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精神病网友面基之后,我嫁入豪门了
结合刚刚卫崇的反应,这是我朋友就是我系列啊?!
……煎妮妹妹未免也太有情趣了,朋友马甲字里行间全是“深柜”、“我爱男网友但我不听我不听”。
谈愿有心捉弄他,于是邪恶地回复:你朋友到哪一步了?
煎妮:接吻
谈愿:哦,接下来就是做.爱了呗
煎妮:??????
谈愿:好像有点太快了?
煎妮:我朋友也这么想
谈愿:昂,其实我也不能确定,可以和同性接吻算不算同性恋啊?
谈愿:毕竟我也没有和女孩子接吻过嘛
煎妮:?
煎妮:你不会是想和女生接吻试试吧?
谈愿:暂时没有这个想法
煎妮:呵
谈愿:我没有比较好的异性朋友
煎妮:………………
谈愿:你有吗
煎妮:wrndy
煎妮:不准亲别人!
谈愿:没有啊,我只和你亲过
煎妮:._.
谈愿:你呢
煎妮:男女都没有,你是第一个
煎妮:所以,不准和女生接吻
谈愿:?凭什么
煎妮:喂
煎妮:你就非得弄清楚你是不是异性恋吗
谈愿:纠结这个的人不是你朋友吗?^^
煎妮:。
煎妮:反正不行
谈愿:唉,好迷惑哦
谈愿:难道只有上床才能分辨我的性向了吗
煎妮:你去看GV得了
谈愿:哦,你电脑里有吗
煎妮:手机里存过,删了
煎妮:明天晚上回家再看,现在骚什么
谈愿:?我哪里骚了
煎妮:……
煎妮:你是挺清纯的
谈愿:你这么夸我,怪不好意思的☆(ゝω·)v
煎妮:。
煎妮:滚去睡觉
谈愿:好的老板m(__ __)m
料想他今晚恐怕睡不着觉,谈愿就产生了愉悦感。男孩子就该坦坦荡荡,又恐同又深柜的可不行。
卫崇和鄢深住的地方似乎只有他和阿姨两个人,早上起床吃饭的时候,谈愿发觉这个阿姨家里多出一个留宿到天亮的人一点反应也无,甚至还客气地做了两人份的早餐。
存在于卫崇和鄢深口中的家人,他还没见过。
说到这里,卫崇的心理评估怎么样了?
“不知道,医生是发给我家里又不是发给我。”对此,卫崇混不在意,“如果有问题,他们会做决定的。”
精神病的话,不应该独居吧,万一哪天突然发疯……
谈愿心想,卫家这个做饭阿姨的薪水一定很高。
六点半,谈愿出门了,天刚亮堂起来,风大,他坐在车里一路打哈欠,时不时瞄几眼驾驶座上专心开车的卫崇,侧脸冷隽迷人。
想起昨天那两个吻,他浮想联翩了一阵子。
“到了。”
卫崇停车在路边,一扭头发觉谈愿盯着他的脸发呆,仔细看,视线停在某一处。
他扬了扬眉:“需要来个迟到的早安吻吗?”
“不必了。”谈愿幡然醒悟,“老板对不起。”
卫崇看着他,忽然阴阳怪气:“晚上你又可以和鄢深约会了,是不是很开心?”
“……还行吧。”谈愿谨慎地答复。
又是送命题,可恶。
“跟我在一起开心,还是鄢深?”
“都开心。”他回答得很套路。
“听清楚问题。”
“你们是一个人啊,在我看来都是一样的。”谈愿一直试图纠正他的二人论,叹气道,“好了,我快迟到了。”
卫崇嗤笑:“你真是这么想的啊。”
“对啊,我走了。”谈愿下了车。
如此看来,卫崇也好,鄢深也罢,都非常固执。
长期吃药也无法改变他的认知……
可能只有他们切片合一才能认知融合了。
傍晚放学,郑叶与谈愿一齐去了补习机构,奇怪的是这一次鄢深迟到了,推开教室的时候,什么人也没有。
谈愿在教室等了又等,过了十几分钟,人还没到。
他在手机里找到鄢深的号码,发现还在黑名单里,把号码拖出来,但是电话打出去,没有人接听。
没多久,补习机构的工作人员找到他,说是卫崇没来上班,谈愿不明所以。
“具体也不清楚怎么回事,他的电话没人接。”工作人员如此说道。
好吧。
没有教师的话,这节课也不必上了。与郑叶说了一声,谈愿先回家了。
路上又给鄢深打了电话,仍然没有人接听。
他想了下,又给卫崇发了消息。
一直到晚上,这两个人都杳无音讯。
谈愿睡不着了。
雾都花园……
他也没怎么纠结,掀开被子下床。
时间紧迫,他破天荒地打了的士,抵达目的地快十一点了。路上下了大雨,谈愿没有带伞,他很匆忙地从雨中跑进门厅,在控制台上联系上了12号。
接视讯电话的声音是家里的阿姨。
“他不在,”她平铺直叙地说,“请回吧。”
“他去哪了?”
“不知道。”
“他平常还有哪些去处?”
“不知道。”
线路掐断了。
所以到底出了什么事?
门外大雨倾盆,少顷,也无停止的迹象。谈愿别无他法,走向雨中,在公寓大门下躲雨,天冷得不像话,他一边发抖一边在APP打车。一束光突兀地穿过雨滴,照到他脸上,他眯起眼抬头,看见疾驰而来的黑色汽车。
他没在意。
车辆在他身边停下。
门开了,一个年轻人从车厢走出,拎着一把黑伞。
他的神情很遥远,眼底什么情绪也没有,隔着一层雨幕看着他。
谈愿分不清这是鄢深还是卫崇,张了张嘴,没叫出来名字。
“我是鄢深,”他垂眼,牵住谈愿的手,“你看不出来了。”
“你们有时候很像。”谈愿说。
谈愿湿漉漉地钻进后车厢,暖气很足,他没那么发抖了,水渍在真皮座位上流淌着,他擦了一把,被鄢深捉住了手指,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件干净毛巾,很仔细地擦拭他身上的雨水,从手臂到脸颊头发,有条不紊,动作不急不缓。
鄢深今晚很奇怪……
谈愿想了想,还是问了:“你今晚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出什么事了?”
“我手机不在身边。”鄢深垂着眼睫,慢慢地擦拭着他的短发,“我回来拿个东西,等会儿让司机接你回家。”
这是不方便说吧。
至少不能对他讲出来。
谈愿了然,也有点失落,点了点头说是。
鄢深乘另一辆车离开了。谈愿与他的方向背道而驰,很快后视镜里的车辆就消失得看不见,他很轻地叹了口气,心想还是不要想那么多。
第二天他没有收到他们的消息,第三天也是。
他们之前也时不时消失一段时间,不过没有这么长。
周四,谈愿到医院探望母亲。
病房里的电视机正在播放地方台新闻,妈妈看得很认真。
“你还记得卫叔叔吗?”她忽然问。
“魏叔叔?”他想了下,“有点印象。”
父亲的朋友,小时候带过他一阵子。
后来父亲工作调动、去世,他们两家逐渐少了联系。
“他再婚了,和一个二十二岁的女明星。”她稀罕道,“真没想到。”
谈愿惊讶地抬头,才看见新闻频道女主持播报的新闻,“晏实集团董事,慈善家卫磊与知名影星明月……”
魏叔叔?卫磊?
卫磊是卫崇鄢深的父亲吧?
第51章 漂亮怪物
两天后,鄢琳对镜自揽,黑裙,黑呢帽子,像极了上世纪电影里出席葬礼的女人,黑衣衬得她的金发愈发浓郁金黄,她在包包里拿出一只口红,仔细地涂满了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