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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之大国崛起

作者:大船小舟 时间:2020-10-31 21:44:37 标签:种田文 穿越时空 美食 封神榜 洪荒

这是苏迹穿越后水生火热的奋斗史。
商朝末年,没吃没穿的苏迹发奋图强(其实被逼无奈),发展有苏部落,建城池,干经济,收小攻,做美食,带领的大家过好日子,顺便收收妖怪谈谈恋爱。

洪荒+封神榜
食用攻略:种田流日常文,不虐微甜!

内容标签: 穿越时空 种田文 洪荒 美食

搜索关键字:主角:苏迹,扶桑 ┃ 配角: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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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往与现在(捉虫)

  
  苏迹今年刚刚考上公务员,作为部门里最年轻的一员,被大佬派去代替大家开一个可有可无的会。
  台上的人正在唾沫横飞的卖力宣讲。
  会议精神是什么来着?苏迹迷迷瞪瞪的想,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起来,摇头放弃。
  拿着本子躲在角落里,哈欠一个接一个,不由的想今天的会怎么这么长?
  不知道为啥这几天特别困,走着路都愣是能睡过去,电线杆子都撞了两回,怎么强打精神都没用,就是困!
  不行了,实在睁不开眼了。
  但愿不被发现。拿本子挡在眼前,临睡前他还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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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迹觉得这一觉睡的格外沉,梦都没有一个。醒来时头脑意外的清醒,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惬意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却是漆黑。
  不能啊?天都黑了?
  仔细再一看,不是完全的漆黑一片,有光,从一个竹帘似的缝隙里透出来的暗淡月光,影影绰绰的看不分明。
  凉爽的风不知道从哪里吹来,丝丝缕缕的。
  不对,地方不对。透过昏沉的月光能看到屋子太过仄逼,黑压压的房顶矮得像是马上就能砸下来,他是在大礼堂开会,怎么可能跑到贫困山区!
  今天愚人节?哪个家伙整他?
  “别躲了,出来!”他突然开口。
  苏迹一下子被声音惊住。舌头发木,完全没有往日的灵活不说,声音不对!这是属于少年人的音色,带着久不发声的涩。
  瞬间就要抬手去摸脖子,看是不是有变声器之类的东西在搞鬼。
  可是手抬不起来。
  我这是怎么了?苏迹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努力把注意力放到右臂上,“抬手。”他暗暗下令。
  胳膊微微一抖。
  再使劲。
  只看到手臂颤颤巍巍的抬起两点巴掌的高度,还没来得及再抬高,力气突然消失,嘭的一声,砸在石床上。
  第一感觉不是疼,是木,麻。然后丝丝的疼开始侵袭,越来越疼,直到最后,疼痛盖过其他感觉。
  不信邪的试了全身,胳膊腿都是一样的反应。
  我病了?什么病?为什么不是在医院?
  冷汗一层接一层的往外冒,衣服很快变的潮湿,黏腻,可他却没有再发出任何言语。
  因为他发现自己遇上了更大的麻烦。
  缩水了。
  整个身体长度宽度都缩水了不止五个号,最要命的是他发现他左脚上的六指不见了。
  这不是他的身体。
  活见鬼了!苏迹忍不住吓了一哆嗦。
  一定是什么地方弄错了,他只是在开会时打了个盹,怎么会就来了个大变活人?
  他需要静静,好好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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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顶上的风景很好,苏迹极目远眺,远处群山环绕,一条近十米宽的河绕着山脚流经部落。茅棚石屋星罗棋布,如同画家笔下的一副归田园居图。
  可惜再美的茅草屋泥石房也只是可远观不可近看。吃风漏雨说的就是这样的房子。
  收回远眺的目光,苏迹深深的吸口气,暗暗压下发出饥饿信号的胃,一切都会好起来。唇角刚勾起微笑就看到七八步远处,一个背着石斧的男人毫不避讳的撒□□,尿尿。 
  苏迹惊天动地的一阵猛咳,差点被这口气给呛死。默默转身换个地方活动,他还是没有办法面对如此开放的画风。他在心中再次论证了一遍精神文明建设以及公共厕所的必要性。
  他站的地方说是个山,其实也就是高一点儿的土坡,以他现在是身体想爬山那是痴心妄想。
  这是苏迹醒来的第十三天,身上还是有点儿小小的不协调,但从外面已经完全看不原来是个木头人似的傻子。
  活动活动营养不良的胳膊腿,他再一次想到苏醒后的家。
  穷,除了穷就是饿,肚子永远是空落落的填不满,这是他从来没有尝试过的滋味,绝对是全新的不怎么愉快的体验。
  家里最值钱的除了漏风的石屋大概就是唯一一只膘肥体壮的大白鹅,他饿的两眼发绿却不能宰,每回见了都是一阵身心疼痛,心痛不必说,饿的;身痛却是这只死鹅每天非得叨他一口不可。
  阿母头发花白满脸风霜,看着老迈其实刚刚四十出头。十岁的弟弟七岁的妹妹都一副豆芽菜的模样。
  这个家没有爹。据说阿父前两年打猎摔死了,而自己这个身体还是一个傻子。
  老娘的头发就是这两年愁白的,四口人就一个劳动力,生活可以想象的艰难,吃不饱那是生活常态。
  自从他醒了变得不呆不傻,几个人就眼巴巴的看着他,哪怕泪流满面都充满希望,好像他能立刻改了什么。
  面对这样一个千疮百孔的家庭,苏迹沉默了很久。
  为什么会在这里,他始终没有想明白,索性不想。
  他来了,之后呢?
  金手指什么的就不要想了,当他接受穿越的事实,就从头发丝到脚后跟都查了个遍,什么特殊的印记都没有,这个狗屎穿越,让我拿两本实用百科全书也好啊。
  当然,也不是一点好处也没有,他一下子年轻了十多岁,变成了十三四岁的青葱少年,感觉似乎是赚大发了,但前提是保护好小命,别早早挂了。
  至于语言不通?穿越这种不靠谱的事都发生了,语言还会是个事儿?反正就是听得懂。
  至于灵魂改变什么的,反正他是傻子,能醒都是老天恩赐,赶紧拜神吧。
  “阿达,你娘喊你吃饭。”远远地一个大叔招呼他。
  “我是阿迹。”苏迹一听吃饭就没了精神,但还是再次强调自己的名字。
  “是是,阿达迹。”大叔乐呵呵的重复一边。
  苏迹败下阵来,什么乱七八糟的,还阿达迹,直接苏妲己得了。想着自己先乐了。可一想晚上的饭裂开的嘴角瞬间耷拉下来。吃饭,吃饭。
  收起打一半忘一半的格斗技巧,拍拍身上的灰,准备往家走。
  格斗技巧在脑子里变成打架小人,抻胳膊伸腿打的不成系统,他只能绞尽脑汁东拼西凑。
  他现在已经基本弄清楚如今的时代,非常非常古老,可能比封建社会还要早,但具体哪里却不太清楚,这里的人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左崖,一个可以换盐的城,距离部落十多天的路程。
  再远他们也不知道了,他阿母只听过那里属于一家姓殷的大部落,非常富有。
  走在土坡路上,时不时的跟迎面过来的男男女女打个招呼,还得留神瞅着脚下,天然肥料实在太多,一个不留神踩着点儿什么,他又得扔一双草鞋。
  “嘎嘎。”还没推开栅栏,就看见大白鹅雄赳赳气昂昂的在院子里散步,看到他回来,冲他叫了声。
  苏迹定定的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鹅,四眼相对,大有打一架的架势。
  大鹅,肉!
  苏迹忍不住上手飞速的摸了一把它丰硕的背羽,又在它叨来之前拔腿就跑进屋子。
  “嘎嘎!”白鹅在外面疯狂的拍打着翅膀转圈圈。
  “又淘气。”穿着褐色粗麻衣裳的苏母于氏好笑的看着他,风吹日晒让她的肤色偏向小麦色,笑得慈祥的眼角带出深深的皱纹,可能是大儿子突然好了,心气顺了,整个人都看着舒展开来,隐隐的能在眼角眉梢看出几分年轻时的风采。
  “阿母。”苏迹笑的春光灿烂,露出一口白牙,一点儿都没有被撞破小心思不好意思。虽然她比他原来大不了多了,可他毫不在意。
  其实穿越还能赚个妈也不错。
  面对突然冒出来的直系血缘亲人,苏迹开始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一个人从小晃荡到大,有朋友哥们儿,有老师领导,就是没有父母兄弟这种生物,他没有经验,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摆好。他可以对朋友嬉笑怒骂,敷衍或服从领导,可是这亲人老少他该怎么对待?
  在无措又生涩中,苏迹选择了不动声色。占了人家的身体肯定要替他履行责任,可是方法却不是一个。
  开始几天他都是看着,听着,感受着。阿母一开始还当他是孩子,什么也不懂,招呼吃饭,嘱咐穿衣,甚至还要亲自动手帮忙洗澡,苏迹忙红着脸躲开。两个小的有事没事就跟在身边,一口一个哥哥,汝慕之情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也许他可以试试享受亲情。
  慢慢的,他想着过去别人是怎么做的,然后学着做。感觉意外的不错。
  两个小的已经在等着开饭了。
  “大哥不准欺负大白。”弟弟苏丰站在门口,一副大人模样。
  “嗯。我就逗逗它。”他拍拍苏丰的肩膀,这个孩子不容易,小小年纪就要当家里的顶梁柱。
  “哥哥,吃饭。”小妹苏苏跑过来,一把搂着他的腰。
  “乖啊。”苏迹一把掐起她腋下把人抡了个圈,小丫头乐得哈哈直笑。
  苏丰一脸羡慕的看着,却没有开口要抱,他告诉自己他已经是大人了。
  苏迹放下妹子,两步上前扛起苏丰就跑,惊得他嗷的一声叫出来,接着就是笑开了花。
  这才对嘛,小孩子装什么大人!
  苏迹一脸嘚瑟,手却暗暗扶着腰,以后大动作还得悠着点,这小身板儿可不没他以前强壮,造不起。
  于氏看出了他窘像,却没有多话,只是招呼他们吃饭。在她看来十四岁已经是大人,她当初就是十四嫁给了他阿父。
  饭是一种叫黍的黄米跟瓜菜的一起煮的粥,瓜多米少,就一点咸味,不顶饿不说还实在不咋地好吃,可就这也是一人一碗多了没有。
  两个小吃的非常慢,每一口都嚼了又嚼,好像这样就能多吃两口,能更多的填饱肚子。
  已经在极力张罗饭食的于氏把切得薄薄的干肉一个碗里放上两片,乐得小女儿欢呼一声“肉!”
  摸摸小丫头的头,她暗暗叹口气,要是他阿父在就好了。
  苏迹捧着粗陶碗,稀里呼噜的喝完,饱腹的感觉一点儿没有,就是刚刚垫了垫底。
  两个小的吃完菜粥没有刷碗,而且各自添了半碗冷水涮涮碗底继续小口喝,脸上一副理所当然,不见半分委屈。
  苏迹忍不住别过脸不去看,候身体还没调节好时每到这个时他始终有着深深的无力。
  他只是连续喝了半个月的菜粥,就已经受不了晚上饿醒只能喝凉水骗肚子,而他们却这么过了两年多。
  必须去弄吃的,他握了握拳。现在身体已经没有了太大的问题,好像浑身上下都是劲,不卖把子力气都对不起自己年轻力壮!
  

  ☆、食物危机

  
  “我去!”苏迹又一脚踩进了牛粪里。
  狠狠的在地上搓了两下脚,可是脏东西早就顺着草鞋缝跟他的脚丫子来了个亲密接触,热乎乎滑腻腻,恶心的他脸都绿了。
  快步跑到河边,脚伸进去一顿搅合。在水里蹬了鞋,缓了好一会儿才舒口气,随手撸了一把河边儿的长草开始编草鞋。来这儿半个月,什么没学会倒先学会了这门手艺,真是可喜可贺。
  如果现在有人问他穿进别人身体里什么感觉,他会明确的告诉你是别扭。你别管是这幅躯体高矮胖瘦还是年轻衰老,光看这张脸都不对劲儿。看自己那张脸看了二三十年突然换张脸,照镜子就跟看别人似的,特别不习惯。好看了年轻了还好点儿,起码顺眼,要是不够幸运穿成年纪大的长得丑的,那真是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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