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从严
吮吸片刻后,察觉到掌心底下传来的异样柔软触感,贺朗拿开手低头往他胸口扫了一眼。这才发现自己的掌心,恰好不偏不倚地按在杨卷那颗小小的乳珠上。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握,就将那粒乳珠捏在了指尖,贺朗不紧不慢地夹着那颗乳珠,用自己粗砺的指腹缓缓摩挲起来。
杨卷的呼吸声重了起来,眼神茫然地扫过他的发顶,手足无措地推着他的手喊道:“不要,不要了。”
“不要什么?”贺朗手中动作未停,嘴上坏心眼地逗起他来。
“不要这个。”杨卷语无伦次地回答,声音听上去焦急又可怜。
平日里没喝酒的时候,他哪里听到过杨卷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话。腹下愈发硬了起来,贺朗重重地喘出声来,只觉得自己像是陷入了前所未有过的上头情绪里。
只是做爱这种事,他自己也是头一回,唯恐这些偷偷做功课学来的前戏,将杨卷弄得哪里不舒服。即便还想再听杨卷多说几句话,但他还是立马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不喜欢吗?不喜欢就不摸了。”贺朗抱着他道。
杨卷垂着眼睛,可怜兮兮地嗯了一声。
然而他才刚停下来,大腿根部立刻就被什么东西抵住了。排除掉是自己那根正硬得难受的玩意,他那玩意此时正牢牢贴着杨卷,不肯挪地方。贺朗愣了愣,低头朝自己的大内侧看过去。
就看见杨卷那根被包在内裤里的性器,此时将他的内裤撑起了小小的帐篷,正相当耿直地顶在贺朗的大腿上。
贺朗满脸促狭地勾起嘴角来,“不喜欢?”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他伸手圈住杨卷的性器,轻轻挠了挠,“真的不喜欢吗?”
杨卷面颊通红地闭着眼睛,语气羞耻地嗯了一声。
贺朗嘴角扬起的弧度更高了,伸出指尖抵住他的性器头,如同以往逗弄杨卷本人那般,在他的器头上摩挲了两下,“可是小羊的小小羊不是这么说的呢,小小羊说它很喜欢呢。”
杨卷羞得连眼皮都变得滚烫起来,他掩耳盗铃地闭紧了眼睛,眼珠子却在眼皮下方羞赧而又不安地滚动起来。
贺朗也无意在这上面耽搁太久时间,他的一双手掌落下来,掐住杨卷白白嫩嫩的腰,顺着他的胸膛缓缓吻到他的肚脐眼旁边。
杨卷此时热得头昏脑胀,后背贴在墙边胡乱蹭了半天,从体内燃烧起来的热度依旧不见消退,他又抬起双手往自己身上摸,发觉自己身上并没有穿衣服,他蹙着眉头,动作有几分急切地去脱内裤。
贺朗蹲在他面前,握住他乱动的双手问:“难受?”
杨卷悻悻地垂着脑袋,被热水淋湿的碎发湿哒哒地贴在他额头前,愈发将他衬得可怜巴巴起来,“难受。”
“想把内裤脱下来?”贺朗又问。
“想脱。”杨卷燥热难耐地蹭了蹭身后的瓷钻,声音听上去有点委屈。
贺朗隔着内裤在他鼓起的帐篷上亲了亲,“小羊乖乖听话,我就帮你脱。”
杨卷闭着眼睛说:“好哦。”
贺朗整个人差点溺在他这声“好哦”里,内裤里硬了许久的性器不由自主地朝上顶了顶。
他伸手将杨卷拉下来,自己按着他的肩膀起身,将顶在内裤里的性器送到杨卷的鼻尖前,修长的手指插入他的黑发里,将杨卷的脸抬起来,嗓音又沉又烫地道:“小羊先帮我脱,我再帮小羊脱。”
杨卷睁开眼睛,认真地答:“好哦。”
他抬起双手抓住贺朗的内裤边缘,努力地将内裤往下扯。内裤里的性器顶得太高,内裤卡在腹部的位置脱不下来。杨卷困惑地盯着顶起来的位置研究了一会儿,然后直接将手伸进贺朗的内裤里,握住他的性器往外掏。
那根性器在杨卷手里又胀大了一圈,犹如粗木棍般滚烫坚硬地杵在他的手心内,杨卷小心翼翼地将它掏出来,另一只手抓着挂在贺朗腰间的内裤,朝下扯了扯。
内裤很快就从贺朗腿间掉了下来,如同完成了很重要的事情,杨卷长长地吁出一口气,脸上扬起轻轻的笑容来,随即松手将贺朗的性器放开。
布料放开的那一瞬间,对方的性器就直挺挺地朝他撞了过来,硬邦邦地戳在他的脸颊上。
杨卷吓得眼睛睁大,被酒精搅成乱麻的大脑失去了发号施令的作用,他僵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贺朗憋得难受至极,按着他的脑袋往自己的器头前凑,“小羊亲亲它吧,亲一口就好。”
望着自己脸前模样狰狞的东西,杨卷犹豫了一会儿,轻轻撅起嘴巴,动作飞快地在贺朗的器头上碰了碰。
贺朗猛地吸了口气,弯腰要将杨卷从地上拉起来。
脑子不清醒的杨卷却再度有点好奇地抬头,看了一眼贺朗的那根玩意。仿佛是突然意识到,对方的东西虽然长得粗犷而狰狞,却并不怎么可怕,他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受哪根泡在酒精里的神经驱使,竟然就要张开嘴巴去含贺朗的性器。
贺朗眼皮猛地一跳,想也不想地就将他从地上拽起来抱住,在他脸上胡乱亲了几口道:“老婆,别什么东西都乱吃,要吃就来吃我的嘴巴。”
杨卷被他抱在怀里,柔软红润的脸很快就被他亲得皱了起来,嘴巴微微张开,含糊不清地唔了一声,算作是对他那句话的应答。
虽然口交这种事,对很多人来说,只是情侣之间的情趣,但是贺朗还是不想让他做这种事情。
但是如果是换做自己帮杨卷做,贺朗搂着人沉思片刻,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他将杨卷按在墙边,自己原地半跪下来,脱下他的内裤,握住杨卷的性器欣赏片刻,就自己张嘴帮他含住了。
贺朗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口技既粗糙又生疏,且担心牙齿刮碰到杨卷,他的动作缓慢而小心。只是杨卷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饶是他技术不太好,却也很快就被含得射了出来。
来不及后退的贺朗含着他的精液低头,将味道腥而粘稠的乳白色精液从口中吐出来。
发泄过后的杨卷贴着墙壁滑落下来,贺朗起身关上花洒,顺手扯过架子上的宽大浴巾,将他整个人包裹得严严实实,然后托着他的后背和屁股抗抱起来,带着他往浴室外走。
将他丢进主卧的大床里,贺朗剥开裹在他身上的浴巾,随意将自己身上的水珠擦了擦,弯腰去床头柜里找安全套和润滑剂。
他开抽屉的动静比较粗鲁,杨卷发泄过后,在床上躺了没多久,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就酒醒了,听到他找东西的声音,愣愣地从床上爬起来,脸上烧得厉害,语气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什么时候买的?”
他在这间卧室里睡了快半个月的时间,竟然都没有发现。
听见他的问话声,贺朗挑着眉毛回过头来,“醒了?”
杨卷脸上的红意开始朝脖子和胸口延伸,他紧张不已地扯过被子往身体上遮,垂着脑袋不敢看他,声若蚊蝇地嗯了一声。
“搬家那天就放进去了。”贺朗低笑出声来,拿着润滑剂掀开盖在他身上的被子,二话不说就朝他压了过来,低头咬住他红艳欲滴的耳垂,“醒了更好,正菜还没有开始吃,我忍得好难受,小羊。”
杨卷脸上开始腾腾冒热气,整个人就如一只烤熟后任人宰割的肥羊,从头顶一路羞到脚趾头。
贺朗将肥羊在大床里翻了个面,让他脸朝下趴在床里,露出白花花的挺翘屁股来。贺朗宽大的手掌覆上他的屁股肉,握住他的屁股不轻不重地揉了揉,随即才意犹未尽地往自己的手指上抹润滑油。
屁股缝边很快就传来轻微的凉意,随之而来的,就是贺朗手指贴着他的股缝挤进去的轻微胀痛感。
杨卷紧张得条件反射性地夹紧了屁股。
贺朗跪在他身侧,俯身亲吻他的后背,连声哄他道:“小羊,放松点,别紧张。”
注意力很快就被落在后背的湿吻吸走,杨卷慢慢地放松下来。
贺朗的一根手指很快就增到两根,三根,四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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