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松阳老师总在自杀
“……你要上厕所就自己去啊??还要跟阿银手拉手一起去,你是女子高中生吗?”
在松阳“关系真好啊”的感叹中,桂把银时拽到了松阳看不见的角落里。银时有点焦虑地抓着卷毛,说:“要说什么?不能把老师一个人放在那太久,会钓上什么奇怪大叔或者饥渴老太婆的。”
桂打开了伊丽莎白的嘴巴,露出了半张脸来,神色很严肃:“银时,我去见过高杉了。”
银时愣了一下,“你什么时候——”
“去京都万事屋集团的时候——虽然对老师是那样说的,但是实际我回了长州藩。听伙伴说,鬼兵队最近正在那边休整。”
大概是银时脸上的表情太难以置信,桂说:“你不是以为我真去兑支票了吧。你当我是笨蛋吗?”
……你不是吗?!
“所以呢?”银时说,“你告诉那家伙老师在这里了吗?矮杉那个死师控是不是兴奋到跳桌子上跳舞了?你录下来了吗?”
“我……感觉不太好。”桂难得支支吾吾的,“我只是试探了一下‘你觉得老师有没有可能还活着?’,那家伙就莫名其妙地在那笑——”
事实上,就算是被鬼兵队的队员拿刀抵着押送到高杉面前时,桂心中仍然稳如老狗。但当他说出“老师”这个字眼,紫发男人淡漠的神情完全变化了。
“哪个老师?”
男人这样低声笑着说,碧绿的独眼悠然自得地从烟斗上抬起来,目光落在桂脸上。
轻描淡写的语调,眼神里是近乎刻骨的仇恨和狂躁。
“——当时我没说下去。”桂说,“可能不是什么好时机吧……我这样想。如果老师和那家伙之间真的有什么误会,或许哪天我们两个都在场时,让高杉跟老师慢慢接触会好些。”
银时抱着胳膊,难得露出了长久沉思的表情。
正因为是从小最亲近的同窗好友,他俩比谁都清楚,开再多“矮杉”和“养乐多”的玩笑,想要将那个男人从修罗道上拖回来,很难。
一步错,步步错。
从松阳被带走的那天夜里开始,高杉晋助就再也没有回过头。
发动了错误的战争,死去了完全不该死的人,最终依然失去了自己的老师。他逼迫自己活下来复仇,继续发动错误的战争,然后更多完全不该死的人死去。他仍然没有死去,继续复仇……
修罗道不是从一而终的黑暗道路,而是永无止境的莫比乌斯环。直到世界或者他自己,任意一方被毁灭殆尽,这个环才能够结束。
“你做得对。不管有没有误会,如果老师就以现在这种‘我家学生世界一级棒’的状态撞上那家伙的话,鬼才知道他会干什么。”
银时淡淡说,抬起目光在会场人群搜寻松阳的身影。搜寻了半天没找到人,他猛地从墙上撑起来,用肩膀推开会场拥挤的人群,望向松阳之前坐着的桌子。
桌子边黑压压的,围着一圈真选组制服的家伙。
银发男人脑门上爆出巨大的青筋:“…………所以说你们这群混蛋到底想对人家老婆干什么?!!!!”
第73章 每个人都有无法回避的黑历史
松阳其实确实很听话。银时说了不能乱走,他就乖乖地坐在桌子边一动不动。
会场里鱼龙混杂,他稍稍伸头看了看厕所的方向,就看见一个剃着正统武士头的和服男子,在真选组的保卫下走进了会场。
大概是什么权贵官宦呢,他心想。是因为家中有女眷,所以也被拜托来丰胸茶的庆典吗?
松阳只略微瞥了一眼,并没有在意。只是那名男子明明从他桌旁走了过去,几分钟后,他又原路线走了一次。
因为男子身后跟着乌黑乌黑的真选组,每一次经过他桌边就会搞出很大动静,松阳很快就注意到他在绕圈子,抬起了头。
见松阳抬起头,男子更是频频朝他张望,像在确认什么似的。他边走边回望松阳,最后脑袋都快拧成了180度。
“将……小将?”
土方黑着脸,“那个,小将?我们还要兜多少圈?当然,如果是小将想要稍微运动健身的话——”
男子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松阳身边,礼貌地询问:
“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您拼桌吗?”
松阳怔了一下,看了看他身后黑压压的一堆人,微笑答道:“我这边还有两个人没回来喔,可能会坐不下吧?”
“啊——我们没关系,我们站着就好。”
看上去像是警察头领的刺猬头男人赶紧道。
被称为“小将”的男人明显是对松阳的脸非常在意,光是看见松阳露出温和的笑颜,他就立刻瞪圆了眼睛,一副瞠目结舌的样子。
“我长得像先生认识的人吗?”
“是的。”
小将不确定地看着他的笑脸,“不……可能是我认错了也说不定,但是确实长相非常相似……不,相似到这种程度的话……”
冲田说:“这可是把通缉犯当宠物的男人喔,小将你不再确认一下吗?”
“请不要说如此失礼的话。这位先生对将……对我们家来说,是非常特别的存在。”
小将闭上双眼,面上露出温馨的神情。
“一定要打个比方的话,大概像是我母亲大人一样——”
“爸爸不记得有你这种剃半秃头的儿子。”
随着男人懒洋洋的腔调和一声巨响,小将的脑袋被从后面用力按倒在桌面上,硬生生把桌板砸裂了半边。
“喂——”
周围的真选组队士哗哗拔刀,土方进入暴走状态,抓起银时的衣领吼道:“那是将军——!!你这家伙,刚刚把代表整个国家的头颅砸进桌子里去了啊你个混蛋!!”
银时眼角一抽,气场明显怂了半分,但还是强装淡定地挖着鼻子:“将军又怎样,将军也不能乱认老妈的好吗,喂喂这跟定定那个老阳痿强抢民女有什么区别吗?莫名其妙抓着我老婆就喊老妈什么的啊好疼老师好疼!”
“给我好好地叫老师喔。”
之前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刚刚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了,这个坏小子为什么老想在辈分上占便宜?看见小将顶着一头的桌板碎片爬起来,松阳揪着银时的卷毛毛,一边把他的脑袋往下压,自己也在旁边躬身。
“实在抱歉,我家的学生一言不合就动手这种事——”
“啊,没关系。原来如此,是因为想投身教育事业,所以才选择离开将军家吗?”
……将军意外地是个脾气很好的人啊,松阳想。不过从刚刚开始,他就一直没能接上对方的话,是跟缺失的记忆有关吗?
小将擦了擦脸上的血,找了桌子没有碎裂的一边坐着,又说:“如果需要我什么协助的话,比如兴建学堂,广招人才,先生都可以噗哇——!!”
伊丽莎白的木牌结结实实地砸到了小将的后脑勺上,小将的头再次砸裂了桌板。
桂举牌:[尊王攘夷]
“……喂——所以说那是将军——!!对了!完全忘记了这里还有个恐怖分子哦!!可恶早知道刚刚就应该把你这混蛋铐起来!!”
土方追着伊丽莎白满场跑。松阳手里还揪着银时的卷毛毛,一时真是不知道该继续道歉还是干脆跑路,只能看着小将满头血地爬起来,又慢条斯理地掏了小手帕擦了擦脑门,在原地站定了。
“如果需要我什么协助的话,比如兴建学堂,广招人才,先生都可以跟我提出。”
小将若无其事地把之前没讲完的话重演了一遍,就跟这样能把刚刚被砸进桌底的一段剪辑掉似的。
……脾气真的好好啊,这个将军。搞得松阳心里超愧疚的。
舞台传来主持宣布开场的声音。
松阳忙拉住正在跟土方互掐的银时的腰带,沿着会场边缘要往舞台后面摸。他们原本就不是来看什么庆典的,而是要找到公司负责人投诉,顺便把大家异变的部分恢复原状。
小将见他突然起身,吓了一跳,脱口而出:“虚卿——”
松阳怔了一下。
“什么?”
那似乎不是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的名字,小将面上立刻露出了失言的表情。
“如果先生有要紧事的话,就请去忙吧。希望下次还能再见到你。”
银时抽空往会场另一个角落看了一眼——胖胖的伊丽莎白已经被冲田用个大网子扣住了,看来是获救无望,他果断拽着松阳就往后台冲。
“松阳你看看戏就好,打架什么交给阿银,知道吗?”
后台早就围了一圈顶着各种奇形怪状脑袋的人,哐哐哐拍着紧锁的铁门,看来都是准备投诉的。银时把洞爷湖从腰带里抽出来,喊了声“阿银的大□□才是最重要的”,径直一刀劈开了门。
“地球的杂碎们只配吃我们实验失败的药物!”
后台是几个粉色巨乳的天人,果冻一样的脑袋上摇晃着双马尾似的触角。当它们发出了这样撕破脸皮的决裂宣言后,银时脸上露出了可怖的笑容。
“我说啊,你们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跟阿银的□□过不去呢?以前也是这样,把阿银的□□改造成螺丝刀也好,把阿银的□□点阵化也好,你们对阿银的□能力到底有多嫉妒?”
“咕呜呜呜呜——!”
“大吗?很大吧?吞进去啊?”
银时抄着洞爷湖就捅进其中一个天人嘴里,对自己□□的怨念似乎让他看起来黑化了不少,“这种程度都没法深喉的话,轮到真□□是不是要捅到胃?啊?”
抖s状态全开的时候,他整个人就开始兴奋,差点忘了松阳还在他身后——想起这点的时候,他立刻缩了一下脖子,总感觉玩得这么无下限,下一秒自己就要去地心探险了。
然而没有。松阳的状态似乎不太对,自从被拉进后台的房间以后,就一直站在义愤填膺的投诉人群中发呆。他神志涣散得有点厉害,结果自己被别人撞了都没反应过来。
——话说,谁他妈敢撞他老师?银时超凶地朝那路人飞了个眼刀,决定速战速决。
银时从小就不是个正经读书的孩子,又在鱼龙混杂的歌舞伎町混了几年,身上的痞气就越发明显,混着白夜叉那股凶劲,把那几个天人揍得哭爹喊娘的,跪在地上给他递上可以恢复身体的药。
“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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