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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于长熙/电竞金主

作者:未有雨 时间:2020-10-31 10:11:39 标签:业界精英 竞技

  容熙说的礼物,贺长庭没有一点印象。
  在他进入俱乐部成为职业选手之前,他在一个知名平台上做过半年左右的游戏主播。
  那个时候他刚过二十岁,普通家庭出生,作为普通人长大,没有经历过人生的大起大落,脾气反而比现在好很多。
  他在游戏这件事上是有天赋的,做主播也是因为游戏内排位总是在前百位置,才听从了大学室友的意见,想赚一点外快。
  不出室友的意料,贺长庭红得很快,百分之五十因为过硬的技术,还有百分之五十,因为这张脸。
  那时候他的粉丝大多是女学生,年龄普遍不大,同行和男玩家对他大多不待见,但这并不妨碍贺长庭每天收礼物到手软。
  几块几十几百的数不胜数,几千几万甚至几十万的也不在少数,贺长庭这样的人天生感情比普通人冷淡一些,收到了礼物也不会有什么感动,最多就是对着摄像头笑一下,说一句谢了。
  即使如此他还是成功收获了一大波粉丝,以至于他在大学还没毕业时,月收入就有好几万,也顺理成章地被国内一线俱乐部挖走,做了职业选手。
  贺长庭当然记不得某年某月有哪一位粉丝给他送了什么礼物,但这并不妨碍他抓住容熙话里的重点。
  “你给我送过礼物?”贺长庭把容熙的脸从他肩上抬起来,急切地问,“什么时候?”
  容熙抽了抽鼻子没说话,贺长庭也不需要他说话,他从容熙简短的醉话里确认了一件事。
  “我三年前就不做主播了,”贺长庭说,“你是什么时候给我送的礼物?三年前?”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容熙从三年前就开始喜欢他开始追逐他,这对当下的贺长庭来说实在太重要了。
  哪怕没有一句确定的喜欢,贺长庭却已经能够确定,容熙必然是喜欢他的。
  他笑了,恨不得按住容熙好好亲一亲抱一抱,“喜欢了我这么久,怎么不告诉我?”
  他又气又愉悦,气容熙竟然还藏着这样的小秘密,像这间公寓的位置一样,明明就在基地正对面,容熙却从来没有提过。
  可他更为这些小秘密的可爱而愉悦难禁,贺长庭舒心了,他抱起容熙走到落地窗旁,一把拉开了窗帘,对面写字楼里属于Hok的那三层还没熄灯,灯火通明。
  贺长庭扫开毛毯把容熙放在长绒的白色地毯上,摸了摸他通红的鼻头说:“这么喜欢我还敢跟我分手?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没有告诉我?嗯?”
  容熙答不出来,他望着贺长庭温柔的脸,轻轻打了一个酒嗝。
  贺长庭这才想起面前的是个喝得烂醉了的酒鬼,有什么事哪怕再急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但是不能问,不代表他不能做点别的来惩罚容熙并巩固一下这段感情。
  他把容熙压在玻璃上,就着对面照进来的灯光吻了他,容熙嘴里是酸胀的酒气,贺长庭却吻得没有一点厌恶。
  他啄着容熙柔软的唇瓣,舌头伸进去舔他上下牙关,而后撬开,去纠缠他的舌尖。
  这个吻真是用上了贺长庭骨子里所有的温柔,从没有哪一刻他觉得谁这样可爱过。
  意识到容熙这么爱他的瞬间,所有既成想法都被颠覆,贺长庭对于容熙突生了无数怜爱与耐心,只要容熙永远这样爱他,他便也可以回应他的爱意,撇开金钱关系,普通恋爱也好成为伴侣也好——他可以为容熙打游戏,可以只和容熙做爱,他甚至愿意为容熙口交,只要容熙爱他,那么容熙为他做过的事,以及想要他做的事,他都可以尝试去做一做。
  贺长庭吻了很久,直到容熙实在控制不住,又打了一个小声的嗝,贺长庭怕他呛到,只能松开他的唇去找其他地方。
  他的手伸进容熙上衣下摆里,把他的衣服从下往上卷了起来,他吻过容熙的锁骨,摸他的乳头,容熙太敏感了,酒嗝一个接一个得停不下来,乳头也很快硬了起来。
  贺长庭又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进入内裤去摸从前他不太愿意照顾的地方,他抓着那里上下撸动,同时指腹揉着下面的每一寸皮肤,容熙的嗝很快变成了小声的呻吟,他整个人倒在贺长庭身上,眯着眼睛发出了贺长庭最喜欢的声音。
  “帮你舔好不好?”贺长庭在他耳边吹气,“前面后面……舔湿了再放我进去。”
  什么脸面都不要了,贺长庭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对谁说出这样不要尊严讨好的话,可是他说了还觉得不够,因为容熙眼睛湿漉漉地望着他,耳朵也红了——贺长庭迅速硬了起来,说得骚不够,要做得骚才行。
  他脱掉了容熙的裤子,拉过窗帘垫住冰凉的玻璃,让容熙背靠上去分开腿坐好,他当真低下头去把容熙颜色漂亮的阴茎含进了嘴里,做得不比容熙第一次时好多少,胜在态度认真。
  他躬着腰吞吞吐吐,手指还在掐着容熙的乳头,他在那顶端上用舌头打转吸吮,吸得容熙浑身战栗。
  以前绝不可能做的事如今做得心甘情愿,贺长庭把容熙的腿分得更开,抬起来挂在自己肩上,他伏得更低,侧着脸去舔那下面的囊袋与会阴。
  容熙即使是这些地方也长得这样漂亮,贺长庭细细地舔过,又回到阴茎上,他开始加快速度,偶尔一停顿,也是扶着那里深深抵入口腔,容熙的喘息带很快上了哭腔,贺长庭知道他快要到了。
  他在容熙身体开始筋挛的时候猛地收紧了口腔内壁,容熙便射了出来,全部射在贺长庭嘴里,味道并不如何,贺长庭却含在舌苔上转了一圈,然后全部咽了下去。
  他起身,擦掉嘴边的粘液,容熙瞪着眼睛看着他,酒像是有点醒了,愣愣地叫他:“贺长庭……”
  “醒了?”贺长庭凑上去亲了亲他的额头,“舒服吗?嗯?”
  容熙呆滞,全然不在状态里,贺长庭也不介意,手往他身后摸,摸到那个滚烫的穴口,在外头按压了一圈,说:“都湿了。”
  算起来他们已经有快三个月没有真的做了。
  贺长庭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对容熙身体竟然有这么巨大的渴望。他的身体本来就重欲,从前也没觉出容熙与其他人的不同,都是上床,容熙技术不算好,体力也总是跟不上,贺长庭经常会觉得不尽兴,每次要去见容熙前总会有消极怠工的想法。
  可是现下以前那些不好却都成了好,他回忆起容熙床上的风情,硬得头皮都发麻。
  容熙的生涩与放不开都变得可爱了起来,贺长庭终于也带上了滤镜,或者说放大镜,容熙成了占满视野的唯一。
  “去床上,还是在这里?”贺长庭征求起他的意见,舔着容熙的唇角问,“或者去浴室,有浴缸吗?”
  容熙一脸当了机的表情,半天没说出话来,贺长庭有点等不及了,这里没有润滑剂,卧室里也不知道有没有,他把容熙抱了起来,双手托着他不着寸缕的臀,把他抱进了主卧的浴室。
  浴缸当然是有的,而且尺寸足够,贺长庭把容熙放在浴缸沿上,一边吻他一边拧开了水。
  热气升了起来,贺长庭手指沾了沐浴露为容熙开拓,容熙一开始有些抗拒,推着他的肩膀想逃,贺长庭怕他没坐稳会倒下去,干脆抱着他坐进了浴缸里。
  他身上的衣服都湿了,贺长庭捧着容熙的脸,把他压在浴缸壁上凶狠地吻,吻到容熙因为缺氧而呜呜呜呜。
  他的手指拓宽了容熙的身体,他抽出来,去解自己湿透的裤子,在水里真难脱啊,他只能先脱掉一点露出巨大肿胀的阴茎,用龟头顶在容熙的入口上不轻不重地顶弄试探。
  “放松一点,太紧了,我进不去。”
  水还在放,贺长庭沙哑低沉的声音混杂在水声里,性感得容熙好不容易回来一点的理智再次魂飞魄散。
  他顺从地送了力道,贺长庭跪在浴缸里,大腿肌肉紧绷,顶着他的腿根,把他的腿朝外开到最大。
  他顶进去了,容熙双目失神地呼了一声痛,贺长庭抱住他的后脑按在自己颈旁,缓慢地破开阻碍推送了进去。
  “痛?”贺长庭亲吻他的耳廓,低声哄他,“动一动就不痛了。”
  “骗我……”容熙在他背上没什么力气地抓了两道,鼻子缓慢地抽着气,一口哭腔,“你太大了,每次都好痛。”
  这是在撒娇吗?真是要命了。
  贺长庭登时心软得一塌糊涂,他不敢动了,抱着容熙啄米似得吻他,从脸到身体,到手指缝里。
  他甚至用一种没什么诚意的语气自我谴责:“怪我,怪我太大了,宝贝忍一忍。”
  容熙眼睛睁开一条缝看着他,贺长庭在笑,笑得掩藏不住得意与满足,容熙至今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在做梦,他抬起浸在热水里的手,摸了摸贺长庭的脸。
  他安静地望着贺长庭,许久之后轻声说,“动吧……没关系,你动吧,我不痛了。”
  贺长庭便动了起来,动作温柔,阴茎缓慢进出,幅度很小。
  他去吻他,说:“以后都不会痛了,我保证。”
  容熙又闭上了眼,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
  贺长庭想没听懂也没关系。
  今天不懂就明天,明天不懂还有以后,他总能让容熙懂的,他还要追问容熙礼物的事,这套房子的事,要问清楚容熙对他的痴狂,要容熙全部说给他听。
  他要容熙所有的可爱都无处遁形,要容熙再也不敢从他身边逃走。
  要容熙看着他,到最后的最后。


第30章
  贺长庭第一次射的时候容熙其实已经醒了。
  过烫的水温使他有些难以呼吸,肺像被切掉了一半,想要发声也困难。
  头很痛,但理智确实已经回笼,他试图推开在他脖子上不断啃咬的贺长庭,贺长庭却不肯放过他,把他抱起来用浴巾一裹,又去了卧室。
  第二次贺长庭急躁了一些,就着没洗干净的粘液顶进去,阴茎比刚才似乎更硬了一点。
  主卧干净整洁如样板房的大床被弄得一片混乱,靠枕被褥全部掉在地上,床单被抓出了一条条褶皱,每一条上都渗透了汗水和其他液体。
  两个多月禁欲的压抑在今晚爆发,贺长庭把容熙按在床上翻来覆去,一开始还有一点温柔可言,到后来就有些收拾不住,容熙哭哑了嗓子,被后入时拿不出力气挣扎,只能埋在枕头里一下一下地抽气。
  贺长庭又射了一次,这次射得酣畅淋漓,一股一股打入容熙身体最深处,像是埋了种子进去。
  贺长庭扭过容熙的脸去吻他,容熙任由他亲,亲够了才蓄上了点力气,小声地求他不要再做,说明天还要去公司。
  什么破烂理由。贺长庭把人翻过来捞进怀里,腿也兜起来与自己的紧贴着,身体的亲密使他满足,满足了便连这破烂的理由听起来也觉得有点可爱,他亲着容熙的额头问:“要开会?”
  容熙说不出话,只能靠在他满是汗的胸膛上摇头,贺长庭笑了一声,“那去公司干什么,又想逃?”
  容熙愣了愣,抬起头来看他,贺长庭目光幽深,容熙瞧不出他的情绪,只觉得床头的台灯好耀眼,刺得他眼睛要流泪。
  “……没有,”他下意识为自己辩驳,“没有逃。”
  “是,你没逃,你要用三百万让我滚,”贺长庭故意笑了一声,把他的脸抬得更高了一点,“听说你身价七十亿,就想用三百万打发我?”
  “……我没有,”容熙小声地再次反驳,他觉得贺长庭的目光有些讽刺,比那台灯还要刺眼,“三百万……不够吗?”
  “不够,”贺长庭说,“七十亿也不够。”
  容熙目光像醉时一样有些呆滞,定焦的路线偏离了贺长庭的脸,贺长庭啧了一声,按着他的太阳穴推了推,让他的视线回到自己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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