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班长的我帮助美惨室友后
项青梧和付故渊总算是打累了,走到白鸣风身边,一左一右坐下歇息。
白鸣风将水递给他俩。
付故渊道了谢,打开瓶盖仰头灌了一口,他吞下水,问白鸣风:“我很像校霸?”
白鸣风挑眉:“校霸是什么几把玩意儿?”
“就是那种爱打人的不良混混。”
白鸣风问:“咋?又有女生跟你表白了?”
付故渊:“……”
“哈哈哈。”项青梧拍了白鸣风后背一下,朗声大笑,“我和你说了一模一样的话。”
白鸣风看向付故渊,说:“你现在像不像校霸我不知道,但你小时候确实是胡同一霸,狗见了你都吓得嗷嗷嗷直叫。”
项青梧:“这事我也记得!你小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和狗打了一架,结果被你妈拉去医院打针,回来的时候哭嚎得隔壁巷子都能听见哈哈哈哈哈。”
付故渊:“……”
付故渊扶额。
交友不慎。
他和项青梧、白鸣风是发小,三人年幼时住在同一个巷子里,父母彼此的关系也都融洽。
三人从穿开裆裤起就是好朋友,小学同班,初中同校,最后考上了同一所高中。
如今付故渊和项青梧同班,白鸣风在隔壁班。
眼见天黑,再不回家大人该生气了,三人互相道了别,付故渊回宿舍放篮球,项青梧和白鸣风去自行车车棚找车。
车一找到,两人都傻眼了。
山地自行车,没有后座。
“你什么时候换车了?”白鸣风问。
“昨天刚换,我给忘了。”项青梧挠挠头。
“二货,就你这样还想载可爱的女生。”白鸣风虽然在骂人,但语气感受不到生气,只是朋友之间的调侃,“算了,我自己走回去吧。”
项青梧拉住他:“不行,你都等我半天了,我现在让你一人走回去,那我也太不够哥们了。”
白鸣风:“可你这自行车没后座啊。”
项青梧拉着白鸣风的手腕,眼珠子转了转,然后说:“没事,你个子小。”
十分钟后,学校门口保安室的大爷,目瞪口呆地看着一个男生骑着自行车,载着另一个男生晃晃悠悠地骑出了学校大门口。
大爷之所以目瞪口呆,是因为被载的那个男生,侧坐在自行车前面的横杠上。
大爷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整个人从木凳上跳起,冲着两人背影嚷嚷:“小伙子,学校里面不能骑自行车,下次把车拖出学校再骑!还有啊,别玩得这么野!”
“知道了!”项青梧大声应道。
白鸣风单手捂脸,想死的心都有了。
转念又一想,觉得不能这么简单地死,怎样也要拉上项青梧陪葬。
项青梧突然想起什么,说:“我记起我小时候,我爷爷经常这样载我,让我坐在自行车前面横杠上,车头绑着一个破音响,天天唱,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
白鸣风正纳闷为什么项青梧突然想起他爷爷了,就听见他喊自己:“诶呀,孙子啊。”
白鸣风:“……”
“孙子,你怎么不理我啊,乖孙。”
“煞笔,我理你二大爷啊,白痴。”
项青梧好像被戳到了笑点,仰头狂笑,肩膀一颤一颤的,连车头都扶不稳,来回晃。
然后乐极生悲,两人一起栽路旁的草丛里去了。
第3章 太友善
付故渊周五晚上回家,周日下午返校。
他家其实距离学校很近,之所以选择住校,是因为爸妈一个是警察一个是医生,平时工作忙得脚不沾地,根本没时间给付故渊煮饭做菜。
之前付故渊还会去项青梧或者白鸣风家蹭饭吃,虽然他们俩都觉得没什么,但付故渊知道这样老去别人家里蹭吃蹭喝也不是办法,于是干脆选择住校,平时在学校食堂吃。
住校生周日晚上要晚自习,付故渊打算回到宿舍后,拿了课本就去教室。
他用钥匙打开宿舍门,还没走进去,就发现宿舍里有些不对劲。
太干净了。
付故渊环顾四周,发现自己隔壁下铺放着叠得方方正正的被褥。
看来,他有新舍友了。
得和新同学搞好关系才行,付故渊心里暗想,从抽屉里拿出课本和习题作业,去了教室。
晚自习十点结束,付故渊奋笔疾书到十点半,回宿舍一看。
没人。
隔壁床下铺旁边多了一个小行李箱。
付故渊在宿舍里玩了会手机,收拾好书包,冲澡洗漱,给爸妈报平安。
十一点钟,宿管老师清点人数。
十一点半,宿舍准时熄灯。
隔壁宿舍大概是在打游戏,惨嚎了一声。
付故渊躺床上摸黑玩手机,玩着玩着就有些心不在焉,眼前总晃过周五那个来看宿舍的男生模样。
然后他一个手滑没拿稳,手机‘啪叽’砸在脸上。
“卧槽,疼!!!”
付故渊喊了一声,揉揉脸上被砸疼的地方,没了玩手机的兴趣。
他将手机关机放在枕边,双手垫在脑后,思绪游离。
不出意外的话,自己的新舍友,就是那个男生。
可那男生走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你以后打我的时候,记得下手重些。
这是什么意思?
付故渊郁闷了。
难道他长得很凶?
以前从没人说他长得凶啊。
付故渊摸摸自己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