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织田家的崽也是普普通通
“你为什么要问他?”
织田以为太宰担心组织的事情泄露出去。
“乱步很可靠的,不会说出去。”
“这和说出去没有关系,我是不能问的,是吧?”太宰似乎觉得在这里发作不行,抱着手臂靠在椅背上做出吊儿郎当的模样来,嘴角上扬,却是气极反笑,“现在你想问我,我也不给机会了。看你能靠他给的线索要查多久,我跟你说,我十二小时内就可以找出人来。他——”
江户川在嘴巴里丢了第二颗糖,不想第一次那么含着,故意用牙齿咬得“喀啦喀啦”响,在织田作之助拿来的地图上骄傲地画了一个圈。
“要是一个小时找不到,作之助下次过来,我就倒贴一块巧克力!”
巧克力?!
什么鬼?!
“哇!好大的牺牲啊!!!”太宰治立刻知道对方是个吃货,于是煽风点火地给江户川乱步鼓掌,“你真是勇于牺牲的英雄。”
里面讽刺意味十足。
但是江户川乱步听不出来,也感觉自己牺牲大发了,开始想着要不换小一点的东西。就算自己稳赢不亏,但是总觉得说出口就是一点损失。
这就好比许诺别人两百亿都比许诺别人两百元要来得洒脱,因为有底气给不起,别人也不信。现在江户川就有一块巧克力,很好吃,从国外买来的,吃剩最后一块。
二十岁的织田默默地来回看两个十九岁和十五岁的“小朋友”,感觉十代的同龄人间的化学反应就是不得了,太宰治和江户川两人都比平时活泼开朗。深感自己与他们的年龄代沟,于是织田抬手对着服务员小姐的方向。
“不好意思,我要一杯咖啡。”
你们慢慢聊,我先喝一杯。
他话音还没落完,见织田直接当自己局外人,两个人就不乐意。
“织田作/作之助,你有没有在听的?”
我说这些都是给你听的,你居然在走神?/我牺牲可大发了,你不用说两句
两个少年同时炸起不满的声音,织田作之助顿时懵了。
“我、我只是口渴。”
我、我做错什么了吗?
“那你喝吧……”
两个人的精神状态迅速陷入疲软。
织田作之助觉得他们也应该是口渴了,于是多要了两杯适合他们年龄和口味的焦糖玛奇朵。
作者有话要说: 鉴于If线,太宰治对织田作之助的好,我本文会给太宰治很多戏份,也会慢慢对他好的。至于CP感,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加油吧。
我今天又想到一个文章名《织田作的崽他们太难了》,又要护马甲,还要争宠。
《今天织田家的崽也是普普通通》,还有《我是织田作》(后面两个又是差不多票数Orz)
(身为天秤座,是选择困难重症患者)
早上我想了一个脑洞,关于爆豪胜己的,女主(比爆豪低两届,也是雄英第一毕业)有可以把头发变成猫的个性(可参考孙悟空拔毛变出猴子猴孙),女主自己本身可以变成猫,因为看中爆豪神乎其技的撸猫技术,去他自己开的事务所工作,顺便变成猫享受高待遇的按摩。然而有一天,女主不幸掉马,和爆豪四目相对。
虽然爽得一比,但是表面上还要装出委屈可怜的女主:老板,我真的是无辜的,我不够您打,对职场也什么都不懂。
爆豪胜己(耳朵红得滴血):艹!!
在女主担心会被炒鱿鱼而永别老板的按摩技术时,她收到了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请求。
无脑小甜文,最近不知道哪冒出的自信,觉得自己很能写这种文章。我大概可能还有两章这本书就会入V,所以为了给你们仔细思考要不要立刻撤离,我会去写上面那篇《我司英雄技术好/我看中了咔桑的技术》放松心情,或者原创存稿。如果喜欢我这篇文的话,请大力用评论和收藏奶我,之后港黑高层会慢慢发现他们以前也见过织田作之助,福泽也会伸出橄榄枝。
织田作之助:唉,那个醉倒在路边大哭的女生,还有涉嫌猥丨亵幼女的流浪汉怎么在这里?(待补充)
(见到织田作之助的)高层:(艹,假装不认识。)
第十九章
太宰治很认真。像是因为碍于有人在才假以辞色大谈特谈,等人走之后,他的嬉皮笑脸就该收起来了。
织田和江户川乱步分开之后,太宰治也没有和织田继续客气,冰着脸说道:“港黑的事情也敢和外人说,要是首领知道你都是这样办事的,你等着被当做港黑的叛徒接受惩罚吧。”
太宰治很容易就套到江户川乱步的话。很明显对方所在的侦探社应该是站在港黑的对立面,而且他是侦探,织田问他的每个问题,都可以被逆推出无数信息和线索。要是他是江户川乱步,他大概就从织田的问题里掌握了部分港黑的动向了。
“请你清楚,你现在不再是那个在底层浑浑噩噩的杂兵,也不再是港黑火拼前的那些炮灰或者哪个挡在部员面前的肉盾。你现在站在我旁边,你的每个举动牵扯到的是港黑的利益。就凭你刚才的举动,现在我把你的脑袋一枪崩掉,你也得感谢我给你死得痛快,你懂吗?”
太宰治上位者冰冷疏离的威压就像是北西伯利亚突如其来的寒风,向着毫无防备的织田作之助逼来,就像是要一手将虚假的面具揭开,让他彻彻底底明白自己是什么样的人。这就是让广津柳浪真正畏惧的太宰治——拥有洞穿一切真相的眼睛,只是嬉笑怒骂就能牵动每个人的紧绷神经,勾出人底最深处的恐惧。哪怕是手握凶器的壮汉,在他面前都会像是忍受不住冰冷一样颤抖的幼兽。
站在港黑这个最畸形的社会病态集结体中,不论心性手段,太宰治都是天生的上位者。
两个人原本轻松愉快的氛围一瞬间变得凝重僵硬,仿佛空气也跟着冰结,连同呼吸和心脏内部供血回流都是一件费力的事情。
两人走出咖啡厅的脚步一前一后,不再像是之前那样并肩而行。
太宰听不到后面的声音,现下心里有些烦躁。他在对织田作之助说这些话的时候,脑袋里又冒出另一些声音,那绝对不是发自善意的声音。因为那个声音不断地对自己说,他不该对织田作讲这些的。
可凭什么不让他讲?
他可是说错半句了
后面的声音太过安静,安静得诡异。
太宰治忍不住回过头,却发现织田作之助在路边和一只野猫纠缠不清。
“……”
这榆木疙瘩!
铁定是因为被中原那个小矮子罩得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我刚才的话没有听到吗?你现在还有心情逗猫?”
“我听到了,谢谢你提醒。”织田作之助无辜地说道,“只是它自己缠上来的,总是在我脚边绕。”织田还演示了一遍给太宰看,他才走两步,猫立刻绕在他脚边,像是要给他脚踝围上毛绒绒的围巾一样。
太宰治气得倒吸一口气,又重重地吐了出去。
这家伙是天然到什么情况,脸上完全就没有看出对自己有半点退缩害怕的表情。可他莫名又有些轻松,抱着手臂,不耐烦地看着织田作之助:“你倒是快点处理一下。”
连一只流浪猫都可以欺负到头上!
“也许是肚子饿了。”织田作之助熟练地顺了顺猫毛,像是对猫说话一样,道,“饿了吗?又好像不是。”
猫舒服地叫了一下,还没有来得及更享受,突然间像是被人踩了猫尾巴一样,立刻窜跳离开了。织田回头一看,便看到一位气质凛然,穿着和服,腰佩长剑的银发中年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站在他旁边,此刻正注视着他。
“您好。”织田站起身,见他审视着浑身带伤的太宰治,便介绍道,“这是我……”
之前介绍给江户川时说是上级,被太宰治不满地盯了一眼,改嘴说同事,他也不见开心,想来是不愿意被人知道他的身份。
于是,织田顿了顿说道:“我认识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织田感觉刚才空气一瞬间安静了一下,但是因为更在意面前的福泽谕吉先生,他反倒没有理会。织田觉得福泽谕吉想对他说什么,现在却有些顾忌,反而收了口,露出手表开始在检查时间。
“您有事吗?”
“嗯,有机会再叙旧吧。”
福泽也只是回侦探社的时候,意外撞见了织田作之助。若是他身边没人,福泽倒是想和他再提一下让织田加入武装侦探社的事情。不过,也不急于一时。因为织田作之助这个年轻人比想象中的还要固执己见,不轻易退让,要有更好的时机才能提出来。
“好的,先生。”
谈话匆匆就结束了,如同风与落叶,是再自然不过的相逢。
织田目送福泽时毕恭毕敬的态度全落在太宰眼里,太宰问道:“那人是谁?”
“我的恩人。”
“说说看。”
“我进过监狱,他帮我减少刑罚时间。”织田作之助说道,“还给我带过咖喱饭吃。这是大恩。”
嗯……
太宰治都不知道他这个大恩的着重点是在前面一句,还是在后面一句了。
“他看起来想招揽你。”太宰治一针见血地说道,眼睛不留痕迹地观察着织田的表情。就像钓鱼者为了钓到鱼一样紧盯着水底动静一样,他不会错过意丝织田眼睛里的情绪变化。
“是吗?但我不聪明,估计胜任不了他提出的工作邀请。”织田作之助觉得自己不适合当侦探,“不过,太宰君是很适合去侦探社工作的样子,毕竟你很聪明。”
太宰治见织田并没有装模作样,话也是肺腑之言,笑容真切了不少,故作自满道:“你倒是说了大实话,我就是比你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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