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恐怖]这个系统任务我服气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刻意强调了要“休息”,三角头感觉明显收敛了许多。
不过有些该避免的,还是逃不掉。
终于结束了要睡觉之前,我翻看了一下手机。短信和通话记录都是好久以前的了,这段时间更新的,只有那些在寂静岭各处,看似意味不明却又好像都在提示着什么的纸条。
我这才想起,刚才应该问问希瑟,这个人到底是谁的。
我合上了手机盖,把它放到枕头边,盖好被子,三角头看上去不知道是已经睡着了还是怎么,躺在那里没什么动静,一反刚才精力旺盛的状态。
系统又好久没有给我报攻略进度了。我这么想着,然后合上了眼睛。
第二天,在清早我就自己醒了过来。清点了一下东西,带上装备前往关押着我父亲的地方,托卢卡监狱。
脑中记着寂静岭的地图,沿着希瑟交代的路线往那边去。
尽管“恐惧”已经消失,寂静岭之中的气氛,并没有出现多大的变化。甚至在我抬头看时,在浓雾之后,那些住宅模糊的窗户中,仍然有人在用诡异的眼神看着我们。
如果仅仅是因为害怕三角头这么强大的怪物大摇大摆走在路上也就算了,可是我和那些人,也分明产生了视线交汇。他们却像害怕我似的,迅速躲了起来并拉上窗帘。
或许在他们看来,我也是一种怪物也说不定。
虽然没有燃烧的丧尸,可街道上仍然不时窜出束缚者一类的怪物。由于此行的重点是在监狱,因此我根本不想在它们身上花时间和精力,尽可能地闪避过去。
一直到监狱门口。
我没有直接贸然靠近,而是先躲在暗处观察情况。不出所料,监狱大门附近,果然有教会的人在。
是直接冲上去,还是暗杀,或者想办法偷偷进去?
我并没有花太多时间在做决定上,和三角头一起从侧面靠近,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抄起消防斧,和三角头一人一个近战直接杀掉两个。
看上去教会现在就没准备怎么礼貌地对我,所以,我也没必要再像之前那样对他们毕恭毕敬的。
这两个人一倒下,动静把其他的人都吸引了过来。不过既然已经决定了这么行动,我也完全不担心这样的情况。只不过他们能够出动的人数,比我想象得稍微多一点。
余光扫到一个教会士兵举枪准备向我射击,我回身抬起手\\枪给了他两枪。这边还有几个靠近想要制服我,不过有消防斧,再加上旁边有三角头帮忙,再来一倍的人也没有关系。
他们的武器装备还蛮充足,砍掉了几个,我又看到有人拿出了步\\枪。我挥动消防斧解决掉近身的一名教会士兵,顺手就抡着消防斧扔了过去。
隔空飞斧解决掉他,旁边有人看见我没兵器了,兴奋地扑了上来。
然而,论枪法我可能还会有点虚。
但要是近身格斗,当年一整条街可都是被我打怕了的。
没过多久,守卫的教会士兵就已经全部被解决掉了。
“走。”我冲三角头潇洒地做了个手势,走进了监狱之中。
我不知道现实世界的这种大监狱长什么样,不过我知道,肯定不是这个样子。
进了监狱之后,里面竟然就没有守卫了,连一点有生命的迹象都没有。而且沿着走廊走了很久,灯光昏昏暗暗,看到的都是类似于办公室的房间,没有牢房。
尽头就是楼梯间了。我看了一眼指示牌,楼上都是办公室,而牢房的指示,竟然是向下的。
这么说……所有牢房都在地底下?
我有点提心吊胆,如果是在地面之上,我还不至于会那么紧张。楼梯也很长,好几段之后才到另一条走廊里。我走到尽头的门旁,开门之前,注意到旁边钉着一块牌子。
行进禁言
单列通行
拐角止步
这样的告示毋庸置疑是给犯人写的,也就是说,前面应该就是牢房的范围了。
等着我。
我推开了门,可就在我看到景象的一刻,刚才的雄心万丈,又被浇灭了一半。
这监狱比我想象得还要大。并且,还要可怕。
在我面前的不是一个地下室。准确地来讲,是它的大小,已经不能够被称为“室”了。我不敢想象下面竟然有这么大的一个空间,大到监狱上面的部分显得只是用来掩盖下面的摆设罢了。
我们站在环状走廊上,牢房便在走廊旁。可另一侧被已经生锈的金属栏杆围着,我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往下查看,中间竟是个用手电筒也看不到底的巨大空洞。
环状走廊有好几层,我们现在在最上面的一层。金属架构的走廊,每走一步都发出空洞的响声。
牢房不计其数,不知道父亲到底被关在哪里。我刚想喊一声,试试会不会有回应,却想起刚才看见的提示。
“行进禁言”。
没出错的话应该指的就是在这条走廊上。我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那深渊之中,似乎是潜藏着什么怪物,只要听到风吹草动,就会马上出现,因此才需要闭嘴。
那……只能挨着找了啊。
我连话都不敢说了。冲三角头乱七八糟比了一堆手势,觉得他应该差不多看懂之后,就小心翼翼地沿着走廊走。
我本来以为,这么小心的话,应该不会遇到什么事情了。
好多牢房都是空的,并且里面全是灰尘,看上去像是好多年都没有人用过了。手电筒光照进去,灰尘在光线中悬浮着,看上去有点瘆人。
“他真的会在这里面吗?”
我没有出声,喃喃地道,然后继续走向下一个房间。
可是当我还没有看清楚,甚至都还没有来得及转过身去,旁边的牢房中便突然伸出来一只苍白的手,猛地抓住了我的头发,向后扯去。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好~
第70章 谜之全家团圆
头皮都要被撕扯下来的剧痛, 让我根本来不及感到可怕。
那只手的力量太大, 一把抓得我后背重重地撞到了监狱的牢门上, 疼得脊椎感觉都要被撞断了。
可即便是这样,那只拽着我头发的手,力道丝毫没有减小,甚至越来越用力地将我往后拉扯。铁门上只有一个很小的带铁栅的窗口,再这么下去, 我的脑袋, 会硬生生被铁栅挤扁压碎的!
头被向后扯得扬起,根本没办法低下头, 只能依靠摸索。我咬紧牙忍住剧痛, 打开枪套,拔出手\枪将枪口对准牢门的铁栅之中, 盲射了好几发。
我能感受到抓住我的那东西被击中了,那只抓着我的手猛地一颤,力道好像小了些,可是并没有松开。
我赶紧用另一只手去掰开那抓着我的东西,我的力量明显没有它大,就算它带着伤,我也特别吃力。
不过就在这时,有什么东西窸窸窣窣地靠上了我的手。我心里一凉, 还以为是什么新出现的怪物,但是马上,那只手竟然完全松开了。
我迅速往前窜了一步离开那道门。于此同时, 三角头手起刀落,将那只苍白的手臂砍了下来。
刚才我贴在铁门上,三角头的大刀精度不够,很有可能会误伤到我。这下,他也终于可以放心大胆地砍下。
“妈的,这次回去,我一定要去剃头。”我摸着还在疼的后脑勺骂骂咧咧,但又顾忌着之前看到的告示牌,不敢太大声,“剃个光的。”
我低头扫了一眼那条手臂,看起来倒是和人手的形状无异,只是通体苍白,甚至透出淤青,被三角头砍断的地方,没有一丝血液流出。
那看上去,简直就像是一条死人的手。
我已经没有兴趣去用手电筒查看牢房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怪物了,至少我能确定,里面的东西不会让我看了放心,只会让我更想吐。
不过,说起来……
我转头,却发现自己看不到自己脑袋后面,于是索性把背包取下来,放在地上。
它们本来还准备顽强抵抗一下,在我放下背包之后,小三角们还是怯怯地从背包里钻出来。
“你们怎么跟来了。”我有点哭笑不得,估计刚才帮我掰开怪手的就是它们。没想到作为三角头的缩小版,力气也挺大的。
可是,早上出门之前我明明检查了,看到它们都在纸箱床里睡得好好的。我不是不愿意带着它们出来,之前的事情证明,活泼的小三角能让我和三角头的旅途变得有趣许多。可是毕竟来的是监狱这样的地方,小三角在我和眼里和小朋友差不多,实在不太适合来。况且,我能肯定这儿并不是个安全的地方。
想来想去,估计它们是在我转身去检查携带的枪械的时候,偷偷钻进了我的背包里。
我不知道该不该后悔没有再检查一遍背包了,因为如果不是它们和我在一起的话,我可能真的没办法从刚才那只怪手之中挣脱出来。
小三角们把头伸出背包,小手紧紧抓着拉链,虽然没有脸,可还是一副无辜的样子。于是我只能把想教训它们的话咽了回去,重新把包背上:
“你们好好待着,尽量不要出来。”我叮嘱道,感觉到它们自己乖乖地钻进去拉上了拉链,才放心地继续往前走。
看了几间牢房,直觉告诉我,如果教会他们想藏人的话,不会藏在这么浅层的地方。
所以,也要想办法找到下去的路才行,如果有电梯之类的更好,我想从最下面一层开始搜起,或许要容易很多。
为了防止再出现什么突发状况,我将武器拿在手里,小心翼翼地继续走。三角头的大刀拖曳在同为金属的地面上,发出比平时更加刺耳的摩擦声。我很担心这噪音会招来什么怪物,甚至更可怕的东西,不过走了好一段,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或许那警告,也只是故弄玄虚吧。
虽然防备着,但我更希望什么事情也不会发生,顺利地找到想找的人然后把他带出来就行了。
我终于在一个拐角找到了下楼的楼梯,不过只能下一层。继续下楼的楼梯,应该是在另外的一个角落。这样的设计也许是为了延长越狱者的逃脱路程。
看上去,关在这样的地方根本就没有逃出去的可能。比起监狱,这里更像是一个巨大的迷宫。踩踏在架空的金属道路上发出的声音,一直一直在洞穴里回响,连这声音都找不到出路,更何况人。
每一层楼进入楼梯间的门上,竟然都贴着写着“行进禁言”文字的告示牌。走了几层,我愈发觉得这不像告示,反而更像是一句咒语之类。
向之前几次看到一样,我在心里又默念了一遍上面的字。如果这真的是什么专属的规则,我看我还是老老实实遵守它比较好。
将手放上门把手,打开了面前这扇门。
门开到一半,我突然敏锐地听到门后传来了声响。
那微小的声音要是放在平时实在是难以察觉,只是这监狱里太过寂静。
可是门已经打开,来不及了。
几乎是在我将子弹上膛的同一时间,门后的怪物便扑了上来。正好被我抵着腹部一枪射出一个巨大的窟窿。
可是那伤口竟然一滴血也没有渐出来,只是那怪物倒退了两步。那是个健壮男人一样的怪物,光着上身,皮肤惨白,虬结的肌肉上青筋突出。
刚才从牢房里面袭击我的,八成就是这样的怪物!
难道说,代替狱警看守托卢卡监狱的,就是这种东西?
它又朝我扑了过来,而且还挥舞着巨大的拳头,感觉他一拳能直接把我揍得嵌进地里。我不敢硬接,迅速闪身躲开。同时三角头手中大刀默契地从我身旁落下,从肩膀到肋骨下面,整齐地被削掉了一整条手臂。
伤口仍然没有,这东西和丧尸性质应该差不太多,还可以活动。直到我挥动消防斧把它的整个脑袋砍下来,它才倒在地上,踌躇了一下,死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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