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
落地时叫东北的寒冬吓了个激灵,围巾怎么系都会漏风。老人家在这儿住了半辈子,一直不愿跟周沛往南方跑,李恩临倒觉得很好,他可稀奇能见雪。
进了门暖气烧得也足,一个小孩儿在屋里穿着短袖跑来跑去,李恩临就跟着孙晴挨个找长辈问好,眼珠子滴溜了一圈也没看见那个谁。
“周邺呢,没到啊。”
家里来了个堂兄脱了外套张嘴问,那小孩儿蹿得快,一脑门撞李恩临腿上,抹了把脸就抢话,“哥哥说晚上吃鱼,家没笋啦。”
“净整那抠嗖的,一盘吃不了两口就没了。”
李恩临张了张嘴没说话,正往客厅走的时候门锁咔哒一声响,他的哥哥肩头落着雪,一手抱着纸袋还牵了个七八岁的小姑娘,带着点儿才消的寒气冲他笑。
“买齐了调料。”
买齐了调料。
好想拥抱。
作者有话说:
小周小李的doi频率好像是一个月一次 就这我都能弄那老些play 太色情了
第9章
周家人下厨是轮着来,年夜饭数周邺做的那道最精细,老太太就笑他人长在南方真是变了个十足十,等他沥干净手就坐在沙发边陪小孩儿搭积木,刚才那小姑娘又缠人,非要他抱着玩纸牌游戏。
李恩临一个人低着头看手机,周邺丢了一袋零件在他腿边,每回摸一个指尖就在裤缝上一蹭,搞得他想躲开又舍不得。
只好按着键盘发消息。
嗡。
“别、摸、我。”
周邺一手摸着牌一手划屏幕,挑了个表情点发送。
“/亲亲”
“/猪头”
李恩临发过去的时候周邺又伸过来摸零件,手一滑掉了个方块好巧不巧滚到李恩临裤裆上,猪头差点儿就没能送出去,周邺也没转身,一手埋进他腿根找东西,不轻不重地往里顶了一下。
他只好揪过外套往膝上一盖,啪一下打开了他哥的胳膊,这回学乖了就手肘撑着大腿玩手机,挡得严严实实谁也进不去。
“/骷髅”
“湿了?”
李恩临下意识夹了夹腿,又听着周邺笑,心里生了点儿孩子气的坏,支着下巴胡乱按键盘。
“要吃哥哥。”
“晚上喂你。”
周邺怎么总要他等。李恩临无聊地翻聊天记录,吃过了饭还要等零点的饺子,他可比里头包的硬币要着急多了。
其他几个亲戚都住在本地,热闹了一圈也都领着孩子回家,老太太之前又收拾了间屋子给他们兄弟俩睡,经不起折腾早早歇下了。
李恩临光着腿坐在床边,脚趾头伸长了蹭暖气片儿玩,窗外是纷纷扬的鹅毛雪。
周邺在洗澡,玻璃门上一片雾蒙蒙,出来时就只穿了条长裤,裸着上身擦头发,漂亮的肌肉线条就明晃晃扎进李恩临眼睛里。
“你好慢。”
人走近了李恩临就伸直了小腿往上凑,软软的脚掌心压在他哥裤裆上转着圈踩,小心眼地要报仇。
“硬了没。”
“自己看。”
周邺握着他脚踝往那一团鼓囊囊的地方按,嫌他力道不够似的又抓过另一条腿,鸡巴隔着裤子操李恩临足心,搞得人都坐不住只好狼狈地揪床单。
李恩临仰着脸朝后倒,睡衣撩开了露着鸡儿,连条内裤都没穿,阴阜沾着点儿亮晶晶的湿在雪色下小口小口地吸气,一出声夹着的那根鸡巴就硬得更过分。
“松松手哥,”李恩临拿脚背顶周邺掌心,脸有点热了,“…我不太会。”
周邺忍不住想笑,力气一松李恩临那只脚就往下滑,一边说不会一边拿脚趾找哥哥的阴囊,隔着裤子夹里头的球。
“累死了,”李恩临双手撑在后面抬着腿蹭人,右脚掌心压着周邺那根来回晃,腿间亮晶晶的小肉缝撩人地勾,“你好硬了。”
周邺握着他脚踝推开,一步走到床跟前扶着李恩临后脑勺往自己裤裆上按,乖弟弟就抬着一双圆眼睛往上瞄,两手上去解了裤链想先舔湿人家内裤,一扒才发现他哥里头什么都没穿。
那根勃起的鸡巴就冒着腥臊气逼到他嘴边,周邺还跟玩一样对准了他的唇磨自己龟头,爽得不行还欺负人,“张嘴,哥喂你吃。”
李恩临被周邺摁着舔那根鸡巴,想反击都碎没了力气,本来是坐着,嘴里吃硬了肉棍子下头又痒,只好撅着屁股跪起来,一手摸下去揉自己的逼,姿势怪得很,趴不下去也站不起来,像是脖子上捆了项圈轻易动不得,另一头就攥在周邺手心里。
“真会吸,小骚逼湿透了吧,自己插会儿。”
周邺挺着腰操他嘴,一下下直往喉咙里头去,李恩临一红眼睛他就更来劲,“摸摸阴蒂,哥哥够不着,弄喷了直接操进去好不好?”
浓密的阴毛都挤在李恩临嘴角刮他细嫩的皮,后脑勺上力道一重小腹就发疯似的痒,又麻又胀地听了周邺的话一道折磨他,李恩临难受得想哭又架不住阴蒂发骚,空出只手埋进腿缝里揉逼,欲色催湿了眼泪直往下掉。
“哭成这样,哥哥饿着你了?”
周邺粗喘着双手扣住他脖子往自己腿间按,话问得缠绵操得可不留脸面,鸡巴又大了一圈抵在喉管磨李恩临的舌头,一抽又猛地干进去,看他的乖弟弟挺着腰直颤,含不住哭掉出来呜呜咽咽地卖乖求好。
李恩临整个人塌着腰跪那儿,胳膊伸长了从胸前绕下去玩自己阴蒂,周邺还故意坏他,手下一使劲儿李恩临就得往前贴,嘴巴塞满了上挑着眼角瞄,勾不住阴阜只沾一手水,跟着唾液一起淌给床单滴了个透湿。
这会儿欺负得紧了,趁他哥力道一松推着人就把鸡巴吐了出来,嘴唇红红地凑上去咬了一口大龟头又握着撸,嘴上还得怨两句,“太大了含不住,哥,舌头酸。”
周邺气得要笑,看李恩临抵着被单发浪,底下那个肥嘟嘟的小骚逼弄喷了水,李恩临就屁股一拱一拱地往里送手指头,插得滋滋水声往外冒,还伸着舌尖勾他,“好湿了哥,你摸摸,喂喂我,”
“饿了一个月,吃起来没底是吧。”
周邺拉着人胳膊抱到腿上,勃起的一根硬梆梆杵上李恩临大腿根的嫩肉,男孩子湿没了边儿只管扶着他鸡巴往里塞,“…这里没吃到,哥,痒死了呜”,可惜了水淌太多一往下坐又滑开了好害得李恩临红眼睛,丢了次机会又给他欺负上了。
周邺掐着李恩临的腰不给吃,那屁股尖偶尔碰到龟头就色兮兮地抖,周邺又不给他自己动,闹着玩一样挺两下腰拿鸡巴磨人。
“你,你做不做了啊。”
周邺只管耐着性子操他阴蒂,接吻鱼一样啵两下又抽回来,李恩临站站不起跪跪不住,仰着脖子胸下的肋骨都伸开来,勾出道色弧缠着人往下奸,周邺就一把挥开他胳膊张嘴把那根肉棍子含了进去,坏心眼地一吸又吐出来舔人肚脐。
李恩临忍不住叫,眼盯着周邺的舌头又转到腿间那根肉刃,馋得要哭了也舔不到,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嫉妒肚脐还是嫉妒屁股尖,迷糊糊咬着自己细白的手指就要耍老千,“…老公,哥哥,哥哥疼疼我,”
…妈的,充气娃娃成精了都没李恩临这坏小子这么会叫。
周邺分开他两条腿就往里操,猛地干了进去落在耳朵尖的吻却又轻飘飘,窗外的雪冰凉,李恩临却是热烫。
见面和做爱都是无声又热烈的告白。
他整根捅进去埋在李恩临又热又湿的身体里,一手伸长了去抓他的指尖挨个扣紧,在一天一地的落寞雪色里缱绻交缠。
耳朵尖尖可以听得到风声报信,一朵雪花消融才顶撞一次,起伏却轻慢。
李恩临横陈在夜色之中随着周邺的动作打颤,头发擦着枕头一下下摩挲,一条腿勾起个撩人的弧度时不时往上颠,嗓子里的闷哼一拧就是一把水,像那个咬着哥哥不放的小肉缝,变得色气又爱娇。
“哥,周邺,呜嗯,”李恩临架不住往人身上贴,叫了两声又给操得直哼哼,周邺就压着他接吻,吸肿了嘴唇又亲亲,一边干一边问他到底哭是不哭,坏透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