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哭渣攻的白月光[竞技]
不过他下意识省略了外教想对夏如冰下手,只说对方是美国过来的连环案情凶手。
“现在怎么办,我打120送你去医院吗?”崔有吉探了探怀里人的额头。
冰凉的手指很舒服。
夏如冰难耐地蹭了蹭他的胸膛,喉间溢出一声呻.吟,断断续续道:
“不...不要,先带我回办公室。”
崔有吉看着男人隐忍的眉宇,潮红的面容,樱桃般被咬成血色的嘴唇微微肿了起来。视线往下再到湿润痕迹的裤子,湿淋淋的。
只是轻轻一碰,身体就抖得不成样子。
这场景莫名很熟悉。
“你……又。到底怎么回事?”他忍不住问。
夏如冰沙哑道:“他给我下了药。”
“那你更要去医院啊,会憋坏。”崔有吉以为他怕尴尬。
夏如冰摇头,“不要,没用的。”
看对方这副样子,崔有吉心口像被刺了一下,哄道:
“这种事当然要交给专业医生,你自己解决不了的……”
“谁说我要自己解决?”男人抬眸,左手轻轻抓着他的衣领,说:“你帮我。”
很淡的声音,以至于让人分辨不清是疑问的请求,还是命令。
崔有吉一震,脑袋里轰然巨响。
“好不好?”
男人似乎忍到了极限。
崔有吉心跳如擂鼓。
但事到临头,他还是听见自己口舌干涩地问:“如果我拒绝,你是不是会去找别人?”
夏如冰没回答,捏住他的下巴吻了过来。
太突然了,崔有吉笨拙地回应。
浑身血液逆流,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
“抱我。”夏如冰在他耳畔轻声说。
第70章 你可以弄疼我(求订阅)
教授办公室内。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仅中间缝隙漏出一点光。
外面下着淅沥沥的小雨。
屋内昏暗,因为少了很多东西而显得有些空荡。
角落里摆放着几个已经收拾好的纸箱。
“刚才那个人说你有性什么症,是怎么回事?”
木桌前, 崔有吉低头看夏如冰问。
夏如冰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 无法回答。
纱帘,被风吹得上下起伏。
地上散落了一地的纸质文件。
其中一份赫然印着“离职证明”四个大字。
桌面冰凉。
崔有吉事前贴心地在上面垫了几张纸, 但此刻薄薄的纸张已经完全被水浸透, 牢牢黏在上面,一碰就破。
一股沁人心脾的番石榴香味在空气中弥漫。
夏如冰两手往后撑着桌面,手背青筋暴起。
“你还好吗?”崔有吉抬头问他。
“不行…难受…”夏如冰腰肢紧绷起来。
其实远不止一点。
他正在被药物挑起更加汹涌的病情而残酷地折磨。
西装外套早就不知道丢哪儿去了。
夏如冰身上的白衬衫被他自己撕裂得分崩离析,领带歪斜着含在他的嘴里。
黑色衬衫夹紧紧勒着肉凹陷下去,与雪色肌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这种被束缚住的欲感,再配合男人失神且绯红的脸庞, 莫名有一种撩人心弦的媚态。
看着眼前的场景, 崔有吉的心跳得很快。
难以想象, 这位在外衣冠楚楚、高冷禁欲的夏教授,如今在他面前泪光点点的喘息。
崔有吉甚至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在做梦。
“夏教授。”他忽然停住叫对方。
“嘘, 不要叫我夏教授……”夏如冰勾住青年的肩膀, 吻着他含糊道:“叫我的名字。”
在办公室里被学生这样叫, 夏如冰脸上燥得慌。
“哥哥。”崔有吉换了一种叫法。
夏如冰背脊颤了颤,大脑忽然一片空白。
不得不承认,这个称呼, 比姓名更让他头昏脑涨。
夏如冰像垂死的天鹅般仰起脖子,脚尖紧绷。
明明是11月的天气。
崔有吉同样很热。
他热得冒汗, 双目发红。
“下一步该怎么做, 你的病情才能缓解?”他哑声问夏如冰。
崔有吉是真的不懂。
他不是医生。
之前那次醉酒喝多。
或许那次在酒精的蒙蔽下他发挥得还不错, 但现在崔有吉根本茫然无措。
“我教你。”夏如冰轻咳。
崔有吉说:“谢谢夏老师。”
夏如冰倏地红了脸。
其实当刚才豁出去的那一刻, 夏如冰就明白,他再也没办法否认了。
他喜欢年轻、充斥荷尔蒙的身体,也喜欢和这样的人做。
他喜欢崔有吉。
他是一个讨厌越线的冷漠型人格,他是一个闻到对方身上味道就会流水的重度性x症患者,就像一株生长在黑暗底下,腐朽、见不得光的阴郁雨季植物。夏如冰厌恶、痛恨这样的自己。
可是崔有吉呢?
他像灼灼烈日,像雨露,像午后花园吹来的微风。
像夏如冰从小到大领略过的,最温暖的人。
夏如冰不知道他们的未来会发展成什么样,也没觉得他们一定要有结局。
他只是不想再这样了。
总是一个人躲在角落里慰籍,默默地掉眼泪。
正好如今师生关系结束,他想尝试迈出第一步。
夏如冰凑近崔有吉,小声描述接下来的步骤。
他喜欢的力度、方式、感觉。
他没有任何隐瞒,全部告诉对方。
“是这样吗?你有感觉好点吗?”崔有吉生涩、胡乱地亲着他。
“嗯。”夏如冰屏住了呼吸。
“还需要我做什么?”
夏如冰黑睫轻颤,吐出三个字。
只有这样,他的病情才能得到缓解。
“那是什么?”崔有吉有些不明白。
“笨蛋。”
夏如冰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什么。
崔有吉脸色通红,胸腔像被铁烙烫了一下。
“可是我没……”
“我不介意。”
摇晃的纱帘,滴答雨声,令崔有吉莫名联想到那天闪着营火的海边。
他听见海浪翻滚的轰鸣,闻到蒸包子的香气,脑海里浮现夏如冰踩在冲浪板上的样子。
很美。
他指尖插.进夏如冰的髪间,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克制力才没有发狂。
“你可以标题我。”夏如冰呢喃。
“我才不要。”
崔有吉心想,他不想伤害对方。
他想让夏如冰快点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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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嘟——”
骤然被铃声打断。
崔有吉探头瞥了一眼,说:“是警局的电话。”
外面隐约也传来一阵刺耳的警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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