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热衷给发小戴绿帽子这回事
我还在玄关处弯腰换鞋,他就从后面覆了上来。双手从衣摆钻进我的毛衣,反复摩挲我赤裸的腰际。明明这双手还带着初春夜晚的寒意,我却被烫得止不住地发抖。
我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慌忙喊道,“等等,至少等我洗个澡。”
他贴着我的耳后嗅了嗅,不容置疑地驳回我的要求,“ 洗什么?我看你香的很。”
妈的,又来了。想我至少也算风月场上的老手,却总因为他随便一句算不得调/情的话心肌缺血。我再没有力气反抗,软下腰来任他索取。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后脖颈,我身体里顿时产生了一种刚下温泉时,冷热错杂的感觉。
我扛不住,舒服得仰头轻哼。
他却仿佛不想听到我的声音,趁我双唇微张的时候,把食指伸进我的嘴里,力道不小的按压我的舌根。
我喘不过来气,又想要呕吐,这太难受了!
生理性的泪水盈满了眼眶,滚到睫毛尖上将坠未坠。
我本可以咬他的手指,逼他把指头收回去,可我没有出息,我舍不得,只能“呜呜”哼着摆头拒绝,嗓子里含糊地叫着“不要”。幸好,他的手指很快松了劲儿。
他的手指还待在我的口腔里,舌头甫一得到自由,我便情不自禁地贴着它缠绕,又像口/交般地吮/吸吞吐。
很快,身后就传来了一阵甜腻的喘息声,在旖旎的空间里,他的声音黏得像是能拔丝。
他把手指抽了出来,又用沾满了我津液的手指去掰我的下巴,动作不算温柔地逼我转过头去。
房间里没有开灯,他的双眼却格外明亮。不知从何而来的光跳跃进他的眼睛,在瞳孔里聚拢成银河似的光圈。此刻银河正在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我,将我吸入其中。
我被眼前的美景迷惑,意乱情迷地凑过去想要吻他。
四瓣嘴唇的距离不足寸许,马上就要贴合的时候,他却错开了头。
他不想要吻我!
我不满地追逐过去,他却把我推到了玄关上。膝盖和玄关相撞,发出一声闷响。
他冷声命令我,“扶好了。”
我知道他要做什么,但又无从拒绝,只能哆哆嗦嗦地扶住了柜沿。
他的手绕到前面来,毫不拖泥带水地解开我的裤链,把我的裤子和内裤一起褪下,脱到膝弯。
他不做其他前戏,在我的洞口揉弄两下,就要往里捅。
我终于反应过来,他今天是打定主意不给我好过。往常做/爱的时候,总是要搂着我又亲又舔老半天,今天却给我来了个单刀直入。我心里难免不平衡,酸涩的就像被醋精泡过。可纵使心中再不好过,身体却还是率先向他屈服,控制不住地跟着他的指尖摆起了腰。
他一手在我的身体里作乱,一手还不忘狠狠拍我的臀肉。
他平缓得近乎冷酷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我还什么都没有做,你这里就出水了。好湿,这么喜欢我的手指吗?”
我刚想破口大骂,你他妈的才湿!
肠道就很不配合地吞咽起了他的手指,还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我的身体深处就好像生了个泉眼,而他则是泉眼的开关。一挨到他泉眼就往外喷水,我虽然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可拿它也没有办法。
我觉得好丢脸,只好把脸埋进手臂里,不想让他看到我现在又羞耻又舒爽的表情。
他见我不答话,手指又往里深深一捅,这一下正好撞到了我的敏感点,我忍不住“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他接着冷言冷语,“说吧,今天又是为了刺激谁才来让我上,嗯?”
嗯你妈的嗯,这个狗男人真是心胸狭窄,上个床还耿耿于怀。
“还是被我上的实在太爽,哪怕心里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也想要撅着屁股让我上?”
我对他心存亏欠,本想不管他对我做什么,我都要忍气吞声。
可他现在满嘴胡言乱语,说的没有一句是人话;饶是我给自己做了再多心理建设,也觉得无法忍耐。
我终于反唇相讥,一边舒爽的吸气,一边骂他,“你他妈的少自恋了,你除了屌比别人大,哪里值得我念念不忘了,操!”
“是吗?”他笑了笑,又在我体内屈起手指,指尖重重抵在我的前列腺上。
“啊,轻点!”我的声音顿时变了调。
听到我不绝于耳的呻吟声,他恶劣地笑了起来,“只有屌比别人大了点?我看我的手指也能伺候的你很舒服嘛。”
我被他的手指搞得高/潮迭起,脑子里炸开了一片片白色的烟花。
我神志不清,几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操!要吵架就他妈少使阴招!他妈的也不知道谁给你的自信,要不是我他妈的爱你,给狗上也不给你上!”
本以为他要接着折腾我,不成想他却在此时停了下来。
时光倏地安静了,静得我几乎能听到从他胸膛里传来的鼓动声。
半晌以后,才听他颤抖着开了口,“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怎么还会有人想听这种话?
我重复,“让狗上也不让你上!”
我做好了和他唇枪舌战的准备,可他总不按套路出牌——他从背后绵绵密密地缠缚过来,胸膛紧紧贴着我的背,头埋在我的颈窝里,与我颈项交缠。他在我的耳边轻声说,“你刚才说,你爱我。”他借着这个姿势进入我的身体,逼我说那三个字,如果不说就不动。
到最后我已经记不得自己说了多少个“我爱你”,说的嗓子冒烟,声音虚浮,脸上都是眼泪和来不及吞咽的津液。
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脏,可他却根本不在乎这个,把我压在玄关上,用舌头舔我脸颊上的泪水和下巴上的唾液。
他把我本来就泥泞的脸弄得更加脏污。
可是我也不嫌弃他。
性/爱本来就是肮脏的,期间离不开精/液、汗液甚至尿液,也离不开许多污言秽语。
可如果他抱着我,我不介意变脏,哪怕跌落到泥潭里去,我也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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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在玄关做了一次之后,何云敛又在他卧室的床上压着我做了两次。之后他帮我清理,又自己去浴室洗澡。我射了不知道多少,疲乏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再动,但还是强撑着拿过被他随手扔在床头的手机,把我的号码从黑名单里拖了出来。
他的手机密码是“0523”,我猜应该是一个日期,但又不是他的生日。
我问过他这个密码的含义,但他不肯回答,只笑得温柔又怀念,我猜或许是他暗恋对象的生日也说不定。我恶意满满地想,现在还有人拿喜欢的人的生日当密码,真是俗气。
恶心!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去上班。桌子上放着给我买来的豆浆和油条,他留了纸条给我,让我吃了早餐休息够了再离开。公事公办,一副用完就丢的口吻。
一看就是还在记仇。
刚从何云敛家离开,我就接到了许赟打来的电话。电话里他的声音瓮声瓮气,像是被人捏住了鼻子,他说,“沈棠,我感冒了,你过来看我。”他直接用了陈述句,就好像过去看他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虽然心知我们俩现在的情况不适合独处,但我还是没有办法对他狠心,无奈地长叹了口气,“你在家吗?我去看你。”撂了电话,我调转车头,往许赟家的方向开去。
许赟家的指纹锁有录入我的指纹,到了他家后,我没用他开门,自己扫指纹进去。刚绕过屏风,就看到许赟穿着一身法兰绒的家居服,嘴里叼着个体温计,正毫无形象的趴在沙发上。他脸色潮红,眉目微敛,看起来当真非常难受。
他听到我来,只用眼角的余光倦懒地扫了我一眼,便将眼神移到了别处。
尴尬的不只是他,现下看到他,我心里的滋味也只剩下别扭。
只要一看到他的脸,我就能想到他那天神态癫狂地对我喊“因为我爱你”的样子。我本想强迫自己忘记,因为只要这样才能继续和他做朋友,但直到此刻,我才发现我根本就做不到。
我想我现在我的样子,大概就像躲在沙堆里的鸵鸟,像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傻子。
我磨磨蹭蹭地走到他旁边,照往常我肯定早去摸他的额头试温度,可现在我只能干巴巴地问他,“怎么发烧了,多少度?”
他把嘴里咬的体温计拿出来,递给我,语气不善地说,“你不会自己看?”
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把体温计接了过来,接的时候不忘小心避过他的口水。
许赟见状,嗤笑了一声,“沾了一点我的口水你都嫌恶心,他的口水你都不知道吃了多少了吧?”
我和他之前虽然好的像穿一条裤子,但却从来没有一同讨论情事的爱好。突然听他这么说,我难受得如鲠在喉,“说这个干嘛?”
他突然直起了身子,额头上放着的冰袋随着他的动作掉了下来,“装什么,你们做过了吧?”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动作极快,快到我以为他在装病骗我。他逼近我,用指尖点了点我裸露在外的锁骨,脸上的表情晦涩难明,“出来的时候不照镜子吗?还是就喜欢露给别人看?”
我往后退了一步,做贼心虚似的摸了摸锁骨,“总说这些做什么,你不是生病了吗?要不要我陪你去医院。”
他看出了我的躲闪,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像是守护自己疆土不肯退后的猫。半晌以后,他“砰”地一声躺回了沙发上,又用薄毯把头盖上,自暴自弃地喊道,“不用了,现在不用了,你走吧,以后别让我看到你!”
我们到底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那天他对我表白心意时,我就知道我只有接受他和彻底失去他两条路好选,根本没有折中的方法。
我太知道他是什么性格的人,天生占有欲极强,后天又受尽偏爱。不管什么事情,他都必须做第一。他当过和我关系最好的人,又怎么甘心屈居第二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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