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不下
他笑着拍我的头:“这便宜能让你趁人之危占了?”
我没跟他一般见识,把热水晾到适口喂他,因为我疼他,他是我哥,我就这么一个哥,将来老了我也只给他养老。
他睡着的时候我替他把皱紧的眉头展平,他长得这么好看,我突然想虐待他。
我看他疼成这个孙子样,左胸忽然就突突地难受起来。
我哥在北京上的大学,上的小时候老师问梦想我们常瞎吹逼的那种双一流,拿的是国家奖学金,除了免学费还能负担一点生活费,他常去兼职,我们跑出来最初两年住地下室,一共就一个房间,进门上床那种,离我借读的初中学校很近,月租一千五,吃饭碗里有蚂蚁。以前不是北京户口还有学念,现在肯定是不行了。
我妈每月给他一千五的生活费,我爸根本不管我,我不知道老哥每月给我打两千块钱他自己怎么活。
他每周末打工回来跟我挤一张小床,冬天暖气差,我开电热毯嗓子疼头疼,我哥就陪我冻着。
以前我不知道我哥有胃病,我哥肚子最暖和了,我常常一进家门就揣进我哥衣服里捂手,他也不躲,把电暖扇转过来烤着我。
后来他保研没去,本科毕业直接找了个拿月薪的工作干,又想法子跟朋友创业搞钱养活我,不知道他踩什么狗屎运,几年下来当了老总,我们现在户口落在北京附近的一个三线城市,别墅有,二百来平学区房住着,日子相当滋润。
晚上我妈打电话过来骂我,之前相亲那姑娘被我气跑了,我妈气死了,骂我拖累我哥,让我滚。
挂了电话,我低着头,盯着手机屏幕在各个app之间漫无目的切换。脖子上搭了条胳膊,老哥凑过来跟我说我爱你。
我垂着眼皮,偏头跟他鼻尖碰鼻尖,与他相隔一个亲情之上暧昧未满的距离,说我也爱你。
然后我们就亲在一块,嘴唇贴嘴唇,不伸舌头,他不做,我不敢。
我们有时候就会亲嘴,学校给我气受了,或者公司给老哥罪受了,就会亲,和公狼之间相互舔伤口一样没什么大不了。但不接吻,接吻只能跟爱人,我哥是这么说的。
一开始跟我哥亲嘴只是因为他老骂我,我两只手都忙着抓他手腕免得挨打,只能用嘴堵他咬他。后来就随便了,有时候睡懵了就跟他亲嘴,没什么原因,我哥疼我,我干什么他都让着我。
所以我挺怕他以后只和嫂子接吻,不再跟我亲嘴。
为了他,我熬夜写完了一千字检查,写完了作业,第二天课间操时间黑着眼圈到主席台上念检查(我们学校的规定是停课也得特意过来念检查,念完家长领走),我在台上其实很难受,心里唯一想的就是什么时候能下去。
我念得浑浑噩噩,念到最后,班主任亲自跑上台把我拽下来。
我发现我在检查最后写了一百个“段锐”,刚刚嘴飘了不小心读到了第二十四个
第5章
我下了主席台,前桌悄悄跟着我,从身后拉我的校服,细手腕戴着我哥出差给我买的紫檀手串,女孩子戴起来很秀气。
我揉了一把她的头发,看在她头发又软又香的份上原谅了她。
扭过头却见我哥就在绿化带边等我,他看到我们,微笑着招了招手,视线落在江雪手腕的紫檀串上,眼神暗了暗,兴许是我看错了。
江雪朝我哥鞠了个躬,红着眼睛跑回教室上课,我哥揉了揉我的脑袋,搂着我肩膀问:“小姑娘人挺好,喜欢吗?”
我回答喜欢。
我哥就不再问了,领我上车回家。其实我喜欢的东西很多,教室外的大槐树,废水管底下的野猫,江雪,还有每个在体育课上给我送水的女孩,我哥却以为我只喜欢她一个,这应该算代沟。
晚上我洗了澡钻他被窝里,我哥睡着了,手机还亮着文件页面,我给他抽出去放床头充电,然后贴到他背后抱着他睡。
之前住出租屋就挤一张床惯了,老哥现在有钱了,房子也大了床也大了,我还是跟他挤一块儿,不然睡不着。
他身上有股去不掉的烟味,和薄荷洗发水味混合成一种成年男人特有的味道,我也抽烟,我也用他的洗发水,但我身上没有这个味道。
我贴着他后颈用力吸了两口。
他妈的我居然勃起了,操,我拿什么东西挡一挡……我拽了条空调被盖着大腿中间,拨开内裤攥着我的大宝贝偷偷摸摸地动。
我哥毫无征兆地翻了个身,鼻尖距离我的老二只有二十公分,真往老哥嘴里塞鸡巴我是不敢的,但那一瞬间我确实想了。
我思想不老实,我在脑子里强奸了我哥的嘴。
他吹口哨把我从意淫里唤醒,我和我的小兄弟都愣住了,小兄弟不知好歹地往外吐着透明黏水,它把我的脸丢没了。
老哥笑了一声:“看着你亲哥撸,什么口味。”
我其实很尴尬,但鸡巴在我手里,人证物证现在藏也来不及了,我摊牌了,我想那个小鸭子的白屁股和嘴,我想操人,想得要命。
我哥坐起来,他光着上身,雕刻般的肌肉线条随着他挪动身体而拉伸,像科幻海报上的北欧人马帅哥,只不过人家下身是马,他下身是四角内裤和两条修长笔直的腿。
老哥从我背后拨开我攥着老二的手,宽阔的手掌攥到我胀痛的阴茎上。我感觉我的老二被攥紧了,手劲儿特别大,生着粗糙薄茧的掌纹剐蹭着我的茎身和铃口。
“操,段锐,攥太紧了,松点,疼。”一股强烈的快感从下体冲进大脑,我抓住他的大腿,不慎在他腿上抓出两道指甲印。
老哥松了些劲儿,撸下我阴茎包皮,嫩薄的龟头被他的指纹搓了一下,尿眼又被他抠了抠,再张开大手把我两颗蛋包进掌心揉。
我浑身发抖瘫靠在他身前,把腿分开跟他的腿绞到一起,脚趾蜷缩抓他的脚背。我俩都一米八多,把床砸得直震。
“啊,啊……哥……”太爽了,我操,我吸了口凉气,闭眼仰着头,后脑枕在我哥肩头,他鼻尖贴着我脖颈呼吸,热气吹着皮肤,我起了一脖子鸡皮疙瘩。
“蹭这儿能舒服,别太快。”他低声教我,烟嗓低哑性感。
我顶了顶胯,反客为主地操他的手,右手扶在他替我打飞机的手背上跟他一块动,左手不知不觉和他的左手扣到了一块儿。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一个没忍住射了老哥一手,他过来和我亲了亲嘴,调笑我:“舒服吗?”
我靠着他,懒洋洋仰着头不停地笑:“他妈的太舒服了。操,我第一次搞这么爽。”
他拽纸巾擦手,扔给我几张,我边擦鸡巴边跟他说,我不喜欢你给我买的内裤,太松了,跟大抹布似的。
他拧我的蛋,说小孩不能穿太紧的内裤,不然鸡巴长不大。他只比我大八岁而已,就会拿长辈的口吻到处教育我。
“能长到跟你一样大么。”我看过我哥勃起的尺寸,试图跟我自己的比较一下,由于动作太变态所以一直没成功,但我还没长成,所以就算他比我稍微大点儿也只能算暂时领先。
“那得看运气。” 老哥笑了,露出半颗虎牙尖,捏着我后颈,“看你还是个卵的时候蹭没蹭着我的基因。”
“放屁,我就谦虚一下给你个面子,你掏出来咱俩比一下。”
我爽完了,提上裤子问我哥用不用我帮他打,他炽热地看了我几秒钟,我以为他很有兴趣,就去拉他的内裤,结果他突然又不让我帮他撸了,还轰我去写作业,啧,善变的老哥。
第6章
人在兴奋状态是不可能静下心来写作业的。我边算双曲线大题第二问,边走神想我哥的手。
有点粗糙,很烫,宽阔有力。攥着我的阳具上下撸动,还抠我的龟头,我整个人都被他控制住了,像中了邪,尤其是他贴着我耳根教我怎么撸的时候,男人的声音居然可以这么性感。
我忍不住模仿他的语调,但并不像。
我在脑海里把我哥和那个小鸭子强行重合,想象着他被我扒掉内裤压在床上,我可以用腿卡住我哥的两条腿,然后掰开他的屁股肏进去,听他痛叫,看他发着抖攥紧床单,硕大的阳具在腿中间晃,我会攥紧它,堵住它的铃口,让大哥射不出来,露出胃疼时那种可怜脆弱的表情,我允许他求我,只要他叫我哥,我就肏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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