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
李恩临叫人扒了个干净,白T皱没了样只堆在胸上挤,疼得汗湿了手心还乖乖张开腿送上去给周邺亵弄,无措地想躲又很舍不得,“…不疼。”
周邺低头咬李恩临嘴唇,吸红了又磨肿,知道了他疼也没管,一寸一寸往里挤,简直恨不得叫人像第一回 那样再出点儿血,路都走不了看他还敢往哪躲,小王八蛋。
李恩临两条腿压得痛,分开了去缠周邺的腰,细白的脚后跟就可怜兮兮地擦着哥哥后背磨,腿间那个小肉洞又热又麻地泛着疼,薄薄的一小圈叫哥哥的大东西顶开了撑出细小的血丝,干涩里一点点水像是他淌不出的眼泪。
只好都叫雨来替他哭。
夏夜里风落得突兀,仗了天边两道闷雷的势挤着腥气往里钻,淅沥沥的雨就飘进来爬上他肩膀,凉凉地生潮。
周邺身上的酒气一刹叫风吹散了又缱绻着缠上来,李恩临手没处放都栽进枕头里,撞得狠了就带着点儿哭腔抓床单,揪不起来只一个人难耐地红眼睛。
走廊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听不见。
叩叩——
“临临?哥哥睡了吗,你俩记得关窗户,听见没?”
周邺在里面轻声笑,咬了一口乖弟弟的耳朵尖抽出来又把人摆成个跪趴让他冲着门掉眼泪,掐着腰又干进去了。
“关,关了!”
李恩临给人顶得心跳都乱了,下身的疼糅散了从里头泛起痒,勾得他忍不住翘起腰往后贴又怕了周邺要扇他屁股,这下声音放开了好让孙晴听见快些走,不然一会儿没准儿闹什么动静。
“不许懒啊,你一感冒就容易发烧。”
“嗯…嗯!”
周邺听着他哼哼弄得更狠,吃定了李恩临这也怕那也怕,被他玩坏了搞哭了都不会叫出声,一包泪含不住啪嗒啪嗒地掉,脸上一副清纯样下头却这么会吸,夹着鸡巴放都不给放。
雨丝缠进来细密密融进汗湿的背脊,周邺一边挺腰猛干一边在微醺里失了神,仰着脖子鼓出青色的筋催着他要再狠些,血液肆意着蔓延又鼓胀,丰盈了指尖往李恩临脊骨上撞,一层皮烧得直泛红。
他那点儿本就没剩多少的醉意都散了。全像是一股脑儿被吸进了李恩临身体里。
“叫哥哥。”
他反手扣住李恩临指尖往下压进被子里,喃喃低语说给风声听,顶撞进最深最嫩全射了个干净,坏事做尽了还捞到一声好哥哥。
也没关窗户。哪顾得上。
李恩临后来给人弄没了力气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周邺就哄着他转过去从背后搂着,半硬的性器擦着口挤进那个小肉窝里要李恩临含着睡。
醒来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出来的,坏哥哥又借着晨起的势往里插,硬硬热热的一根埋进去就不动了,李恩临只闷闷地哼,又没睡醒,受人欺负受惯了闹都不会闹。
他脑子昏沉沉不清楚得很,鼻子也不通气,穴里含着精吃他哥哥的肉棍子,热得要入了梦,一睁眼就是横在胸前的蜜色小臂。
“…好胀,”李恩临有点儿烧,嘟哝着腰一动就听见下头黏腻交缠的声响,傻了吧唧以为真给弄了一夜,也不敢叫就一下下往外跑。
夹着的那根啵一声掉了出去勾着汁水挠他心痒痒,也顾不上不好意思了两条腿一用力就坐起身来,周邺故意没睁眼,李恩临就伸手摸摸额头又瞟一眼窗户,没精打采地跑出去洗澡。
本来是想等人回来说会儿正经的,那头一个电话把周邺叫出去了,谈完事饭吃了一半他就往回赶,一路上掐了自个儿新上任那小经理四五个电话。
到底是他弟弟有本事。
有本事也让他给作坏了。
到家的时候李恩临正窝在沙发上吃退烧药,孙晴见周邺回来又问他感冒没有,絮絮叨叨说就该进去自己给他们关窗户,发了烧又免不了头疼。
周邺搁了车钥匙拿手试李恩临体温,还没说话就给周一悦闹开了,一手摸大的一手摸小的,说怎么坏事儿都找他二哥哥,周邺精神明明好得很。
李恩临不太自在地躲了躲,抬眼瞄厨房的妈妈和奶奶,含糊地补了句就好了,周邺只半蹲下去低着头捏人指尖,也没顾忌周一悦,“生我的气?”
“没、没有,”李恩临下意识扫了一眼小弟,手一缩抽回来,“没气。”
“哥昨天太凶了,对不起。”
周邺又漫不经心地叫了一声周一悦,手搁在小孩儿脑袋上往旁边一转,接着就凑上来吻他。
李恩临这下退烧药可算是白吃了,眼睛四处乱瞟落到了电视又飞到书架上,孙晴一出来他就糊弄说累钻房间睡觉去了。
周邺进来从后头抱他的时候他都没敢睁眼,不过心跳可能早把人给卖了,他稀里糊涂地琢磨他哥是个什么意思,要是周邺不道歉他还能自在点,无非是像以前一样睡一回。
那周邺干嘛亲他。
万一被传染了怎么办。
第22章
没想明白就困过去了,下午爬起来没精打采地吃饭,等天一黑就戴了个口罩跟老太太出门去遛弯儿。
楼下花园里立着几个吊篮椅,一摇就吱呀呀轻响。李恩临没什么精神,往边上一坐懒散散地晃,周一悦坐他俩中间,周邺就靠在后头接电话,知了声声没见息。
“嗯,下午到。”周邺仰着脸看李恩临圆圆的耳垂,才讲两句就没了耐性,“…策划的事儿不归我管,你找他们负责人。”
“哥哥脾气太坏了。”周一悦一听就掰着手指头跟李恩临数,“又没耐心,说两句不明白就翻脸,他昨天……唔!”
小话没说完就给周邺拎着塞进怀里闹,剩半句“是不是欺负你了”没能问出口,李恩临就笑,口罩遮了小半张脸只露一双眼睛,湿漉漉的。
小孩儿两腿一蹬往外跑,跳下了吊篮还没忘回头做个鬼脸,蹦跶着找奶奶去了。
李恩临就又把脑袋扭回去晃藤椅,小腿伸直了又屈起,“哥你明天回去啊?”
“嗯。”
李恩临哦了一声觉得口罩闷,拽了拽露出鼻尖透口气,他哥就从背后看着他,话问得不咸不淡。
“孙姨跟你说我要结婚了?”
“…嗯?”李恩临有点儿反应不过来,“你要结婚了?”
周邺跟着他的话重复了一遍,眼神酿在夏夜里明晃晃地要醉人,可惜了那人瞧不见。
“我跟别人结婚你没关系?”
李恩临卡了壳还记得话少说少错,干巴巴地回,“我…没,没关系啊。”
“结了婚也能跟我做爱?”
周邺话问得都像是个陈述句了,李恩临没张嘴他就知道答案是什么。
“你要是想,就做。”
周邺这回是真没招了。
“李恩临。”
他一条长腿屈起来靠着吊篮椅,摸摸兜想找烟找不着,只随手搓了搓指尖。
“等你开窍,我是等不着了。”
“我没时间跟人结婚,谈恋爱也没那么讲究,喜欢谁我就惯着谁。”
说完一拉人胳膊往怀里拽,乖弟弟就抬着眼愣愣地看他,周邺叹了口气捧着李恩临的脸压上去很轻地吻了一下。
隔着一层薄薄的口罩都要臊红了人的脸。
“那你,不结婚了?”
“我跟谁结。”周邺呼吸有点儿急,见人没反应又揉他头发,“就你这样的,要不是碰见我,早给人吃得骨头都不剩了。”
李恩临到底还是没摘口罩。
晚上也没胡闹。窝在周邺怀里睡觉的时候都不太敢动,怕要醒。
吃不着的就是最好的。李恩临不喜欢不确定感,可他想要周邺。
他舍不得周邺,手指头缝里漏一点儿喜欢也愿意捡。
第二天一早周邺就回去了。李恩临暑假才开始,送了老太太和孩子一走,回了家一个人又拿起书来了。
本来是打算毕了业就工作,再往上读也没意思了。要是周邺不结婚,那他多学学水个研过去呆两年也行,横竖多一天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