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哭渣攻的白月光[竞技]
“噗——”崔有吉直接喷出来。
“你在说什么?”他回头瞪张乎乎。
张乎乎一脸无辜:“我的意思是, 睡一个帐篷。”
崔有吉转过头, 没说话。
张乎乎也没追问。
这种事懂得都懂。
“对了, 等会结束训练记得去参加外教课期末考核。”他提醒崔有吉。
……
期末最后一天考核是英文口语面试。
教室熙熙攘攘,排着长队,嘈杂像菜市场。
崔有吉站在末尾,有些无精打采。
他刚训练完就赶过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一身汗。
前面几个同班同学正在闲聊八卦。
“听说之前的外教犯事儿被抓了,已经被遣返回国。”
“我擦。”
“这个新外教挺帅的,高鼻梁金发蓝眼珠。”
张乎乎闻言,凑近跟崔有吉嘀咕:
“我倒是感觉这个外教长得有点奇怪,哪里说不出的生硬,好像整过容……”
崔有吉抬头看了眼前面,只隐约看到了一个高大白人的身影。
队伍缓慢地向前移动,过了近一个小时才轮到他。
教室黑板上面用中英文写着这位外教的名字:凯特·诺顿。
白人坐在桌后,微笑看着崔有吉:“你现在可以开始自我介绍了。”
口语面试的题目是应聘。
崔有吉清了清嗓子,“Good morning sir,MY name is CuiYouJi……balabalabala”
他的口语水平中规中矩,新外教听后点了点头,在纸上打上通过的成绩。
崔有吉向对方道了谢,转身站在一旁等张乎乎。
注意到新外教的目光总是频频落在自己身上,崔有吉也没多想。
亚洲锦标赛过后,他在国际上也有了一定名气。
估计对方知道自己。
张乎乎是队伍倒数第二人,考核差不多到了尾声。
张乎乎搞完后,崔有吉和他并肩走出教室。
“你先回寝室吧。”崔有吉说。
张乎乎侧头:“那你嘞?”
崔有吉拎了一下手中衣服示意,“我去找个厕所换衣服。”
张乎乎:“你去我们寝室换不就好了。”
“麻烦。”
扔下这句话,崔有吉就随便在楼下找了间男厕所走进隔间。
他放下马桶盖,刚脱掉上衣。
旁边隔间传来动静。
有人进来了,掀开马桶圈。
随后传来淅沥沥的水声。
那人似乎在……
崔有吉压根没怎么注意。
但四周安静,这声音便显得格外刺耳。
他心里嘀咕,这男的有点矫情,不去小便池反倒跑到隔间里来尿。
哗啦啦。
那人推开门走出去洗手。
一阵脚步声。
又有人走了进来。
“夏教授?”对方声音低沉,很有辨识度。口音略显变扭。
崔有吉几乎一瞬间就认出了这是新来的外教。原来他还会说中文。
那刚才在旁边使用隔间的是……
“麻烦让让。”夏如冰的语气一如既往冷淡。
崔有吉瞬间竖起耳朵。
外教似乎帮夏如冰抽了几张纸,热情道:“您要使用烘干机吗?那件机器干得更快。”
“不用。我还有事。”
崔有吉能听出夏如冰话语中流露出的不耐烦。
估计他和这位外教是初次见面,不习惯对方的自来熟。
崔有吉心想,他也讨厌自来熟。
外教笑着说:“对,我也是。我都忘记我要上厕所了。那有空再见。”
拉开裤链的声音。
夏如冰没回答,抬脚往外走。
下一秒,外教又飞快地扯住他,另一只手提着裤子说:“好意思,我总觉得我们应该以前在哪里见过……也许你会认为我这样很奇怪,但等你晚上有空的时候,我们要不要一起吃顿饭?”
气氛有一瞬间的凝固。
崔有吉扒着门缝,紧张地看着这一幕。
从他的视线角度,只能看见夏如冰背影。
以及那位外教诚恳的笑脸,还有拉开裤链的不雅下半身。
他气得脑袋嗡嗡发疼。
这外教有病吧?哪有人在厕所脱裤子邀请别人共进晚餐的?!
夏如冰言简意赅:“我有对象了。”
哗啦。
外教手一松,裤子瞬间掉在地上。
他弯腰提起,尽量使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看来这段时间,你改变很大。”
这句话颇意味深长。
奇怪的人。
夏如冰一副不想搭理的模样,抬腿要走。
白人却猛地转身把门关上,发出毛骨悚然的笑声:“夏,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
夏如冰脚步微顿。
白人笑得癫狂,整张深邃的五官皱在一起却成了扭曲形状。
像影片里披假皮的怪异人偶。
“提醒你一下,我没有改名。”
崔有吉瞪大了眼睛。
他终于体会到张乎乎的说法了,眼前这人的长相,确实很像整过容。
夏如冰:“凯特·诺顿?”
凯特·诺顿微笑:“事实证明,你的敏锐度在下降。我已经来中国十多天了,而你们却一无所觉……”
崔有吉有点迷糊了。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新外教和夏如冰早就认识?
夏如冰倏然后退。
凯特·诺顿却步步逼近,舔了舔嘴唇。他像嗅到了猎物血腥味的野兽,碧蓝眼珠里倒映着兴奋、渴望的光。
“夏,我等这一刻很久了。我看过约翰博士的报告,你的病情已经扩散到晚期了吧?你的对象未必能满足你。还不如让我一起加入……我不介意和你的小男友共享。”
从七年前起,FBA派遣心理学家夏如冰参与轰动全美的连环杀手重案,他们就有了交际。
凯特·诺顿觉得自己和夏如冰是灵魂知己,所谓的抓捕,不过是猫捉老鼠般的情.趣游戏。
可那时夏如冰年轻、冷漠,不愿向性.欲臣服。
他不介意慢慢来,等到一个恰如其分的时刻,享用已经成熟的果实。
夏如冰单手撑着水池,渐渐感觉视线模糊起来。
身体也在发软,力气在不断流失。
他不由自主低喘出声。
“啊……嗯……”
小腹像有一团火焰在蹿动、燃烧,感觉湿热温软,比任何时候都来得汹涌惨烈。
意志混沌间,夏如冰想起自己刚才喝的那杯隔壁办公室老师送来的咖啡。
显而易见,这是有预谋的犯罪。
他看见男人的右手伸向自己,咬牙道:“滚出去!”
凯特·诺顿轻笑:“你明明已经忍不……”
砰——!
对面隔间门猛地被撞开。
崔有吉冲出来一瞬间把白人掀翻。
“你他妈给老子滚出中国!”
青年双目充血,带着劲风的拳头如雨点落下,打得凯特·诺顿鼻青脸肿。
凯特·诺顿试图挣扎。
他常年保持锻炼,臂力惊人。
可是在这名青年面前,他却毫无还手之力。
“傻逼玩意!”
崔有吉气得下手极狠,三两下就打得地上一片血红——是凯特·诺顿流出的鼻血。
白人惨叫一声。
原来他的一颗牙齿,也掉了下来。
不远处,夏如冰呆呆望着这一幕。
青年骤然出现在他视线里,就好像伟岸的山。
夏如冰张了张嘴,想说话。
可身体正受药物作用松弛下来顺着水池无力地往下滑。
崔有吉一拳把白人打得晕死过后,赶紧转过身扶起夏如冰:“你没事吧?”
“报、报警,让他们转接重案组。”
崔有吉掏出手机打电话,按照夏如冰的吩咐描述了地点还有事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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