几个巫师肖像恭敬目光里从走廊那边走过来,本来只想不引注目的回到海格里斯的画里,却被那个眼尖的头颅打破了。那瞬间如许多的猜疑目光竟让他有些恍惚。
什么时候,究竟是什么时候,也有这种感觉?
人的一生总会遇到忽然觉得眼前一切在什么地方已经发生过一遍的熟悉感,但是通常情况下它都伴随着极度不好的危机或不安感而来。
窃窃私语,隐藏在衣裳及发后的惊疑表情,就仿佛一张网当头罩了过来。
……黑巫师……滥杀麻瓜为乐……他的东西有毒……心思阴险……拿活人实验魔药……
苍白的手指痉挛着按住额头。
该死,这些破碎的只有只言片语的记忆从哪来的。
“啊啊———”
胖夫人第二声惨叫从八楼响起的时候,终于有画像觉得不对纷纷抬头上望,个别几个行动快的已经往楼上窜了。
很快消息就被传了下来,胖夫人不见了,它的画框里画布被四分五裂了,那漆黑深深的划口吓得好几幅画像瑟瑟发抖。
“谁干的?”怀特骑士追着问。
“胖夫人旁边的那几个舞女的画像说是一个黑头发的男人……”
城堡里的其他人终于也发现了,准备回寝室的所有格兰芬多学生全部站在楼梯上惊慌失措,画像们纷纷奔走,而费尔奇气喘吁吁的从二楼往上跑。
“Green快过来,还不知道那个黑头发的男人在哪里,现在所有画像都不安全!”
猜测与惊疑在突发事件前变成了急切关心,
先前忽然如潮水般侵袭上来的那冰冷窒息无边黑暗心绪消失了,手上一紧,怀特骑士已经自信满满的带着他往八楼去了:
“难得能看到胖夫人的蠢像,不过那个据说浑身破烂的男人是怎么混得进城堡的?”
“终于有热闹可以看,嘎嘎。”那只头颅大笑着让黑发绿眼的少年很是无语,难道,在某方面,他跟这个只有个头的家伙属于同一级别——被怀特骑士的左右手分别抓着……
“小心,还不知道那男人在哪里。”
“没事没事,看!邓不利多教授往那边去了。”
始终在楼梯上喊着安静安静我是级长的珀西,终于等来了校长,大松一口气,要知道不安与惶恐度上升的小狮子们可是听不进任何有组织有纪律的安排。
邓不利多从分开的学生里走过去,苍老的手指触摸在破裂的画布上。不得不说他的速度非常快,麦格教授还没赶到这呢!
非常强烈的憎恨情绪,都快凝成实质造就了等同黑魔法的效果。
“我们需要赶紧找到胖夫人,让幽灵与画像们……”
邓不利多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提着灯的费尔奇打断了:
“校长,我想不用了,她在那!”
几乎令霍格沃茨所有画像当场笑喷并以此为把柄嘲笑胖夫人整整一年的真相发生了,在六楼几只悠闲啃草呼噜呼噜的野猪画框里,一只颤抖的肥胖手指暴露了她的存在,在逃亡的瞬间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还有空在自己脸上抹几道泥巴,把自己头上的花环上的花瓣全部摘去只剩下荆枝更好的掩饰自己发颤的身体,好象那一道阴影只是被野猪啃食而晃动的植物。
“真可怜,真可怜!”
皮皮鬼大笑着飘过来:
“就那么一下,哗啦——呲,就完了哈哈,还好她跑得快。”
“什么意思?”
邓不利多安静的说,皮皮鬼的身影闪了一下,他不敢招惹校长,换了那嚣张大笑的表情,只是那幸灾乐祸的咯咯笑声也未必好得了多少:
“是的,我看见了,校长。”皮皮鬼说着在空气中扭着翻滚:
“她不让他进去,他生气极了,你明白吧!哦啦,他的脾气真暴躁!!”
“是他!是他!”
野猪画里的胖夫人撕心裂胆的喊着:
“跟他的名字一样黑暗的男人,小天狼星布莱克!”
都上了麻瓜通缉令的名字没有巫师不知道,一阵惊恐的喊叫,小巫师们彻底慌乱了,邓不利多只来得及指示刚刚赶来的麦格教授把学生们全部带回大厅里。
“梅林,那家伙是怎么进来的?”
“食死徒竟然混进了霍格沃茨?”
没有人比哈利的脸更苍白了,他被罗恩强拉着往大厅走。很不幸他在拐弯的时候看见了墙面上所挂的画像里黑发绿眼的少年身影,一声极低的惊叫后,罗恩在救世主的指示下望过来,顿时两个小狮子脸白得一点血色都找不到了,几乎要用爬的幸亏格兰芬多闹哄哄到哪里都是挤成一团才不至于让他俩倒下去。
“将所有学生带到礼堂里,今天晚上必须搜查整个城堡。”邓不利多说着,遥遥望过来一眼,不知道为什么,画像感觉到一阵极度不祥的预感。
没理由啊,别人不知道西里斯.布莱克的目的,他还不清楚除了那只老鼠之外谁都会很安全。
“阿不思,他既然能混进霍格沃茨而不让任何人发现,只怕我们……”
“是的,米勒娃,我们不能一直让孩子们睡在礼堂里。”邓不利多再次抚摩了下破碎的画布,“格兰芬多塔楼必须要有画像来守门。”
“胖夫人只怕不能继续担当这个重任,而且需要修复她的画框。”
“恩,我们必须找一个有责任感并清楚的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不至于惊慌失措……”
“如果是这样,校长,我建议四楼的卡多根爵士!”费尔奇插道。
“阿格斯你的建议很好,但是我不得不说,卡多根爵士没有能力在面对攻击后还能保护格兰芬多塔楼的门……”邓不利多的话让麦格教授以及周围的所有画像都忍不住呆滞——只要是画被四分五裂谁还不逃?谁还能待在破成那样的画框里守门。
“……幸好我们还有选择,阿格斯,麻烦你去二楼把海格里斯的画框搬到这来吧,剩下的日子我们不得不麻烦它了。”
啪……所有画像的下巴全部掉了。
费尔奇那丑陋的面容上也出现了一个极其诡异的表情。
只有不知道海格里斯究竟是什么的麦格教授茫然——她再有本事也不是校长不可能知道城堡里每幅画的来历甚至他们的名字。
“校长……”旁边的几幅画像都忍不住抽搐了,一个老修士颤抖着,“那是,那可是——斯莱特林公爵唯一留下的一幅……”就算不是宝贝这么多年过去也是了吧,这么贸然拿过去被那个疯子毁真的好吗?不不,问题不在这里,问题是让斯莱特林画出来的蛇给格兰芬多塔楼守门?!梅林,校长疯了。
“哦,正因为如此,海格里斯那幅画上有强大的魔法加御,并受霍格沃茨保护就连我也不能破坏它。”
白胡子校长严肃又镇定的说完离开了,周围一片无声,麦格教授惊疑的追上去却看见邓不利多下楼的时候极小声的朝一幅画里眨眼说:
“麻烦您了,公爵阁下。”
她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看着画里一位装束华美气质高贵的黑发绿眼少年表情一片空白,颤抖的手指充分说明了它的主人被气得几乎说不出一个字。
——阿不思.邓不利多哪里是想让斯莱特林画出来的蛇给格兰芬多塔楼守门,他是想让霍格沃茨创始人之一尊贵的斯莱特林公爵给格兰芬多塔楼守门!梅林啊!
麦格教授脚下一错,整个人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意外揭露的真相
[放手,放手,你这个哑炮,你这个混帐,我不要去给格兰芬多守门,我是伟大的斯莱特林画出来的蛇,我是神话传说里拥有赫赫威名的海格里斯——]
三头蛇愤怒的吐着信子,无可奈何,它还是一幅画,费尔奇抗着画框往八楼爬。
[我要吞了你们!!]
就算听不懂蛇语也猜得到海格里斯在嘶哑吼些什么,画像们全都在为它默哀。
这里的每一幅画都属于霍格沃茨,它们不能违抗校长的任何一个命令,不管你是伟大的斯莱特林公爵画出来的还是曾经的巫师肖像,哪怕校长办公室里那些老校长们,都对海格里斯即将面临的遭遇无能为力。
所有的学生都被带去了礼堂,教授们从密道里穿梭搜查,八楼上显得格外安静,怀特骑士在邓不利多说完那句话后惊异的瞥过来一眼,他和他手里的头颅竟然什么话都没有问,沉默了很长时候,然后礼节性的点点头,转身走了。
按住额头,他还能逍遥自在的在这城堡里待多久。
梅林,他这就回密室起码在寒假之前都不出来!
至于海格里斯,没办法了,他不是真正的斯莱特林,就算是真的,已经死了变画像的黑巫师也无能为力——
“嗨,Green。”旁边的画像们惊叫,“别过去!”
“啊?”
喊迟了一步,海格里斯已经看见他了,三个头埋在一起,发出恐惧的悲鸣声,不过周围的画像们误以为是气得在哭。
“呃,你不能回到海格里斯的画里……守门的画像是不能做为魔法通道的,就算本能来有也会被霍格沃茨封闭……”
画像们瞪着眼睛看着郁闷的黑发少年。
好了,现在要他怎么回密室?下午的时候路过魔药教室他就试了,完全没办法进入那一小幅夜晚的城堡画,不,准确的来说根本进不了魔药教室,因为附近走廊上那些巫师的肖像根本不可能进入一幅没有主人的风景画里。
“Green,我想你不介意到我的画里来吧。“
抱着银色长毛猫的贵族少女羞怯又迟疑,除了这些眼里全是心心图案的少女肖像们,现在可没有别的画像愿意随便同意这个好象充满了谜团的Green来自己的画里过夜。天知道发疯的灰夫人什么时候会跑过来找麻烦。
“苏珊娜你的画框那么小,你也好意思开口?”
“你说什么?”
猫一扔,那幅意大利贵族少女装束的苏珊娜绝对能打得赢任何一个“情敌”……就看她曾经挥舞着扇子追着卡多根跑得连鞋子都掉了就知道。
他还能不介意吗?扭头望望缩在一起的海格里斯,他才不会给格兰芬多守门呢——没地去他不会去校长办公室吗?
只是那顶帽子实在让人受不了。
霍格沃茨!难道你就没有一件正常的东西吗?该死的我应该窝在密室里不出来——啊——
“Green,你的意思……哎?”
看热闹的画像们转过头来吃惊得发现黑发绿眼的少年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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