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热衷给发小戴绿帽子这回事
他滚烫的性/器终于进入了我的身体,在这一瞬间,我几乎要被巨大的快感倾覆。
这种快感不只是生理上的,还有终于与他合二为一的满足。
可还不容我多感受一会儿这种快乐,他就飞速地抽/插起来。
他做得大开大合,每一下都抽到穴/口,再整根没入。我承受不了这样滔天的快感,没一会儿就哀哀叫着向他求饶,“求你了,轻一点,求你,受不了了……”
他却丝毫不为所动,在我耳边诱哄着,“受得了的,你看你这里吸得我这么紧,它还没要够呢。你喜欢的,宝宝,你喜欢对不对?”他的声音温柔,与暴风雨般激烈的动作完全不符。春雨似的淅淅沥沥地落在我的耳边,只为骗我说一句喜欢。
而我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失神地张着嘴,无声地呻吟。
他抓过我的手,覆在我已经软下来的小腹上。
“宝宝,感觉到了吗?我撞着你呢,你喜欢吗?”
如果我还有半点神智,一定会出言讥讽,你他妈的以为自己是什么天降巨屌,能撞到这里。
可现在我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无助的呜咽声奉承着他,希望能换来他的一点可怜。
足足被他肏射两次,他才终于愿意放过我。
高/潮的时候,他把阴/茎深深埋入我的体内,精/液尽数喷洒在肠道里。与此同时,他咬住我后颈上的皮肤,力道不知轻重得就像才会捕猎的狼崽咬住他唯一的猎物。他好像占据了我周身每一道能感受快感的神经,我爽快的不堪承受,脊椎都化成了滚烫的岩浆,只能依靠着他啜泣的呻吟。
而他这回也分外动情,高/潮的快感似乎在他身体里停留了很久;已经射了许久,还紧紧抱着我,在我身后不住粗喘。
在潺潺的水声里,他的声音格外煽情。
我想看他现在的表情,可才打算回头,就被他用手掌遮住了眼睛。
“干嘛?”我语气不善地问他,看不到他让我有些心急。
他凑了过来,小狗似的用湿漉漉的鼻尖拱我的鬓角,语气全然不似刚才耍流氓时的风流旖旎,“不让你看。我没来得及刮胡子,这两天都没睡好,还有黑眼圈。我现在一定丑死了,不能让你看。”
他的语气太过羞赧,就像刚坠入爱河时的懵懂少年。
我被他的语气搞得心头狂跳,呆愣了许久才磕磕巴巴地说,“不看就不看嘛,撒什么娇。”
许久以后,意识逐渐回笼,我才恍然想到,刚见面时他把我晾在一边,自己又是换装又是打扮;我原以为这是对我的忽视,现在想来,不过是他在我面前当惯了公孔雀,彼时雀尾沾了泥点子,他急着洗干净想要开屏罢了。
我想,他实在是太不了解自己的美貌。
他的好看就如同二月皑皑的雪,是好看本身,不会因为外界的任何影响风骨。
但我不打算告诉他这个,免得他更把我吃的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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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这边的工作马上就要告一段落,何云敛本来已经买了高铁票,后天就要回程,我的出现算是直接打乱了他的计划。享受了他的吹头发服务,我便盘腿坐在床上,看他退票和收拾行李。或许是还没做好炮友和情人之间关系的过渡,我们两个经常无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但这沉默的气氛又不是尴尬,而是总有暧昧在之中流淌。
他穿着浴袍背对着我坐在地上,肩膀宽阔,后背却稍显单薄,露出一段雪白的颈。我又忍不住撩骚,用脚掌去蹭他微微凹陷的脊椎。很快,他的呼吸就不均匀起来,把我的脚抓在怀里,用指尖搔刮掌心。
“做什么呢?累了就去睡觉,不累就下来陪我一起收拾。”他扭过头看着我,挑高一边眉毛,“还是你又想要了?”
我慌忙缩回脚,夹着屁股往后退了一点。
刚才在浴室做的我还没回过劲儿来,怎么会还想要,我又不是天下名器,更不是什么贪得无厌的小淫娃。
他显然是闹我,笑了笑又扭身过去继续收拾东西。
看得时间久了,他便发现他似乎有一点给东西分类的癖好,相同功用、相似颜色的东西一定要放在一起。这会儿看他一本正经地卷他的黑色内裤,我没忍住嘿嘿笑了起来。
他又回过头,莫名其妙地看着我,“傻笑什么呢?”
我摇头,连连说没有。
我只是突然觉得,喜欢一个人就如同挖掘宝藏,挖掘他的一点一滴,然后再小心翼翼地珍藏在心里。如果拿对了藏宝图,那这份宝藏更是值得用一辈子追寻、索取。
我希望他是我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藏。
我难得煽情,专注地看着他说,“你以后不要一声不响就跑到其他地方去了。我会担心你。”
他回过头,眸中漾过柔软的光,极认真地和我承诺,“不会了,我保证,以后没有你的地方,我哪里都不去。”
隔天一大早,我们就开车回家。车自然是何云敛开,我则戴着他的墨镜,躺在副驾驶上装大爷。正被暖洋洋的阳光烤得昏昏欲睡,手机就响了起来。我一边骂是谁这么不开眼,一边接了电话。
打来电话的人是我和许赟的小学同学,五年以前捡起了联系,就一直玩儿在一起。
我刚说了一声“喂”,他就开门见山地问我,知不知道许赟两天前深更半夜被人抬到了医院,差点烧成了肺炎。
我下意识地摇头,磕绊着说我不知道,又赶紧问他,“那他怎么样了。”
“啥事儿没有呗,祸害遗千年,那狗崽子命大。”
我庆幸地吁了一口气,一直紧缩的心脏这才放松下来。
等我撂了电话,何云敛才问我“怎么了”。
我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他,他沉默了一会儿,才问我,“那你要不要去看他。”
我摇了摇头,说不了。
我当然想去看他,但以我们现在的关系,他看到我只会更生气。以他惯有的骄傲,八成更希望这辈子都不曾认识过我。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给他发了一条短信过去,问他身体如何。
果然不出所料,他没有回复我。
我终于清楚地认识到,当我在他面前明确选择何云敛的那一刻,许赟这个人,就已经完全在我生命里消失了。
从临市回来以后,我就跟着何云敛住进了他家里。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我有一些感冒,症状倒也不太严重,不过是咳嗽、流鼻水罢了。往常这种程度的小病,我最多喝点热水就对付过去,但现在有他在我身边,就总忍不住把病说重十倍,好惹他心疼。
我还要故意碰瓷,说要不是千里迢迢去找他,我这么身强体壮的怎么也不可能生病。
他一听“身强体壮”这四个字就笑了,过来捏我没有二两肉的胸/脯,问我壮在哪里。
被我不满地扭着身子躲开。
上班之前,他坐到床边,把我从被褥里挖了出来,问我晚上想吃什么,他下班时买回来给我。我这个人向来是顺杆就爬,有这个便宜怎么可能不占,连忙掰着手指数了起来。可我才数到六七样,说了还不到一半,他就探过头来嗦吻我的嘴唇和舌尖。
我被他吸得大脑一片空白,再也想不起接下来要说什么。
一吻完毕,他舔了舔嘴唇,站起身,说,“就这些是吧,我都记下了,回来带给你。”
等他离开许久,我才回味完这个吻,之后越想越不对。
他该不会是嫌我吃的多,浪费钱,才特意使出美人计吧?
这个狗男人,心眼多的很。
我又睡了一个回笼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距离何云敛下班的时间,正好足够我做一顿晚饭。我披上被何云敛换下来的家居服,走去厨房准备一展拳脚。他不经常在家开火,但好在简单的食材还有一些,足够我凑个两菜一汤。
本以为离他回家还有挺久,不想我还在搅鸡蛋,门口就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接着是一阵塑料包装袋的悉索声,应该是他把什么东西放在了玄关。
很快,他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倚靠着门框,淡笑着看我。
我边打鸡蛋边问他,“你翘班了吗?”
我本想嘲讽他的玩忽职守,没想到他却一脸理所当然,“老婆都生病了,谁还有心情上班。”
他越发的油嘴滑舌,我说不过他,只横了他一眼,就懒得再理他。
他又走到我的身后,伸手过来摸我的额头,问我都好了吗,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当然是好多了,可我不打算告诉他,故意哑着嗓子说,“当然没有好。真不知道你命怎么这么好,有个这么爱你的男朋友,带病给你做晚饭。”我想了想,又接着炫耀自己,“不只做饭好吃,长得还好看,腿又长。”
往常我对自己这样高度评价的时候,他一定会笑得停不下来。可这回他却没有笑,而是极动情地在我的耳畔呵气,“是啊,还这么好肏。”
他的手掌暧昧地在我的大腿根处画着圈,等我发现大事不好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我上身还完好地穿着他的家居服,下面的内裤和睡裤却一起可怜兮兮地蜷到了脚跟。
他挺进我的身体,性/器在我的敏感点上攻城略地,手臂却牢牢桎梏我的腰,以防我一个不小心,跌倒进烧得微热的锅里。我们相连的地方一片火热,我分不清更热的是我的甬道,还是他的性/器。
很快,我的阴/茎就在未经抚慰的情况下自发站立起来,将棉麻质地的围裙顶成了一个帐篷。
越来越多的体液自相触的一点扩散开来,将天蓝色的围裙濡成了湛蓝色。
我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穿一次这条围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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