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星公转
夏行星难得不在书房里待着,坐在客厅里打游戏。
他现在也学会打游戏了,有时候霍经时还会陪他一起玩。
霍经时一打开门夏行星就把手柄扔到一旁,跳下沙发,冲过来挂在他身上。
霍经时微微一怔,立马伸手抱紧他,低头吻他的额头、鼻尖:“怎么了?”
今天格外热情。
夏行星不说话,双手像藤蔓一般紧紧缠住他的脖子,仰起脖子承受他细密有力的亲吻,双腿紧紧勾着他精窄的腰,甚至主动伸出灵活的小舌钻进他的嘴里。
霍经时眼眸一沉,把他压在门背吻了个结实。
气喘吁吁地停下,没一会儿,夏行星又扬起脸去寻霍经时的嘴,霍经时按住他,抵着他的额头,轻抚他的脸,温柔问:“虽然我很高兴我的宝贝这么热情,但是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好吗?”
夏行星摇摇头:“没,就是突然好想你。”
霍经时心里仿佛有什么又热又汹涌的东西就要溢出来:“明天陪我去上班好不好?”
他也很想夏行星,虽然分开的时间还不够二十四小时。
霍经时不放他下来,夏行星还挂在他身上,乖得不行:“好。”
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东西,说:“我今天打扫书房的时候发现了这个。”
是两套房子的房产证,一套写的是夏行星的名字,一套霍经时的名字,同一小区不同单元。
房子就在京大学区内,离学校很近。
霍经时一顿,抿了抿唇,有些无措地看着他,沉默。
这是高考成绩一出来他就买下的,那时候一直想不出用什么借口归入夏行星的资产里就索性没说。
夏行星勾着他的脖子,挑起眉梢,晃他:“你早就准备好啦?”
霍经时怕他生气自己自作主张,轻声:“嗯。”
夏行星面上没什么表情,看不出情绪:“看这交易时间还挺早的,万一我就是不答应和你在一起怎么办?”
霍经时一怔:“我从没想过你会答应我。”
这下轮到夏行星愣住。
什么意思,他不答应霍经时也要跟着他去京市吗?
霍经时到底在想什么?
霍经时深深凝着他,低声说:“你答应我是一种恩典和一个额外的赏赐,一个意外之喜,你不答应我才是最正常的结局。”
夏行星看了霍经时一会儿,才轻声说:“霍经时,你好像还真的挺喜欢我的。”
“挺喜欢?”霍经时无奈勾了勾嘴角,“是只喜欢,最喜欢。”
夏行星敛去笑意,认真严肃地说:“我也喜欢你的。”
“你不要怀疑我。”
霍经时吻了吻他的眼尾,轻轻嗯了一声。
夏行星撇撇嘴嘟囔:“知道你不信。”他扯住霍经时的领带一拉,从口袋掏出两样东西:“所以我买了这个。”
他凑到霍经时耳边道:“用你给我那张卡买的。”
霍经时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后,眼神一暗,墨黑眸心迸射旺盛欲火与孟浪情涛,嗓子像被火烧过一般喑哑。
良久,他问:“夏行星,你想清楚了吗?”
他们用手和嘴做过很多次,但霍经时总是顾忌着他年纪太小,一直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夏行星像柔软无依的藤蔓攀附着粗硕高大的树干,软舌贴着他耳朵呵气:“是你一直想不清楚!”
霍经时抬起他的下巴深吻下去,像是要汲取夏行星口腔里的气息来供氧,他情不自禁地掠夺、侵犯、占有,好来平息胸腔里不断翻滚的惊涛骇浪。
夏行星今天乖顺得不像话,予取予求,等霍经时终于愿意放过他,才整个人有气无力地趴在对方身上软绵绵道:“霍经时。”
“嗯。”
“我以后会改,你也要试着相信我好不好?我不会突然走掉的,我喜欢你。”夏行星像是突然间有些不好意思地扭了扭身子,“我小时候就喜欢你了呀,你不是知道吗?”
霍经时恨不得将怀里这只软绵绵的兔子嵌到自己身体里去,融入自己的血骨,就能再不分离。
“好。”
夏行星抱住他的头:“那你到底要不要我啊?”
霍经时最后一丝犹豫和理智也被他蹭得踪影全无。
……
他看着自己生命中最闪耀的那颗星辰在性.爱中披上皎洁圣白的月光,虔诚又带着臣服意味地回答:“不要了,只要你一个。”
夏行星说好,小声说:“要是看到你对别的小孩子好,我会嫉妒,也会难过的。”因为那是他小时候怎么求都求不来的东西。
霍经时听得心碎,很紧很紧地抱着他,颤抖着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夏行星累得一根手指都提不起来了,气若游丝:“不要对不起,要你爱我。”
霍经时的心早就软成一滩水,无法用言语表达更多:“爱你,爱你,早就爱你爱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大概是霍经时在做的时候处处顾着夏行星,万事以他为先,极尽温柔,更食髓知味和上瘾的反倒是夏行星。
星晴月朗的夏夜,两人到泳池里游泳,夏行星伏在霍经时背上,指使对方背着他游。
一双细白的腿缠住霍经时精窄的腰腹,双手时不时抚过他的喉结。
皎白月光泼洒在他单薄背上,如玉如瓷,霍经时与他在夜间湛蓝的池水里激烈拥吻。
夏行星手拍在银色水面,溅起细密涌动的白浪。
玩了一会儿,夏行星蠢蠢欲动,手不太安分地伸到下面,霍经时拽住他细白的手腕,一双幽深的眼睛盯住他。
夏行星不知死活地在他的喉结上吮了一口,眼眸、睫毛全都湿漉漉的,像块质地温润的玉贴着霍经时:“你不想要我了吗?”
霍经时气息粗重了几分,还是盯着他,不说话。
夏行星撇了撇嘴,手往他馋涎了好久的几块腹肌下面摸去:“可我好想要你啊。”
霍经时被他摸得热血沸腾,猛地将人压到池壁上,低头吻去。
水声响起,湛蓝色池面泛起一圈圈旖旎涟漪,成片皎白月色被撞碎,瓷裂玉破,夜蝉惊雀,树木枝叶簌簌作响。
云层遮隐圆月,秋星藏到夜色中去。
作者有话说:
@清明谷雨子 关注可见,编辑记录
第89章 行星公转,周而复始【完结章】
大概是霍经时毫无原则的宠溺与纵容,当类似于小时候的大胆骄纵再次重现于夏行星的脸上时,他有一瞬间愣神。
那个他以为他再也看不到、等不到那个率真粘人、肆意飞扬的小少爷回来了。
夏行星昨晚被他折腾得软成一滩水,难得赖床,还带着起床气。
霍经时喊他起床吃东西的时候,夏行星发气似的踢了他一脚。霍经时捉住他滑溜溜的白足拉到嘴边重重亲了一口。
啵唧好大一声,脚趾尖传来一阵滚烫的湿热,夏行星幽幽睁开眼,嗔怪道:“都怪你。”昨晚这人恨不得一整晚在他里面不出来。
霍经时沉沉一笑,半跪在床边给他认错:“怪我。”
夏行星坐起来,曲起一双又长又白的细腿,踩在男人宽阔削直的肩膀上,微微抬起下巴,迷迷糊糊哼了一声。
霍经时喉咙滚动,被他这副娇憨水媚不自知的样子迷个半死,双手摩挲他两条细白长腿,哑了声音道:“抱歉,没忍住。”
他自知理亏,昨晚确实做得有些狠,夏行星那双水汪汪的黑眼睛一瞧他他就浑身发热。
霍经时怕他着凉,将架在自己肩上的两条腿拿下来塞进被子里,站起来问:“喝粥还是喝汤?我去给你热。”
夏行星双手环住他的腰,将头埋在他的硬邦邦地腹间,蹭了蹭,音调拖沓,声音黏腻:“你今天要去公司吗?”
大概是要去的,霍经时故意沉默两秒,问:“你想我去吗?”
大抵是刚做完了最亲密的事,对对方有很深的不舍和依恋,夏行星懂事了这么多年,就想放纵一回,也故意耷拉下眼睛弄得委委屈屈地:“我腰这么酸你不陪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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