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国当谋士
掐着那惹人眼热的腰窝,以发狠的力道回回到底,非要再逼出那销魂蚀骨的诱人音色不可。
燕清纵使一点不想跟他玩这种怕人发现的羞耻把戏,也是胳膊拗不过大腿,硬生生地被干得就范了。
无论如何,这事儿总归是暂时糊弄过去了吧。
燕清万万没想到的是,吕布其实心里就跟明镜似的,虽不知就里,但却对他有意掩饰的心思一清二楚。
吕布早对自家军师祭酒不仅姿貌绝伦,还的确会些仙人手段一事有所察觉。
只是既知燕清低调,并不愿说,他的好奇心又多用在探索床笫间的精妙去了,在明知自己得了便宜后,对这潜意识里认定是理所当然的事不至非要知道不可,索性配合着燕清,揣着明白装糊涂。
就是这回赤兔会出现异状,吕布被切切实实地吓出了一身冷汗,才想着旁侧敲击几句。
不料燕清的反应如此出人意外,不但投怀送抱,温柔亲吻,还温顺乖巧地由他为所欲为。
燕清以为这是一次性的买卖,不想藏锋内敛的老虎在得到这么个能让他尝尽甜头的把柄,在食髓知味后,哪儿有轻易放过的道理?
知道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吕布这回固然未感餍足,到底有正事要忙,也不舍得叫燕清劳累狠了,于是假作被糊弄过去了。
日后却在想做的时候,就有意无意地提起一嘴,直叫心虚紧张的燕清又以身饲虎,想方设法堵着他发问的嘴……
燕清被吕布殷勤地服侍着恢复了优雅爽净的模样,总算能跟他一前一后地去迎郭嘉的时候,袁绍营中也很是热闹。
文丑刚赶到前线营寨,就听得与他情同手足的颜良在万军之中被吕布一戟斩杀的噩耗,当即叩于袁绍面前不起,字字掷地有声地表明了要为其复仇的决心。
袁绍刚要应允,田丰便前行一步,直言不讳道:“吕布此人,武勇冠世,战无不克,非常人能敌也。何不避开直面交锋,攻其轻狡之隙?”
因沮授不告而别,袁绍被郭图逢纪等人捧得飘飘然,又得了曹操的投奔,决心跟吕布决一死战时,因心情不错,就想起田丰的种种好处,和当初求得他辅佐的不易了。
当了这么久的阶下囚,那臭脾气总归被磨掉一些了罢?
袁绍命人将田丰释放,只将他贬了一级,仍做军师参谋,也还放他参议大事。
文丑咬牙恨道:“我非贪生怕死之辈,与元长情比骨肉,更胜兄弟,现他遭吕贼杀害,此血海深仇,岂有不亲报之理?”
田丰的刚直是出了名的,可谓冥顽不化,连自家主公都敢直言相谏,为此还吃了好几个月的牢饭,胆色不可谓不出众,又怎么会被区区个有勇无谋的武将文丑给镇住?
听文丑这么一说,田丰也不看他,昂然至视犹豫不决的袁绍,直截了当地就道:“恕某直言,文将军与颜将军之武艺,不过在伯仲之间,颜将军在吕布手下,连一回都未撑住,主帅一亡,又使诸将险些无归也。”
“若说二位将军是那豺狼,吕布便是那独勇猛虎。非叫孤狼与饿虎狭路相逢,敢问文将军心神悲怮恍惚之下,得以发挥几成实力,才能报仇雪恨,将对方斩于马下?”
旁观者清的曹操看得清楚:田丰这卖力不讨好的建言,到底是想替他家那多谋无决的主公保留几个能独当一面的武将,别白白为激愤驱使,徒劳送死罢了。
然而这话在满心悲痛的文丑听来,却是实打实地在讽刺他与颜良本事远不及吕布,却还白日做梦地想要手刃仇敌,当下气得双眼发红,要生劈了大放厥词的田丰。
不过冲到半路,就被众人合力拦了下来,哪能让他真劈中?
在袁绍看来,田丰死了还不打紧,可在曹军将领跟前闹这出内讧,他的脸面就跟被丢到地上践踏无异了。
“大敌当前,胡闹什么!”
袁绍疾言厉色地怒斥了文丑几句,看对方仍是隐含忿忿的模样,又见田丰神情自若,毫无悔意,就觉心里万分烦躁,头大如斗。
他起初感觉田丰的提议虽显空泛无力,在劝文丑莫去挑战吕布的话上却颇有道理,又知道的确很不中听,叫文丑暴怒,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早知道田丰还是这么又臭又硬,就不那么快把他带出来了……
曹操一直缄默不语,保持静观其变,见氛围陷入凝僵,他便知时机成熟,主动道:“操倒有些话,不得不提。”
第123章 开诚布公
别说袁绍向来装得礼贤下士,单看曹操带来的那些精兵良将,就不可能以对待寻常部下的态度对之。
于是他很是客气道:“孟德若有高见,但说无妨。”
“不过拙见罢了,断当不得‘高见’二字。”曹操客套了句,口吻恳切地切入正题:“昔日主公与公孙幽州送书取酒,歃血为盟,好共御吕布这一外敌。现吕布来势迅疾,强难阻挡,岂有您孤军作战,他却袖手旁观的道理?”
袁绍皱眉:“伯圭虽暂与我等缔盟,却到底为其弟之死心怀怨怼,视绍如毕生死敌。若非形势所迫,光凭一纸盟约,也约束不得他,又如何说动他出兵增援?”
在他听来,曹操这话纯粹是明知故问。
要是公孙瓒那脾气爆裂,睚眦必较的犟牛肯听劝,他们至于孤军奋战吗?
若是可以,他也想像公孙瓒那般,打着都是叫对方卖尽力气地干活,在跟吕布的斗争里消磨去实力,自己则伺机而动,等着捡漏捅刀的好主意。
然而袁绍却不具备坐山观虎斗的天然条件,或者说,他在对曹操所遭的兵祸不闻不问后,所据的冀州就不幸与被吕布刚占下的兖州毗临,被迫成了在幽州盘踞的公孙瓒与吕布之间的一块不折不扣的缓冲地带。
而且公孙瓒在解决掉刘虞这心腹大患,在界桥时所领的白马义从遭袁大破后,就没了枭雄必备的进取之心,安心偏安一隅,倒更热衷于锲而不舍地找他这弑弟仇人的麻烦。
要不是对方还不至于缺心眼到趁他出兵偷袭,好将邻居换成吕布这号自身凶悍绝勇、势大兵强的狠角色,他怕是连这短暂的安生日子都不会有。
可恐怕就仅限于此了——要想公孙瓒也为攻击吕布出份力,就跟痴人说梦没什么两样。
曹操却似察觉不出他的不满似的,又道:“主公可还记得,当日吕布于虎牢关外恃武逞凶,那与他战了几十回合不分胜负,甚至使他终有落入下风之迹,不得不铩羽而归的张翼德,关云长与刘玄德三人?”
袁绍敷衍一笑:“自然。”
作为彼时呼风唤雨的联军盟主,他怎会不记得吕布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杀将出去时无人能挡,驱赶得他们不得不退上十几里的狼狈?
“那三位结拜为亲的豪雄,如今便在伯圭帐中效力。”曹操说完这句,铿然下拜道:“操不才,却愿担这说客,往青州一趟,请田刺史派刘玄德与他的两位义弟来助我军一臂之力,也好解主公之虑。”
袁绍怔了一怔,踟蹰道:“如此,竟也可行?”
要是真能办成,来的肯定不止是刘关张三兄弟,少说也得带万来兵马助阵。
曹操应道:“不好说满,但这胜算,倒也有七成。”
袁绍心里一喜,刚要开口答应,田丰就断然喝了出来:“这万万不可!”
“乱嚷甚么?”袁绍厌恶地瞪向刚刚的账还未清算,就又自以为是地代他表态的田丰:“岂能对孟德如此无礼!”
曹操只风度极佳地笑了一笑:“元皓可是觉得,此策有所不妥?”
田丰对袁绍的怒叱置若罔闻,只冷冷地看着曹操,丝毫不为他的好态度所打动,而是一字一顿,语气极为不善地劈头质问:“丰确有数问,需劳烦孟德为吾解惑!”
曹操文质彬彬道:“元皓请讲。”
“如此甚好。”田丰并不领情,咄咄逼人道:“现吕布重兵列甲,排阵于前,你为一军主帅,领三万兵马,如此擅妄来去,实有临阵脱逃之嫌,究竟置诸多将士于何地?”
曹操手头所掌的那几万兵马,皆是在随他共过流离失所的患难后,还忠心耿耿的精锐,也只会听从他的号令。
他要是走,又怎会单枪匹马地就进三方割据的青州?要是带些兵马去,不就削弱了袁绍能指挥动的力量?
袁绍心里一动,不着痕迹地看向曹操。
曹操并无半点犹疑,斩钉截铁道:“操断无此心,还请元皓慎言!操亦知兵力吃紧,此回正是为说服公孙伯圭出兵,才不得不亲去一趟,怎会本末倒置,反将此地兵马抽调了去?只需一千,就已绰绰有余。”
这下就将袁绍那点刚升起的顾虑给打消了。
田丰却不是好糊弄的,接连发问,曹操倒是有问必答,可曹操的那几个心腹爱将,面上的表情就很是隐忍了。
袁绍看得分明,干脆宣布散会,明日再议,心忖着将问题解决后再给曹操一个交代,便只将田丰单独留了下来。
袁绍坐在主座,厌烦地看了杵在面前,一脸桀骜的田丰,冷硬道:“元皓如此处心积虑,欲挑拨绍与孟德,究竟是何居心?”
田丰一片赤胆忠肝,却换来这诛心之言,虽感失望无比,也还是无所畏惧地反驳道:“为人臣子,自当在其位而谋其政,曹操身怀狼子野心,主公未能看出,丰怎能不提醒一二?!”
“好,好,好。”袁绍怒极反笑:“瞧不上文丑武艺,认为他此去必是以卵击石,枉送性命的,是你;反对孟德所提,向公孙伯圭索要刘关张三人来与其对抗,甚至因此认定他别有居心的,也是你。对你口中那两全其美的妙计,绍洗耳恭听,愿闻其详!”
田丰坦然道:“两全其美的上策尚未想出,可放曹操入那青州,才真真是纵虎归山,届时悔之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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