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穿越后我上了教科书
然而迫在眉睫的还是宴席,虽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是有些礼节他不是一句不拘小节就能不做的啊!
九月初一,酷暑未消,花家上下装饰一新,这次与上次欢迎孩子回家的装扮不一样,整体是虽然还是红黄二色,但清新淡雅又不失喜庆,实在是难得的风雅。
一大早苏榆就被抓起来,被迫和花满楼一起“迎接宾客”,也就是——“晒儿子”。
然后就听见熟悉的一声:“我说你们俩,这样的喜事也不记得叫我?可怜我巴巴地赶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滴都没有了
读者大老爷可怜我点收藏评论点击作收吧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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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条眉毛
“这样的喜事,没有叫你,你不是也来了么?”花满楼笑着接过话。
不必说名字,只看来人身上的永不离身的大红披风和脸上的四条眉毛,就绝没有不知道他的。
正是独身跑去京城与各大势力斗智斗勇的陆小凤。
并不是他们不想邀请陆小凤,但他们也都知道陆小凤在京城必然是麻烦缠身,若是专程找人通知,不说能不能找到,便是找到之后,若是陆小凤尚且来不了,岂不是徒增尴尬。
更何况花家新认了个义子,况且这个义子还治好了花家七童的目盲之症,这样的消息不用刻意宣扬就会天下皆知,陆小凤只要没被关起来,这个消息自然不愁送不到他手上。
陆小凤自然也明白,所以只是随意调侃几句,并没有真的在意。
“你认了花满楼做义兄,那岂不是也要唤我一声哥哥?”陆小凤转头看向苏榆,认真地调笑道。
苏榆似笑非笑,若是认真的想做他的兄长也没什么,毕竟陆小凤年纪比他大上不少,然而这种故意调侃的态度,他可不乐意。
“本来叫你一声也没什么,”苏榆故作十分诚恳的样子,“只是我新酿了几坛酒,是古书里找出来的方子。既然是兄长,自然要多让让弟弟,那酒——我可就不客气了。”
其实哪有什么古书,还不是他特意为了陆小凤在商店里买的,此刻虽然这么说,但才埋起来的那几坛酒绝对一滴不落的进到陆小凤肚子里。
陆小凤苦笑道:“那我宁可不要那几坛酒,也要认你这个弟弟的。”
“哦?”这下不止苏榆,连花满楼也诧异起来,要知道陆小凤可不是一定要占口头便宜的人。
陆小凤摇了摇头,不肯再说:“这件事不该由我来说的。”
虽然好奇,但苏榆还要在门口迎接客人,所以只好眼睁睁看着陆小凤大摇大摆地走进去。
终于等到宾客坐定宴席开场,苏榆正想偷偷溜过去问问苏榆什么事,就被花母叫住了:“等会你义父还要介绍你呢,快别乱跑了。”
“……是,”苏榆只好应了一声,乖乖坐在原地,“义母您别管我了,快去忙吧。”
花满楼笑着摇了摇扇子:“他要是不想说,那是怎么也问不出来的。”
“我何尝不知道呢?”苏榆脸上挂着如出一辙的微笑,时不时对着跟他打招呼的人回个礼,声音里满是郁闷。
酒过三巡,就见花父捧着酒杯站起来,客人都自觉地闭上了嘴,偌大的庭院只听见花父的声音回荡。
寒暄客套的话来回就是那么几句,这边说诶呀您百忙之中抽空到来真是蓬荜生辉,那边回能接到您的邀请我才是三生有幸,这么来回吹捧几轮之后才说到正题。
“在下也不多话,这次请各位过来呢,是想请各位做个见证。”花父抬手把苏榆叫上前来,拍拍他的肩膀。
“各位也都知道,我那个不成器的小儿子自幼双目皆盲,因是老来子,我和他母亲难免溺爱了些。”花父忍不住叹了口气,“虽说略有缺陷,但楼儿孝顺懂事,又学了些武功,再加上我花家也小有资产,不至于护不住他。”
“幸而楼儿有几分福气,偶然碰到了苏榆。”花父说到这眉目渐渐舒展开了,“别看他年纪小,这本事可不小!楼儿这双眼睛,当真被救回来了!”
这句话一出,台下马上就炸开了。
虽然受邀的时候就听到了这个消息,但来的人基本上都半信半疑——毕竟人人都知道花满楼瞎了这么多年,多少“神医”都束手无策,如今说治好就治好了?
但花父既然敢当众这样说,那必然是真的!
更让人震惊的是,拥有这样医术的人年纪竟这样小!
等到下面声音渐渐低下去之后,花父才接着说:“再加上我们花家上下都十分喜爱榆儿,与他分外投缘。所以便在今日,请在座的诸位做个见证,日后苏榆就是我花某人的义子,是花家的第八子!”
说着就有下人抬出香案来,又把族谱请出来高挂在堂前,递给花父和苏榆一人三炷香。
花父表情肃穆的接过,苏榆落后花父半步,一同跪在蒲团上敬告天地。
等拜完天地,苏榆又随着花父站起来,把香插在香案上,再转过身跪下,看着花父饱沾浓墨,把“苏榆”两个字仔细地写在“花满楼”之后。
最后花父端坐堂上,花母坐在花父身侧,都是一片严肃的样子。
立马有侍女给苏榆送上了一盏茶,苏榆接过茶站起来,双手捧着俸给花父,再接过一杯俸给花母,再重新跪下,缓缓叩了三个头。
再抬起头来时,苏榆的眼睛里泛起了满满一层水汽,索性声音并没有什么太大变化:“义父,义母。”
“好好好!”花母自是一片喜笑颜开,忙走下前来把苏榆扶起来,“好孩子,虽说是义父母,但与你亲父母无异!往后我只把你当做是楼儿一样的。”
这边苏榆感动于这难得的亲情,下面早就一片拼酒声了。
陆小凤早就趁机溜到了花满楼身边,如同饮水一样一杯接着一杯往嘴里倒酒。
“你有心事。”花满楼甚至都没看他一眼,明明是疑问句却说出了肯定句的语气。
“瞒不过你。”陆小凤又往嘴里灌了一杯酒。
花满楼问道:“和阿榆有关?”
“是。”陆小凤答道。
“这件事可能有些危险。”花满楼虽然说着可能,但语气十分笃定。
“是。”陆小凤苦笑起来。
花满楼又问道:“这件事不能与我说。”
“没错。”陆小凤有些想叹气了。
“你才从京城赶回来。”这句话与之前的话题你毫无干系,但听到这句话,陆小凤才真的叹了一口气。
“所以,”花满楼已然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京中必然有人重病,这人的身份连你也不能拒绝。”
“你已经猜出来了,”陆小凤脸上已经不止是苦笑了,“又何必还要问我呢?”
花满楼也沉默了。
这满桌的佳肴好像都突然间变成了穿肠毒药,让人连看一眼的欲望都没有了。
苏榆此前毫无名气,这次突然名声大噪,也是因为医术。
所以若是对苏榆有所求,必然是身患重疾。
而在京城之中,连陆小凤也不能拒绝的人,恐怕只有那么一个。
——就是当今天子。
若是天子有恙的消息传出去,恐怕这江山又要乱上一阵子,所以这个消息只能传信的陆小凤和接信的苏榆才能知道。
而天子的病症已到了连宫中那许多的御医都看不好的地步,被“请”去治病的苏榆岂止是“有些危险”。
若是天子再多疑些,那这病无论是治好还是治不好,恐怕苏榆此生再也出不了宫门半步。
“看来,这次我又要同你一起了。”花满楼表情平淡,好像这话不是他说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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