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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松阳老师总在自杀

作者:蓝白内裤的猫 时间:2020-11-05 15:46:19 标签:快穿 年下 乡村爱情 银魂

  [只是在浴室里烤鸡翅的社交活动罢了]
  “……那就是烧炭自杀吧!”
  [下雨的时候,突然就想在河水里泡着]
  “……就是跳河了吧你们!”
  桂依然满脸状况外,等反应过来,抓着松阳圆滚滚的身子使劲摇:“老师你为什么要想不开啊啊啊啊啊!人生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不能跟我说啊啊啊——”
  “你啊,”银时坐在他们身后的窗棂上,死鱼眼没精打采地望着松阳,“不是那个吧?那个什么……体验濒死的快感?”
  松阳歪头想了一会儿,写道:[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呢]
  “真是的,一个两个都尽整些搞不懂的怪癖。”银时坐在那嘀嘀咕咕。
  桂大概真的以为这是一种什么病,着急要拉他去找心理医生,他忙哄着桂:
  [不需要担心喔。如果遇到想要珍视的人,自然而然就会治好啦]
  他写这句话的时候,银时就坐在一边看着。似乎在那一瞬间,被极其温柔的记忆袭上心头,银发男人忍不住牵起嘴角,又慢慢敛了笑意,暗红眼眸里的神情却比哭更狼狈。
  “这两天万事屋有工作”——只留下这么一句话,直到松阳完全消失的前一刻,日常像个跟踪狂似的银时再没出现过。


第63章 今天的太宰在打架
  意识化作柔软的光粒,飞速穿过巨大的光河。
  松阳一头扎进冰凉的河水里。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他也依然被呛了好几口水。身体本能地拼命向上游动,直到浮出河面,他才仰起头来,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
  头顶有阴影飞速坠落。
  “梆!”
  硬物直直砸到了松阳头顶,一瞬间他只觉眼前直冒金星,嘴里吐了几个泡,重新被砸进水里。
  松阳揉着头顶,费劲地在水里睁开眼睛,看清了同样眼冒金星的黑发青年。
  松阳:……
  看来他的脑壳比太宰硬得多。太宰脑门上肿了个大包,自从被捞上岸来就一直昏迷不醒。松阳无奈地捋开湿漉漉的刘海,从河里爬出来,拎了太宰放在背上。
  他熟门熟路地把太宰背回他的小公寓,从门口的信箱里摸钥匙时,摸出一堆花花绿绿的jk援交小卡片来。好容易喀啦喀啦地打开公寓门,扑面而来就是一股浓郁到呛鼻的咖喱气味。
  看来上一回跳河,太宰又没能自杀成功。自己不在的时候,这家伙到底过着怎样无可救药的生活啊。
  松阳任劳任怨地清理了堆成小山的垃圾,忍无可忍地丢了沾满咖喱的餐盘,收拾干净房间。倒不是他天生洁癖或者爱收拾什么的,主要是以前偌大一间村塾也是他一个人打理,硬生生把一个天照院奈落首领逼上了人妻的道路。虽然太细致的家务活依然苦手,但是保持房间干净还是可以做到的。
  太宰大概是傍晚时分醒过来的。他隐约闻到了米粥的气味,就在床上欢快地蹬被子:“松子松子是不是松子——”
  松阳拎着汤勺靠在房间门口,颇无奈地看着他。
  两人的晚餐是在小卧室里解决的。因为太宰不肯离开暖乎乎的被窝,就在床上架了个病号桌,他俩一人一头,坐在床上喝掉了一大碗白粥。
  “松子最棒啦。有松子的地方就很安心喔。”
  太宰舔着嘴角的米粒。
  “结果那天还是被路人捞上来了,可恶!我真的以为松子丢下我一个人死了,这两天一直觉得超寂寞的……连搭讪咖啡店小姐姐的次数都锐减成一天一次了。”
  ……看起来还是有搭讪的心情嘛。
  松阳放下筷子,在太宰的电脑上敲字,大致讲了这两天变成一只白色企鹅,然后遇到了以前的学生的事情。
  说来奇怪,自从想起了他们的名字,脑海里的确偶尔开始出现模糊的画面了。有时是银发的孩子叼着糖从他面前跑过去的样子,有时是孩子们在道场里练习的画面,就连“松下村塾”的模样,也似乎在回忆里出现了一个轮廓。
  他的记忆就像一滴滴在宣纸的清水一样,以松下村塾为中心,向四面八方缓慢地延伸清晰。
  太宰嘴里咬着勺子,看得很认真。就在松阳敲到银时一直表示不相信的时候,他突然插嘴道:“刚刚就想问了。这个人是不是喜欢你啊?”
  啊?
  松阳放在键盘上的指尖一顿,敲出一行字来:[跟小太郎一样,我们以前也是师生喔]
  “嗯……但是,的确在爱着呢。”
  太宰把勺子从嘴里拿出来,嘴角勾了个洞悉一切的狡黠笑容。在松阳反复检查是不是自己敲的字有容易被误会的地方时,他已经向后一仰,倒在了被子上:
  “这个世界也有各种各样的师生啦。像定番一样时不时跑过来用‘罗生门’捅老师的学生也是存在的喔。”
  [那天那个叫芥川的男人,是太宰先生的学生吗?]
  “大学时代开了一门‘如何优雅而高水准地自杀’选修课,他是学生之一。”
  松阳笑了起来,没有再追问下去。太宰吃完了满满一锅粥,打了个饱嗝,总算知道自己乖乖地拿去厨房洗干净,然后拿起手机开始打游戏。平常没有什么自杀企划的时候,他俩就会像这样各做各的,一个看书一个打游戏,就算整个晚上都不一句话,也不会觉得尴尬。
  “超喜欢跟松子相处时的距离感喔。”太宰曾经这样跟他说过,“已经很久没有试过在一个人身边如此放松了。”
  就像约定俗成的默契,松阳也不去深究太宰在侦探社的工作,或者房间墙壁上的弹孔,或者时不时走在路上就被奇怪的黑服党找茬,或者出门买菜被拖上黑色面包车这样的事——
  ……果然还是应该在意的。
  他被铐在正正方方的一个石柱上,背靠的墙上全是以往被拷问人凝结干涸的血迹。大概脸上的神情太过状况外了,惹得面前的黑服大叔超生气地朝地上开了几枪,用发热的枪管顶住他的额头问:“你就那个跟太宰治同居的女人?你知不知道‘人虎’的事?”
  不是女人,不知道,不关我事——如果可以说话,松阳大概可以飞快地否认三连。但是他光张嘴不出声的举动同样惹恼了对方,偌大的地牢里一声枪响,松阳头边的墙壁被击出了个弹孔。
  我以前会不会打架呢?
  这样思考着的松阳,手腕猛一用力扯断了镣铐,一拳把开枪的黑服大叔嵌进了厚实的墙壁里。
  哦,会的。
  混战中,他摸过枪,摸过小刀,始终没有找到特别称手的武器,干脆赤手空拳地跟莫名其妙的黑服们缠斗在一起。躲避子弹这种有点非人类的事情,自己的身体似乎也非常适应,甚至可以说是游刃有余。看来以前的自己还是很厉害的喔,松阳稍微有点沾沾自喜。
  “很久没有见过这么朴素的战斗方式了。”
  地牢阶梯的尽头出现了一个戴着礼帽的矮小男人。他也并没有再说什么,面上带着略兴奋的笑容,足下一蹬就跃入混乱的人群中,然后轻轻地触碰了松阳的身体,掌心下一圈红光。
  似乎一瞬间就失重了,松阳原本灵活腾挪的身体被提至半空中,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颗子弹不偏不倚穿喉而过。
  痛感当然是有的,但是因为是致命伤,愈合的速度也相当快。让他有些在意的,是从喉部伤口飘散出来的一团黑雾。那个活体的雾状生物在空气里停滞了一小会儿,慢慢渗入地牢的阴影中。
  “松子!”
  失重的身体被突兀地放了下来,刚好被疾奔而来的太宰接住。武装侦探社几乎全员出动,地牢门口又是烟雾又是闪光弹,非常热闹,见太宰接到了人,国木田挥手喊道:“快撤快撤!”
  太宰始终死死捂住松阳的喉咙,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松阳刚想抓住他手腕说自己没事,黑发青年低下头来,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不行喔松子。受了这种程度的伤就应该装死啦,否则被黑手党注意到的话,我们日子就不好过咯。”
  松阳反应很快,立刻松手闭眼,乖顺地瘫在了太宰怀里。太宰全方位展现了作为戏精的自我修养,手臂一收眼睛一闭,一声撕裂苍穹的嘶吼就从胸腔里迸发出来:“松——子————”
  耳朵好疼,耳朵好疼喔太宰先生。
  “喂你差不多也该够了吧?”戴着礼帽的矮小男人堵着耳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拖一会儿boss就过来了哦。”
  “中也!”太宰浮夸地一扭头,豆大的眼泪甩了松阳一脸,“你这家伙,你这家伙竟然杀了我的女人!你以为我会就这样——”
  被称为“中也”的小个子男人翻白眼翻到身体后仰的程度。国木田默默地撕了一张笔记本的纸,挥笔写了两个字,将纸张化作一把注射枪,远远朝太宰的胳膊开了一枪。
  “松……子……”
  太宰的身体慢慢瘫软下去,他用最后的力气,不舍地抚摸了松阳的侧脸。
  “明明说好了……要……生好多孩子……”
  ……趁别人无法动弹的时候擅自立下这种约定,有点过分喔太宰先生。
  松阳一直忍耐到被搬上了侦探社的车子,并坚持到听到太宰笑嘻嘻地说“可以了喔”,才长吐一口气,睁开了眼睛。
  即便是听太宰说过,但是真切目睹了喉咙上的连个枪孔都没有留下的现象,在场的侦探社成员都倒抽了一口冷气。
  “太宰的判断是对的。”坐在副驾驶上威严的中年人道,“比‘人虎’更出色的再生能力,一旦被侦探社以外的人知道,想必会是一场大混乱吧。”
  “那是我们社长。”太宰轻声给松阳介绍。
  厢型车后排坐了五六个年轻人,他知道其中两人是国木田和与谢野,便习惯性地朝其他几位自我介绍道:“在下吉田松阳,目前借住在——”
  话没说完,他突兀地刹住了声音——嘴巴被太宰捂住了。
  “……”与谢野举起了她新买的百万像素相机。
  “啊呀呀,是想拍下我什么表情吗,晶子小姐?”太宰泰然自若,“不如先好好跟松阳解释一下,穿女装有助于找回记忆是什么原理?”
  与谢野浑身一僵。
  太宰又扁了扁嘴,嘀咕道:“还是觉得叫松子好听啊。松子松子的多温柔啊,以后继续叫松子也是可以的吧?”
  就因为想叫自己松子,所以一直假装认为他是女人吗?这个理由也太幼稚了吧……
  与谢野到底也是医生身份,在车上反复检查过了松阳的喉咙,完全摸不着头脑似的:“奇怪,难道穿个洞通通风就能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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