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前夫失忆了
一枚扇形贝壳在月光下散发着莹润的光泽,阎忱开心地将贝壳放到林漳手里,“我们拿回去做成贝壳风铃吧。”
刚才一点就燃的气氛被阎忱一句话打破,林漳感觉有点好笑又无奈,这种时候他仿佛格外能感受到阎忱只有二十岁,但凡是换做开荤的阎忱,绝对是一个眼神就能燃起烈火,拉着他飚上秋名山。
阎忱还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专心致志地捡着贝壳,最后牵起两边衣角,装了一大堆回去。
那一截结实的腰腹在林漳眼前一直晃,偏偏它的主人一点儿都没有察觉,说实话林漳有些想念阎忱那遒劲有力的腰。
“明天再收拾吧,时间不早了,早点洗澡休息吧。”林漳用盆子将贝壳装起来,催促浑身是水和沙子的阎忱进去洗澡。
“好。”阎忱走进卧室,用毛巾将摄像头遮挡住,单手将T恤脱下来,浑身肌肉线条随着他的动作收紧再舒展开,林漳站在门口正好看见这一幕,他侧开头,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决定去厨房倒一杯温水。
林漳洗完澡出来时间已经走到十一点,睡觉前浏览了一下邮箱,将比较的急的事项处理了一下,忙完已经零点。
他以为阎忱已经睡着了,不想刚躺下就听见阎忱问他:“忙完了?”
“嗯,你怎么还没睡?”林漳轻声问道。
阎忱往他那边移动过去,伸手将他抱住,“想陪你。”
即便是静默无声的在旁边什么也不做,也想陪着你。
林漳怔忡,静止几秒眼睫才轻轻眨动,这几天以来积攒的情绪在这一刻溢出,黑夜成了最好的保护色,林漳朝他伸出手去,微凉的指尖触碰到阎忱的腹部,“阎小忱,想学手艺吗?”
阎忱浑身一僵,心跳加速,好似下一秒就要从嗓子眼儿跳出来,“我我我我……”
“想吗?”林漳的身上带着沐浴露的清香,是他惯用的牌子,很淡雅的味道,却在这一刻令阎忱神魂颠倒。
阎忱喉头滚动,心一横,“想!”
林漳勾起唇角,“那我教你。”
阎忱不得不承认,林漳是位技艺高超的师傅,教他上天入海,漫步云端。
“哥……”阎忱的呼吸越发急促,热汗滑过英俊的面庞。
林漳将一根手指按在他的嘴唇上,“嘘——小声点。”
他指了指被毛巾盖住的摄像头,虽然盖住了但声音大了还是会被收进去。
阎忱忽然抬手按住他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上他。
很快,两人的处境翻转,他们俩不存在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情况,林漳反倒是更希望阎忱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即便脑子里没有记忆,但身体的记忆一点点被唤醒,阎忱的手艺越发娴熟,以至于林漳这个师傅到最后有点招架不住。
第二天是这次录制的最后一天,下午他们就得离开,林漳看着自己的脖子有点愁,他的皮肤白,所以上面的红更加刺眼,仿若雪地里绽开了一簇红梅。
林漳不得不将扣子扣到最上面,勉强遮挡那些痕迹。
明天要出差,林漳刚回到家里就开始忙碌,打电话和秘书确定行程,走进卧室阎忱正在收拾行李箱,林漳本来没在意,但阎忱做贼心虚,猛地将手背到后面,他眯了眯眼,将电话挂掉,“藏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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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没……”
阎忱刚开口就被林漳一个字给堵了回去, “嗯?”
林漳挑了挑眉,“拿出来。”
明明语气平淡,却让阎忱遽然绷紧全身, 只能乖乖将藏在身后的东西拿出来。
林漳定眼一看,竟然是一团衣物, 这有什么需要做贼心虚的?
不对劲。
林漳上前将衣服抖开,看清那明晃晃的一中校徽, 和那缺少一颗纽扣的衬衣后, 他终于意识到这是一中的校服,还是那天录制节目他和阎忱穿去游乐场的那身。
“这套校服怎么会在你这儿?”
阎忱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小心翼翼地抬眼偷看他,“我……我找师兄要的, 你穿过的衣服怎么能流落在外,万一有人拿去倒卖给变-态怎么办。”
林漳垂眸审视他,不咸不淡地说:“我看你就是那个变-态。”
刷的一下, 阎忱满脸通红, 委委屈屈地对林漳说:“哥哥,你怎么能这么冤枉我呢,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林漳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直把阎忱看得头皮发麻, “阎小忱,你的茶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茶艺这个词林漳还是从谢游和路知夏他们那里知道的, 起因是阎忱动不动就和林漳撒娇,委屈, 告状,虞丹岑就说了一句,“阎忱你怎么学起了茶艺?”
林漳没听懂, 谢游和路知夏就和他科普了一下,他本来还不觉得,可现在他真有点切身体会到了。
阎忱一把抱住他,“哥哥不要和谢游他们玩了,他们都把你带坏了。”
“到底是谁比较坏?阎小忱。”林漳捏了捏他的脸。
“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哥哥你相信我。”阎忱低头在林漳唇角亲了一下,小狗似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黑黝黝,湿漉漉,令人不禁心生柔软。
“那好吧。”林漳话音刚落,阎忱就露出欣喜的表情,随即他听见林漳说:“衣服我让人洗干净捐掉。”
阎忱立刻笑不出来,一把抱住林漳的腰,破罐子破摔地说:“好吧,我承认,我就是故意找师兄要的校服,当然也有刚才那些顾虑,但主要还是想拿回来做坏事。”
他的声音越来低,可以说肉眼可见的心虚,整张俊脸羞得通红,“我虽然二十岁,但身体已经快三十,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哥哥你也是男人,应该能理解我吧?”
“你穿校服的那天,我就想让你穿着这身和我……做……”
阎忱感觉自己这次怕是要完蛋,林漳应该会很生气吧,可是没办法啊,食色性也,林漳又是他喜欢的人,就算是木鱼脑袋看见自己喜欢的人穿成那样,也该蠢蠢欲动了。
林漳拉开阎忱紧箍住他腰的手,修长的手指抬起阎忱沮丧的脑袋,寒星般的眼瞳在此刻波光流转,自是一番风流,阎忱的呼吸一窒,林漳笑起来真好看。
“你想让我穿着校服和你做?”
阎忱傻愣愣地点头,如同被狐妖蛊惑的书生。
林漳的唇角含着浅笑,微凉的指尖抚过阎忱颤抖的喉结,“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只要你说,我就会答应你。”
阎忱缓缓睁大眼睛,他也就只敢想想的事情,林漳居然会答应他?
似乎是看出了阎忱眼中的疑惑,林漳故意说:“我为什么不答应?”
他的指尖从阎忱的脖颈,移动到嘴唇,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阎忱,换装游戏,我们又不是第一次玩了。”
只是还没有试过校服Play。
一句话,成功挑起阎忱的醋意,他扯下林漳的手,狠狠地吻上去,林漳笑了笑,环住阎忱的脖子,回应他。
行李箱铺在地上,无人问津,两人跌跌撞撞倒在床上,阎忱像是只刚学会捕猎的狼崽子,青涩又凶狠。
“嘶……轻点,把我弄坏了好去找别人吗?”林漳神情慵懒地抚摸着阎忱的黑发,万种风情,悉堆眼角。
“没有别人,哥,只有你。”阎忱探头吻上林漳的唇。
林漳唇角上扬,温柔缱绻地仰起头回应他。
热汗滴滴答答往下坠,阎忱英俊的眉眼被洇湿,浓黑的眼睫下暗流汹涌,靠着仅剩的薄弱的意志力强撑,“不行,你明天还要出差。”
林漳一开始就做好了明天忍着浑身酸痛出差的准备,不想千钧一发之际,阎忱居然还记得他明天要出差的事情,骤然心头一片滚烫,他伸手拉下阎忱,在他燃着野火的眼睛上亲了一下,“没关系,不会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