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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光

作者:首初 时间:2021-01-14 00:31:17 标签:HE 年下 生子 耽美 星际

  “值得吗?”奥斯汀不由地问。

  “什么?”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值得吗?”

  “值得。”阿尔弗雷德毫不犹豫道,他看向奥斯汀,“只要能伤太子,别说自损八百,就是自损一千,一万,那又怎么样?”

  他这样偏执,看上去很冷静,然而说出的话却几近疯狂,奥斯汀明智地没有发表任何评论。

  座驾很快准备好了,门外把守的马克管家轻轻敲了三下门,奥斯汀如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翻窗离去。

  修回到晨曦宫后,第一件事是拨通了大祭司的通讯。

  “我不是叫你暂时不要联系我吗!”大祭司的声音传来,少有的有些失态,连敬语都不用,“今天你三番五次把我扯进来,皇帝已经对我们的关系起疑了!”

  修似乎并不在意大祭司的冒犯,只是问道:“那把刀是怎么回事,查到了吗?”

  在阿尔弗雷德走后,哈特夫人两次向皇帝要求去看医疗室看看情况,再加上阿尔弗雷德走时,她一直心神不宁地扫视餐桌和没入阿尔弗雷德腹部的那把刀,这让修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在被禁足晨曦宫之前,修寻到机会把这件事告知了大祭司,要求他动用皇家医院的关系去检验刀上有没有问题。

  “很遗憾,并不像太子设想的那样,刀上没有毒。”大祭司冷声说。

  修紧绷的身体似乎一下子松懈了,他扶着椅子坐了下来,慢慢道:“是我想多了。要是刀上有毒,说不定我们可以拿这个做文章,毕竟按照就餐礼仪,这把刀切下的第一片肉排是应该给父皇的。”

  大祭司道:“是啊,要真是毒倒好了。哈特夫人准备给皇帝吃的东西,怎么可能是毒?”

  修愣了一下,不等他问,大祭司已经说了出来:“是刺激欲望的那种药。哼,这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真是半点用都没有。”

  修似乎没听明白,追问道:“哪种药?刺激什么欲望?毒品?”

  “不是。”大祭司不耐烦道,“就是俗称的-chun-药。”

  修哑口无言,怎么都没想到是这样,但是听到结果,又觉得理所应当。

  他是了解哈特夫人的作风的。她极爱慕虚荣,也很懂得些阴损的手腕。好不容易被允许回一趟主行星,她一定是盼着再和皇帝生个儿子或者女儿。可皇帝老了,而且这种时候,皇帝未必有心思和她缠绵,为了增加成事的概率,她竟然不惜在自己儿子的葬礼上做手脚。

  “她不怕事后父皇震怒吗?”修说。

  大祭司简短地说:“这种成分口服以后见效很慢,要好几个小时,而且很温和,不会被怀疑的。”

  既然不是毒,大祭司对这件事也就失去了兴趣。他谨慎地没有和修交谈太久,怕皇帝有什么手段能够窥见,很快就结束了通讯。

  修在房内踱步了片刻,终于还是出了房间,往阿尔弗雷德的卧室去了。

  皇帝的命令是禁足晨曦宫,但在晨曦宫内修依然通行无阻。

  没有阿尔弗雷德的准许,他的卧室是任何人都不能进的,但这个任何人当然不包括城堡的主人。

  修打开阿尔弗雷德的卧室大门,安静地走在丝绒地毯上。他穿过休闲区,从阿尔弗雷德的游戏室门前拐过,路过衣帽间和浴室,最后看到了阿尔弗雷德。

  还不到入睡时间,但阿尔弗雷德正在沉睡,也许是受伤和治疗消耗了精力。

  修站在床边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发现阿尔弗雷德脸色微红,似乎有些热。

  这是不应该的,虽然晨曦宫比较古典,但是温度调节装置还是有的,卧室里应该是恒温的,不该感觉热。

  修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他伸出手轻轻掀开了被子,然后掀起阿尔弗雷德的睡衣。

  白色的纱布绷带刚刚露出,他还没来得及细看,手就被人大力扣住了。

  “太子。”阿尔弗雷德睁开眼睛,“你在干什么?”

第三十三章 畸形

  刚一睁眼,阿尔弗雷德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他觉得很热,晨曦宫不该这么热的,而且不是单纯的热,他还感觉……

  “你在干什么?!”他加重语气再次质问道。

  修觉得自己的手腕都要被捏碎了,但他顾不上这个,问道:“你不舒服吗?”

  阿尔弗雷德岂止不舒服,他深呼吸了一次,试图平息冲动,但是不仅没有缓和,反而愈发汹涌。

  他咬牙切齿道:“你刚才进来对我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修说,紧盯着阿尔弗雷德泛起氵朝红的脸色,“松手,我去叫医生,你的反应不正常。”

  “什么不正常?”

  “这个药很温和,不该反应这么强烈……”

  修说着,忽然记起刚才大祭司说的是“口服”,而阿尔弗雷德是直接被刀扎进身体,药物直接进入血液循环。

  他的脸色沉了下去,又说了一遍:“松手,我去通知医生。”

  然而阿尔弗雷德不仅没有放开他,反而将他狠狠往床上一带,一阵天旋地转,阿尔弗雷德仿佛捕猎的雄狮一般凶恶地把他压制在床上。

  “你以为我会放你走,任你叫人过来害我?”

  阿尔弗雷德说,他的喘息越发粗重而充满欲望。

  从阿尔弗雷德睁眼醒来,修就感觉到了危险。当阿尔弗雷德与他争斗时,试图杀他,栽赃他时,他都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畏惧,可是现在,在他自己的宫殿里,在阿尔弗雷德的卧室里,他对危险的预感达到了顶峰。

  “那你自己叫医生。”修尽量平和地说,不想要惹怒现在的阿尔弗雷德,“我就待在这里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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