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霍格沃兹的画像
一个高年级的格兰芬多女生拼命摇晃着她的舞伴。
“我也看见了!”因为罗恩坚持不去跳舞,无聊的四处张望的帕德玛同样激动的去抓罗恩,“原来倪克斯教授会笑!”
罗恩一张脸全部扭曲了,至于他在想什么,显然只有直直晕倒的纳威能够理解。
纳威的舞伴是金妮,她正恼怒的瞪着让她出了大丑的纳威,舞伴在跟自己跳舞的时候晕倒,她会被人笑话死的。
气臌臌的吞了一整块蛋糕下去,蛇怪小姑娘愤怒的瞪着所有望过来的人,她脸上沾满了奶油,手里下意识的要去抓萨拉查的袖子,这是它的主人,谁也不能抢(…安啦,小姑娘,没有谁敢跟一条蛇怪抢主人…)
萨拉查却没有体会到小姑娘的情绪,这样的舞会在他看来是一点意思都没有,还不如魔药变化出来的颜色吸引他。
“乖,吃完就回去。”
伊里斯眼巴巴的看着自家主人离开,又看看桌上的食物,它到底要选哪一个?蛇怪苦恼的又转了下眼珠,终于决定还是先将所有东西填到肚子里。
“噢,我们的学校也是一个城堡…”
不远处的克鲁姆正在跟赫敏说话,哈利看着他,觉得他从来没说过这么多话,而那个赫敏,他好象也有点不认识。
“没有霍格沃兹大、也没有这个舒服,这里很了不起,我是这么认为的。”克鲁姆的表情认真极了,但是哈利却可笑的觉得他面对金色飞贼时大约也是这个表情。
“我们的城堡只有四层,而且火炉只有被施加魔法才会点燃,但我们的地下室比这里大,冬天的时候城堡里完全没有阳光,所以我们也不喜欢,但在夏天里,我们每
天都能飞,越过湖泊和山脉——”
“好了,维克多。”卡卡洛夫表情微笑着但是却掩盖不住他那双冷冰冰的眼睛,“别再说了,否则你的这位迷人的朋友会知道我们学校的具体位置了!”
他抬头看了眼哈利,不知道为什么,救世主直直打了个冷颤,有种比伏地魔盯上更为可怕的感觉。幸好卡卡洛夫很快就从大厅走了出去。
克鲁姆这才似乎松了口气,他表情没有变化,但是这种不明显的放松却全部被赫敏看在眼里:
“维克多,你们校长一向都是这么,我是说严厉吗?”
“啊,是的,一向都是。”克鲁姆本来就不擅言辞,这会满脸都写着“我在说谎”。他知道这个校长是假的,是喝了复方汤剂的巫师,但是他跟其他人一样并不知道这个巫师是谁,而校长是被圣徒的人抓去的。
在德国,圣徒拥有最庞大的权势与力量,即使是在学校里,也有无数贵族后裔铁了心要效忠圣徒,所以他们一点也不惊慌,只不过不清楚圣徒的人来霍格沃兹究竟要做什么。
打败了圣徒主人,格林德沃的白巫师——克鲁姆迅速往那边望了一眼,认定圣徒是来找邓不利多麻烦的。
“你在找什么?”
卡卡洛夫的脚步一滞,几乎是迅速退到了一棵大树后面,如果有人能看见他的动作,一定不会再鄙夷他那张阴沉狰狞的长相。
外面的大雪刚停,到处都反射着亮白的光,于是将那冰冷俊美的少年容颜映得特别清晰,还是墨绿色的华美长袍——卡卡洛夫的目光落到没有绿松石饰针的衣领上,顿时明了的微微冷笑,优雅得绝不像德姆斯特朗的校长,丑陋的鹰勾鼻子上一双眼睛懒散嘲讽:
“啊,夜安,公爵阁下认为这里除了干枯的花丛以外还有什么吗?”
“不是这里。”
凌查冷漠的说着,又走近一步,
“你从到霍格沃兹起,就一直在找什么,这些瞒不过我的眼睛。”
“当然,因为您有两双眼睛。”
卡卡洛夫,不,是格林德沃带着讽刺的意味说着,表情古怪。
两片源自一体的灵魂根本不可能和睦共处,应该会本能的杀戮吞噬对方,就算他猜测斯莱特林公爵本身就有两重人格,但是这更加说明了他们具有独立的两个思维。人没有办法背叛自己,但既然是两个独立的思想,就一定会存在间隙。
因为人,就是一种多疑又不相信别人的生物。
“你在找我的后裔留下的魂片?”
凌查的话真正使格林德沃一惊,于是眯起眼睛笑道:
“看来公爵大人很清楚,伏地魔对于这座城堡的怪异情绪我起初也不相信,但是来了…就很明白。”谁也不能拒绝霍格沃兹,也没办法忘记它。
“…他不惜诅咒学校里的一个职位,虽然因为有阿不思,他没办法如愿以偿,不过他绝不会就这样放手,既然他分裂了灵魂,这座城堡里就必然留下过一块。”格林德沃眼中带着危险的笑意。
凌查沉默着想起有求必应室里的拉文克劳冠冕。
这样也好,他们实在没心思去应付已经疯狂的后裔,而且,他并不想伏地魔死。
“看来公爵大人也在找,是吗?我不得不劝告阁下,很多时候,也许只需要等待,就可以实现愿望了。”格林德沃依旧懒散的笑着,但是他绷紧的身躯,与一触即发的可怕魔咒使他再次安全离去,只留下冰冷的笑声。
——其实更多的时候,等待,只会失去更多。
格林德沃比谁都要明白这个道理。
凌查站在雪地的冷杉树下,察觉到一个熟悉的气息靠近自己。
“萨拉查?”
“恩。”
“舞会怎么样?”
“伊里斯很聪明…”
很聪明的不动,跟着他转圈,所以没有摔跤。
“但是显然,不是所有人都足够聪明。”凌查自从明了邓不利多与格林德沃之间的关系后,就立刻想通了前代黑魔王为什么坚持不懈的跟他们过不去。
“别去管。”
温暖的手臂,从身后环过来,好象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凌查…你想不想跳舞?”
“恩?”
还在埋头苦吃的伊里斯不知道.她今天晚上,肯定要被关在门外了
彼此
那些华美又优雅的舞蹈,都是16世纪以后才在欧洲流行起来的,圆舞曲与华尔兹是落后他们生存年代七百年的东西,不过中世纪的时候,教廷的权势即使高于一切,宫廷之中贵族之间依然会彻夜举办奢华的宴会,贵族们跳的舞,总是跟女子们所佩带的首饰一样,流行的趋向瞬息万变,不懂得舞蹈,与不会骑马一样是会被所有人嘲笑的事情。
时间已经遥远,记忆仍然清晰。
他们跟人跳舞的次数屈指可数,罗伊娜不能转太多圈子,否则一定会稀里糊涂踩到他的脚,赫尔加看上去不甚起眼,但是绝对有力气跳上一整晚不歇,还有那个至今他们都不知道名字的女子,艾威林家的小姐,米娅的母亲,他们在名义上的妻子。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低着头,跳舞的时候也紧张得差点掐断她自己的指甲。
后来就是结婚,然后是米娅的出生。
他们真正看见过她的长相时,她已经躺在床上没有了呼吸,死灰色的眼睛恐惧的看着前方,手僵硬的伸着,好象想抓着什么,又好似舍不得自己不满周岁的女儿,苍白的皮肤呈现出可怕的尸斑,这种印象一直模糊,直到他们看见已经长大的女儿。
米娅长得并不像他们,而是像她的母亲。
那个死在城堡里整整两天之后才被仆人发现的可怜女子。
勒托夫人只关心继承家族血脉与希望的孙女,所有家养小精灵和仆人侍女都绕着她们转。于是她无声的死去,曾经有一段时间,他们以为有个白色的影子躲在柱子后面看着他们。
巫师在死后,是有可能化为幽灵的。
焚烧城堡的火焰,最后会毁去斯莱特林家族千年积蓄的一切,无论是受到约束的家养小精灵,还是复杂的魔法防御,那个也许存在的浅白色灵魂,也许同样消失在火焰里。
“萨拉查…”
低低的一声,总算唤回了同时在神游的两个人,有些尴尬,有些茫然,手臂与手臂之间留有很大的间隙,从前宫廷舞蹈自然不像现在,不会搂腰,刻板、拘谨,紧密接触到的只有肩膀与手臂,隔着衣物的摩挲,有种朦胧的意识在缓慢苏醒。
像触电一样猛然缩回手臂,两个人互相对望,完全一样的深绿色瞳孔里似乎在努力回想什么。
——这舞是怎么跳得起来的?
走神的时候,到底是谁跳了女步?
一个提议,一个答应,各自都有好笑的心理,等着看对方要怎么跳,反正自己是坚决不干的——这会他们忽然醒悟过来,他们的行为是没有什么区别的,既然自己不会愿意,那么对方不也一样,这舞是怎么跳起来的?难道自己跳了女步?
房间里只剩下壁炉里火焰燃烧的剥哧声。
火光忽明忽暗的映照在两人侧脸上,有些虚幻不定,就好象一面快要破碎的镜子倒影出来的。
也不知道是谁先伸出手。
紧紧的握住对方手腕,这种莫名的恐慌来得极其蹊跷。
温热的,肌肤微凉而光滑,指腹接触间似乎有些酥麻的异感。
但是真实的。
他们无数次看着镜子里的倒影,因为有些失措这种渴慕又来得突然的情绪,甚至不愿意知道对方的心思,斯莱特林本身就擅长于将一切都埋藏在心里,对于超出意料的事情永远闭口不谈,因为自信于清醒的理智可以应对一切,所以当理智被莫名的情绪蛊惑时,就开始本能逃避了。
是喜欢?不,他们喜欢的东西多了,从黑魔法到魔药,精致的食物,甚至是伊里斯,或者几个特别聪明懂事的学生,半夜里的星星,把这些全算上也没有这种感觉。
或者是爱,就像罗伊娜,就像是海莲娜,那种突如其来的疯狂?
不,他们很冷静。没有不顾一切,也没有黏住对方一分钟不能分离。
斯莱特林公爵有一个习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非常不好,任何不符常理的事情都要想个头绪出来,没有找到原因的事物,出于谨慎也好习惯也罢,都绝对不会接近。
脸上有异样的触感,萨拉查沉默的看着凌查的手指在自己眼角下轻轻摩挲。
就好象从来没有认真看过彼此一样,用指腹描画着他脸上的线条。
对了,不是喜欢,也不是爱,就是这样安静的看着彼此。
因为,你只有我。
我只有你…
呼吸越挨越近,完全熟悉的气息,近在咫尺的时候,就好象已经得到了所有,微冷的唇覆上,如同丝绸般滑腻,沉溺得仿佛连灵魂都要浸下去,不自觉的喘息,在微张间舌尖碰触到了牙齿,几乎没有丝毫窒碍,就滑了进去。
这样的接触不是第一次,却从来没有这样清醒着神迷意乱过。
模糊不清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两人不可遏止的想起就在这个房间里,石化千年初次醒来,为了减轻痛苦的灵魂交融,还有之前的那个晚上,越是激烈的吻下去,身体里异样的酥麻与躁动就越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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