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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息剑三之私人GM

作者:四喜汤圆 时间:2020-10-31 11:08:24 标签:游戏 剑三 乔装改扮 黑帮情仇

  “我也相信你是认真的,可是你们才认识了多久?现在不止暴露了协议,还牵扯出了你和任务目标的绯闻,他们很难不去猜想你是不是另有目的?在协议作废之后攀附着那个人生财?”
  连铮脸色已经有些僵冷下来,“想太多。”
  陈三河低笑道:“我也觉得是,不过我看了那人的资料,人格障碍很麻烦,天生的话几乎没有治愈的可能,你和他在一起图什么呢?虽然我这话不好听,但人家或许真是这么想的,而且,能不能长久也很难说。”
  连铮不想再多做解释,只是道:“我明白了,不过和谁恋爱是我自己的自由,至于协议,现在他们答不答应解除都已经无所谓了。”
  “嗯?”陈三河看到连铮的表情心里愕然了一下,“你该不会……”
  连铮淡淡道:“我会亲自去找程家家主谈谈的。”说罢他笑了笑,“对了,其实我今天还想请您帮个忙。”
  “咳咳……我一定帮你。”陈三河叹息了一声,难得夸下海口道。
  “关于那只鸡小蒙,我想要把它恢复成正常的跟宠。”正常的跟宠可以全天二十四小时地跟随在主人身边,不会再这么嗜睡,即使调成清醒模式也不会显得太过呆滞,毕竟既要人为干预,又要求极高的自主性,这是十分不现实的,打个比方,如果说他现在的鸡小蒙账号是半自动的话,那么正常跟宠就是全自动。
  要是陈三河不反对,或许他还能找技术员改改,让小蒙以后更活泼一点,也会更加讨人喜欢。
  陈三河自然不反对,不过连铮的想法到底最后还是没有能够成型。
  因为就在他刚挂了陈三河的电话准备拨给技术员的中途,闻时渊的连线被紧跟着接了进来。
  电话那头的景象被投影到白墙上,连铮却并未在那黑漆漆一片的影像中找到闻时渊,他呆了一下,忍不住无奈地笑道:“这是怎么了?你人在哪?”
  闻时渊大概是拉上了遮光窗帘,黑洞洞的房间里,只能勉强看出个床的轮廓,然后连铮就听见男人沙哑着嗓子道:“……我难受。”
  连铮笑容一顿,立马慌了起来,“哪里难受?”
  闻时渊不答,只是鼻息声有些粗重了起来,连铮勉强看到床上隆起的山包扭动了一下,这才听见男人瓮声瓮气地把家里的地址报了一遍,然后道:“你过来。”
  “你先喊医生,”他想起了男人不喜欢医院和医生,连铮并未有丝毫的犹豫就立刻改口道:“在家等我,我马上过来。”
  他随意将身上的营养液冲洗了一番就跑出了家门,因为没有私车,公交也要换乘,连铮只能到最近的出租车站台去拦车,然后报上地址,一路朝着闻时渊的公寓赶去。
  还好并不算太远,依旧是半个小时,连铮就到达了小区的门口,小区进出要刷卡,还没等他说明原由,保安就径直走了过来道:“连先生?”
  连铮愣了一下,点点头。
  保安便立刻放行,还提醒道:“闻先生在家,让您直接上去就行了。”
  闻时渊的公寓在小区最高的那套楼房的最顶层,而内置电梯刚好上去了,连铮为了赶时间咬咬牙,选择了全景电梯,他后背寒毛倒竖,电梯上升时只能面对着电梯门僵直着身体几乎不敢往旁边看,楼层不断地攀升,在这里几乎能够看到整个市区大半的楼房,中央人工湖水被阳光温柔地拥抱着闪烁凛凛波光。
  连铮完全没有享受到全景电梯的好处,只等到88楼一到,他便再也忍受不住地冲了出去。
  这个公寓很高档,从内置的公共设施就能看得出来,连铮的那套小户型公寓根本没法和这儿比,也难为程家觉得他与闻时渊恋爱的动机不纯。
  连铮觉得好笑也觉得无奈,88层只有两家住户,他找到了闻时渊的8801号房门,然后轻轻地按了按铃。
  没有人应,连铮心里急,哪管得了那么多,就直接用力推了一下,哪知门真的开了,里面黑洞洞的一片,他试探着走进门道:“闻时渊你在……啊!”
  话音未落,连铮就被人猛地扑在了门边的墙上,伴随着大门嘭地一声关闭的声音,他的背脊也同时撞上了墙壁,可是还没等他从疼痛中回过神来,下一秒,男人火热的双唇便紧紧地贴了上来。
  “唔……你嗯……别……”连铮用力地推拒着,可是闻时渊的手却忽然反向禁锢住了他的腕子,于是连铮只能被迫靠在墙面上被吻得几乎连气都喘不上来。
  闻时渊的肩膀结实有力,紧紧压制着他的时候几乎不留一丝空隙,就在连铮的双腿被男人骤然分开之时,连铮终于得了一瞬喘息的空隙,“你做……什么……哈……你不是难受吗?你……啊……”
  闻时渊不答话,啜咬落在了连铮的脖颈上,连铮刚好洗过澡,身上满是恬淡的桂花皂的清香,男人几乎控制不住地在上面印出一枚枚殷红的痕迹……
  亲吻或许已经就快无法再满足他了。
  

第66章
  闻时渊整个人渐渐地透出一股狂躁的气息。
  连铮被动地推拒着,直到男人的手紧接着摸上他瘦削的腰际,他才惊慌地叫了一声,咬住嘴唇道:“你……别在这。”
  他们此时还在玄关处纠缠,连铮更是鞋都没换就被死死地抵在了墙上,男人捏着他的肩膀和肩窝,把他的锁骨被磨得一片绯红。
  只可惜这里光线太暗了,没有人能够完全看清彼此,闻时渊关上了所有的遮光帘,也没有开灯,他紧紧地扣着连铮,几乎没有太多犹豫地蹲下身,帮他脱鞋,然后下一秒就直接将人抗了起来。
  尚有一丝理智的闻时渊也承认玄关不是一个适合怀抱的好地方。
  而连铮则被吓了一跳,现实毕竟和游戏不同,闻时渊竟然如此轻松地就将他抱了起来,臂力和腰力绝对异常惊人!
  连铮心脏跳得有些厉害。
  刚从敞亮的地方进来,连铮明显一时半会儿还不能适应眼前的黑暗,但闻时渊却可以抱着他无比自如地向卧室快步穿行了。
  房间很大,床也很大,其余摆设影影绰绰。
  “啊!”连铮很快就被扔上了又松又软的水床,他翻过身来,脸朝上,可惜还是看不清闻时渊的表情,却能感觉到男人正在奋力地撕扯着他的衣服扣子,半晌后才阴沉沉地对他道:“帮我也……”
  连铮心头颤了颤,他的手指触上闻时渊浴衣的带子,可是怎么也拽不下来,等他颤着手指成功时,自己的裤子已经被完全扒去,连袜子都不剩下了。
  接下来要做些什么不必言明,连铮深吸了一口气,已经彻底见风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往里缩了缩,可是他却对着闻时渊道:“去把窗帘拉开。”
  他不能让闻时渊永远在抑郁时都只能躲在漆黑的世界里。
  闻时渊下意识地拒绝道:“可是我难受。”
  连铮心下一叹,一边解着自己的衬衫,一边从床上直起身来,等到衣服半遮半掩,将他的肩头完全露出时,连铮这才拉住坐在床沿的闻时渊的手,低下头声音刻意绵软了下来,循循善诱道:“你不想看看我吗?”
  就算是让男人从黑暗中走出来的交换吧。
  原本正打算不管连铮说什么都要在漆黑中猛虎扑食的闻时渊顿时一愣,他面上一片阴霾,但还是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把眼神投向了连铮的身体。
  他只能看出连铮肩头光滑的曲线,可是他却记得他的皮肤是如何细致滑腻,被阳光碰触的背脊线条是如何美妙优雅,可是……
  闻时渊感觉到原先因为妄念而沸腾的血液有一点点冷却了下来,他摇了摇头道:“下次再看。”
  连铮额角青筋一跳,有些气结地直接把衣服又穿了回去,准备起身离开道:“那下次再做吧。”
  闻时渊:“……”
  闻时渊顿时愕然地仰着头看着连铮不知所措,他特别想要如同先前那般将连铮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能抱着他低低地抽叫,可是这会儿,让连铮这样毫无羞涩之意地一搅和,他整个人都迟疑了,这是要走了?
  连铮从床上站起身,衬衫松松垮垮地披在肩头,而温热的小腿则有意识地蹭过了男人的手臂。
  闻时渊:“……”
  连铮刚要重新穿上裤子,却忽然被闻时渊攥住了一只脚,男人摩挲着他的脚踝,先是轻轻地抚摸,然后多出了几分把玩的意味,可是就是任凭他怎么使劲也挣脱不开,所以连铮最后只能顺从地坐下来,掰开闻时渊的手,轻声问道:“害怕?”
  没了称手的玩具,闻时渊再次抑郁地摇了摇头。
  连铮心知闻时渊或许养成躲在封闭空间里的习惯已经很久了,能够找他过来寻求安慰明显耗尽了心力,他看着男人也沉默了起来,可是不一会儿,男人却又攥住了他的脚踝。
  这是……不想让他走?
  连铮略一思索道:“那我们开一盏小灯?”
  闻时渊蹙起眉头,像是在权衡和犹豫,连铮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是以为男人大概还是不愿意从黑暗中出来。
  “我会陪着你。”连铮温柔地承诺,他捧起闻时渊的脸,在他颊边亲了一下,这般像是鼓励胆怯孩童的动作让闻时渊微微眯了眯眼,眼中闪过一丝连铮没有察觉的意味不明的光芒。
  闻时渊其实并没有太多犹豫,在握住连铮脚踝的那一刻他的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他想要他很久了,只是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再多讨一点便宜岂不更加有趣?
  而且他并非害怕阳光,而是单纯地觉得光线会让他生病时异常烦躁罢了。
  闻时渊顺着连铮的脚踝向上摸去。
  连铮再一次拍开他道:“去开灯。”
  等会儿就让你哭着让我关,闻时渊心下冷笑。
  连铮见闻时渊迫不得已伸手往床头柜上点了点,一盏郁金香似的灯盏就缓缓升了起来,室内浮起一片橙黄色的暖光。
  “这样可以了吧。”闻时渊蹙起眉头。
  连铮知道自己的执意必定惹得闻时渊十分不快,可是如果不这样,难道任由闻时渊以后抑郁严重的时候就整日整日地躲在房里不见光么?
  闻时渊还没来得及再表现得暴躁一点,就见眼前的连铮已经很自觉地褪去了衬衫,白皙的皮肤在橙色的灯光下透出淡淡的暧昧颜色,然后,他清晰地看到了连铮从容淡定的伪装下,眼里那一丝几不可察的慌乱……还有……眼睑上慢慢蒸腾的红晕。
  闻时渊忽然一瞬间就觉得自己心里的负面情绪去了大半,他看着连铮在他的注视下轻轻颤栗,于是情不自禁地碰触了他,像是一个暖玉做成的美人,他忍不住给了他一个稍显急促的亲吻。
  连铮感觉到了闻时渊的不安,亲吻结束以后安抚似的拍了拍男人的背道:“没事的,我会一直陪着你。”只要你还喜欢我。
  火候差不多了,闻时渊偏头在连铮裸露的肩头亲了一下,这才像是魔鬼一般露出了一个阴森邪恶的笑容。
  连铮醒来的时候室内还是一片昏暗,可是他却清楚地知道这已经是他与闻时渊抱抱之后的第二天了,昨天整个白天他都是在闻时渊的怀里度过的,无论他怎么哭泣,怎么求饶,男人还是一次又一次地把他放倒在床上,浴室里,亦或是后来的窗台上,他抱着闻时渊的脖颈,直到哭得差点断了气,承诺了不少丧权辱国的条款之后,这才被允许释放了出来。
  现在男人环抱着他的腰,将他搂在怀中睡得香甜,哪里还有先前找他来时的那个抑郁烦躁的模样?明明就生龙活虎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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