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太多怎么办
“留一个带路,剩下两个直接麻醉吧。”
宋左比了一个ok的手势,忍不住又问:“诶你麻|醉剂到底哪弄的?我怎么不知道这个渠道?”
“说了不许钓鱼执法啊。”
谢亦白没搭理他。
宋左笑着摇摇头,干脆利索地放倒两个,只留了黄毛司机一人带路。他把司机拎上车,跟陈三刀捆一块。转头正要招呼大白,就见大白像是不经意弯腰,捡起一块石头颠了颠,突然朝着不远处扔去。
“汪——”
一只土黄色的狗从草丛钻了出来,轻轻叫了声,也不跑就那么定定看着谢亦白。
“这还有野狗呢,不说什么立哥养条蛇吗?”宋左随口道。
“蛇哥?蛇哥别吃我!别吃我,我记得您说的话呢,不能把谢警官带去仓库。”一提蛇,后座上陈老鼠又受了刺激。陈三刀打了个哆嗦,苦着脸看着宋左:“宋警官,要不我去后备箱?”
宋左没搭理他,招呼谢亦白:“大白走了。”
谢亦白上了车回头一看,那条狗还在那里。他隐隐皱眉,总觉得这条狗似乎哪里见过,甚至看他的眼神都像是见过一样。
……
老工业区一侧的大路上,黄色的出租车孤零零停在那里。
司机表情古怪地看着外面的楚予。刚刚小兄弟说要下车尿尿,但这几分钟他就没见小兄弟解裤子。虽然车这么停着也打表吧,可这一直停着也挺奇怪是不。转念别是小兄弟年纪轻轻就有什么毛病吧,那可有点惨,关键这毛病不好治啊。
他忍不住探出头:“小兄弟你这……”
一句话没说完,楚予打断了他。
“酝酿呢。”
诶?真有毛病啊。司机同情地看着楚予,也不催促了。顶着司机古怪的眼神,楚予默默转头,决定以后排除黄色出租车这个选择。太丢人了。好在有路西法陪着他,乖乖蹲在他的肩头喵了声。
楚予捏捏路西法的小爪子,心里呼唤李杜白,问情况如何了。当听到黄惜惜开车回来,谢警官留下审问那几个小混混时,他忍不住皱眉。现在看黄惜惜应该是没事了,反而谢警官好像要继续追查下去。
那他还要跟上去吗?
听李杜白的意思,谢警官好像已经安排好了后手,万一待会支援的警察来了把他堵这里他该怎么解释?可是不去,他总是忍不住想起谢警官的命运轨迹,担心再起什么波折。
就去看一眼,确定谢警官没事他就回学校。
楚予做了决定,计算着时间卡点返回出租车。
他存着心事,看在司机眼中便是酝酿了十几分钟愣是一滴没尿出来,心情不好,忍不住劝道:“小兄弟,你别怪老哥我多嘴,我看你这毛病有点严重啊。我跟你说该看病看病,该吃药吃药,千万别耽误,也别不好意思。等你到我这个年纪就知道有个健康的身体多么重要了。”
“哈?”
楚予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司机说什么,幽幽地看着对方:“我没……”
司机不等他说完,突然想到什么:“诶,我想起来了。我一同事也有类似的毛病,听说找了个老中医挺管用,我帮你问问那老中医的联系方式。不对,这里没信号,这样小兄弟我给你留个电话,明天你找我,我帮你问问。”
“……我真没……”楚予犹在挣扎,病字没说完,忽的见一辆白色的面包车跌跌撞撞从前面的小路拐了出来。
就是它。
楚予顾不得再跟司机纠结,转着手中的命运币做出了选择:熄火。眼看白色的面包车跌跌撞撞停在路边,楚予直接拍给司机五十块钱。
“我没病,不用找了。”
“啊?”司机慢了一步,反应过来急急道:“诶诶找钱。”楚予已经拉开车门跑出十几米远。司机正要追上去,冷不防见那辆面包车上跳下一个小姑娘,发疯般冲着他跑了过来。
“师、师傅打车。”
出租车司机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
“我车里还有个同伴,她、她喝、喝多了睡着了,您能帮我拖一下吗?”第一次说谎,黄惜惜有点紧张,拉着车门说的磕磕绊绊。
“……没问题。”司机顾不得再找楚予,下车帮着黄惜惜把程诗涵拖上出租车。“你们怎么从老工业区出来?”
“我、我们抄、抄了个近路。”黄惜惜努力想着借口,“我们、我们是从南丰过来的。”
“哦,那倒是。从老工业区走确实近点。”司机没有多想,问她:“这面包车怎么办?”
“不用管。”
黄惜惜急急上车,催着司机赶紧走,好似背后有什么追她一样。司机探头看了眼,之前的小兄弟已经沿着马路往前几十米了。他奇怪地摇摇头,调转车头返回市区。
两分钟后,确定出租车司机看不到自己了,楚予回到面包车前。路西法从车底钻出来,爪子里抓着面包车的钥匙。
【大王,路西法比李杜白那条蠢狗能干多了。】路西法哼哼着表功。
楚予笑了起来,夸奖地揉了把路西法,抱着它上了车。
“我们去找李杜白。”
……
老工业区内,原机械厂的一处废弃厂房外,“末日会所”几个字闪着幽幽绿光。
每个第一次来的客人都会好奇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对此,跟着立哥的混混们都觉得是立哥的恶趣味。就像立哥常说他是神的使徒,这个世界马上就会大乱一样。没人信立哥的这些话,但碍于蛇哥的威慑和立哥一些神鬼莫测的手段,在立哥面前大家都装的深信不疑。
远远看着这几个字,宋左表情有些古怪,他扭头问身后的陈三刀:“里面服务员不会打扮成丧尸之类的吧。”
“那不是吓人嘛。”陈三刀赔笑,“名字是奇怪了点,里面其实挺正常的。”
说话间宋左开车到了会所后门,被两个穿着黑t恤的男人拦了下来。
“什么人?”
宋左懒洋洋下车,上身花衬衫,下身花裤衩,抬着下巴瞅着两人:“干什么?不知道刀哥在车上吗!”
“刀哥?”两人吃了一惊,赶紧往前凑。结果陈三刀舔着笑凑过来:“立哥来了吗?”
原来是这个刀哥。两人脸上露出了讥笑,倒也没有戳破陈三刀的牛皮,朝着屋内示意:“楼上呢。”
“嘿。”陈三刀大大咧咧地靠回去,吩咐宋左:“没点眼力见,还不给哥来开门,哥今天带你们去见识见识蛇哥的威风。”
又是来看蛇哥的。两个小混混退了回去,懒得再搭理陈三刀。
宋左听话地拉开门,陈三刀趾高气扬地下了车。紧跟着的是同样一身花的谢亦白。他胳膊上的绷带已经解开,一只胳膊垂在身侧不能使力,好在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陈三刀带头朝着后门走去,谢亦白正要进门,忽有所感回头看去,瞳孔顿时一缩。那条黄色的土狗正站在不远处的阴影里,静静地注视着他。
“有情况?”宋左压低声音问了句。
谢亦白摇摇头,压下心头的疑惑,转身进了门。
穿过一小段过道,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杂物间。隐约有音乐从前面传来。陈三刀陪着笑:“出去就有楼梯上楼,咱们是直接上去还是楼下等一等。上面都是包间,得预约。”
“先楼下……”
谢亦白没说完,杂物间的门被推开,一个小混混看到陈三刀上来就骂。“陈三刀你个衰仔,立哥等你一晚上了。陈老鼠呢?”
“老鼠他……”
“别tm他他他了,立哥生气了你知道吗?他昨天拍着胸脯保证要把那个条子带过来,立哥等了一晚上,人呢?”
陈三刀心虚地看了谢亦白一眼,马上推了个一干二净。“我不知道啊,我昨晚跟他分开一直没见人啊。”
“你自己上去跟立哥解释吧。”小混混看都不看宋左跟谢亦白,掉头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