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从严
直到整个扩张工作做完,贺朗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保持着跪在床里的姿势,先自己戴上安全套,然后才将杨卷从床里拉起来,从背后扶住他的肩头,将人往自己怀里按。
杨卷软软嫩嫩的屁股直挺挺地撞在贺朗的性器上,撞得他的器头兴奋地抖了抖。
贺朗的手臂从他胸膛前横过,抱住他侧过头,在他的脸边细细亲吻起来。腰部同时游刃有余地抬起来,性器贴着他的屁股找到进去的路,而后缓缓挤了进去。
他的体内又软又热,牢牢地将贺朗的性器吸住,让他卡在很浅的位置,明明被夹得很难受,却又动弹不得。
而杨卷闭着眼睛,嘴唇抿得死死的,额头开始有细微的汗意冒了出来,显然也是不太好受。
贺朗暂时不敢乱动,在他耳朵边沉声安抚道:“小羊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杨卷声音很轻地嗯了一声,极力地让自己放松下来。
很快就察觉到,夹住自己的内壁微微松了些,贺朗抓准时机又将自己往里面送了送。杨卷下意识地咬住嘴巴,背脊轻轻弯了起来,满脸的忍耐神色。
贺朗心疼地亲了亲他,想着这样慢慢磨也不是办法,随即就伸手托住他的屁股,将他的屁股微微抬了起来。
杨卷身上没什么力气,全身的重量都承在他的掌心内。贺朗冷不丁地将托在他股底的受撤开,杨卷的屁股就朝他怀里坐了下来。
贺朗顺势朝他体内猛然一挺,性器贴着他柔软紧实的内壁没入深处,杨卷吃痛地轻喊出声,汗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同样大汗淋漓的贺朗一边抱着他哄,一边在他体内小幅度地慢速抽动起来。
杨卷的身体跟随他的动作,轻轻地晃动起来,最初的痛意来得快去得也快,片刻后就被其他的异样感觉所取代。
他神色羞赧地咬紧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来。
渡过前面的适应阶段,贺朗抽动的幅度开始变大,频率也慢慢加快起来,在他滚烫湿润的甬道毫无章法地冲撞起来。
同时手指顺着杨卷的下巴,摸到他的嘴巴边,轻轻拍着他的脸道:“别忍着,叫出来。”
杨卷垂着汗湿的头,睁着被汗液遮住后变得模糊不清的眼睛,小声嗯嗯啊啊地叫了起来。
贺朗听着他的声音,腰部动作始终保持相同的频率未停,将脑袋伏在他的颈窝里,发出低沉而又粗重地喘息。
慢慢找到感觉的贺朗,不再是如同先前那般胡冲乱撞。他停了下来,冷不丁地将自己的性器从杨卷体内抽出半截来。
后者茫然而又无措地转过头来看他。
贺朗后退的动作骤然顿住,两只手掌紧紧掐住他的腰,毫无预兆地直挺而入,直接穿过他的甬道,一气呵成地贯入深处。
尚未反应过来的杨卷,嗓音颤抖毫无防备地叫出声来,眼尾慢慢染上红意,洇出了生理性的眼泪来。
贺朗加快抽插的速度,肆无忌惮地在他体内撞动,漆黑的眼眸里翻着深不见底的情意,染上情欲的声音如同从磨砂纸上重重滚过,“小羊,老婆。”
杨卷的身体犹如沉入潮水起伏的海浪里,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晃动,就连口中发出的喘叫声,也渐渐转为了带着哭腔的呜咽。
贺朗插在他体内的性器非但没有要射的趋势,反倒在他的呜咽声里愈发硬了起来。他抱着杨卷去舔他眼角溢出来的泪水,“小羊,舒服吗?”
杨卷被他舔得睁不开眼睛,身体上带来的羞耻和快感,让他连话都说不完整:“舒、舒服——”
没有多余的耐心再让他把话说完,贺朗把他的脸掰过来,吻住他嘴巴的同时,也将他夹带哭腔的叫声一起吞入口中。
许久过后,等到杨卷的眼泪快要流干时,他才终于粗喘着射了出来。
作者有话说:
廖长安和套路里的不是同一个人。
第85章 终章
当晚做完以后,贺朗就抱杨卷重新去洗了个澡。泡在浴缸里的时候,杨卷就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了。两人潦草洗完,也来不及清理主卧的床单,贺朗直接抱他去次卧里睡觉。
睡到第二天早上,杨卷梦见自己被大狗压在床上舔脸,他挣扎着睁眼醒来,首先看到的是贺朗那张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以及对方那双毫无睡意的眼睛,然后才感知到脸上湿热温软的触感。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没有什么大狗,是贺朗在亲他。
见他睁开眼睛,贺朗从被子里伸出手臂抱住他,眉眼愉悦地朝他道:“早上好,小羊。”
杨卷在他的话里慢慢涨红了脸,逐渐清醒回笼的意识让他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前半段在浴室里的记忆断断续续,不是完全连贯的。后半段在床上的记忆,却格外清晰地印在脑海中,耳边甚至依稀还回放起了贺朗低喘时的性感声音。
杨卷面红耳赤地挪开视线,紧张到说话都有些结巴:“早、早上好。”
贺朗的膝盖在被子下方动了动,轻轻压在他的腿上,“小羊想吃什么早餐?”
好在昨晚洗过澡后,两人都穿上了睡衣睡裤,杨卷乖乖由他压着自己的腿,仍旧是有些不太好意思看他,“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贺朗压在他腿上的膝盖朝上蹭了蹭,语调悠然懒散:“那我吃羊肉串。”
杨卷没反应过来,“早上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
说完以后,见贺朗迟迟未给出回应,不由得抬起眼眸朝他看去,然后撞上了贺朗意味深地长盯着自己看的深邃目光。
杨卷神色一顿,在他的眼神中渐渐回味过来,面颊瞬间就烫了起来,“没有羊肉串。”
“怎么没有?”贺朗理直气壮地朝他压上来,两只手抵在他发红的耳朵边,坏心眼地压低了嗓音,“昨天晚上不就串过了吗?第一次串没有经验,不知道客人满不满意?”
杨卷也顾不上去害臊,伸手将他往旁边推,顶着烧红的脸从被子里爬起来,找到床头的眼镜戴上,“我要起床了。”
话未落音,他就先双腿一软,重新朝床里摔了过来。
贺朗好整以暇地坐在旁边,伸手将他捞了个满怀,“去干嘛?”
杨卷歪歪斜斜地坐在他腿间答:“去刷牙。”
贺朗轻松自如地下床站好,如同抱小孩那般,手臂托扶着他的屁股和后背,弯腰将他从床上竖着抱了起来。
不料从房间里出去时,杨卷被他抱得太高,还差点撞到头。贺朗只得把他放了下来,改为搂着他肩膀的姿势,同时神色不满地啧声道:“以后买房子得买顶高一点的。”
杨卷红着脸没说话。
两人双双进入卫生间里,杨卷站在洗脸池前挤牙膏,贺朗绕过他去里面放水。听到他防水的动静传出来,杨卷连忙把脸偏向了反方向。
贺朗侧过脸来扫他一眼,瞥见他露在头发外的两只红耳朵,不由得笑出声来,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叫他道:“小羊,也帮我把牙膏挤一下。”
杨卷背对着他点了点头,伸手去洗脸台上方拿他的牙刷。
贺朗放完水出来,两人并排站在镜子前刷牙。杨卷牙刷上的牙膏挤太多,很快就刷得满嘴巴都是泡沫。他从镜子里看见后,眼底浮起明显的笑意来,伸出指腹按在他的嘴角,替他擦掉溢出来的牙膏泡沫。
杨卷连忙去马桶边漱口,将自己的嘴巴洗干净,然后回来脱掉眼镜,低下头洗脸。贺朗漱完口回来,杨卷已经洗完了脸,脸上还残留有没擦干净的水珠。
贺朗顺势弯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将他脸上的水珠蹭掉,余光瞥见他的鼻梁上也沾了水珠,又用自己的嘴巴去贴他的鼻梁。
中途嫌他鼻梁上的眼镜挡在中间很碍事,贺朗不满地伸手将他的眼镜抬高,然后才在他的鼻梁上落下一个很轻的吻。
亲完以后,贺朗撤回手低头洗脸,杨卷伸手将自己的眼镜扶好,站在旁边等他。贺朗洗完了脸,还要刮下巴边冒出来的胡茬。
他打开柜门拿剃须水,另一只手趁势在杨卷光洁的下巴上摸了摸,随即冲他挑起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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