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爆了的Omega惹不起+番外(中)
然而,在简言之以为没事的时候,第二波哎哟突然来袭,火烧火燎的,整个身体躬成像个龙虾的样子,嘴里还发出细碎的声音。
简言之用炽热的眼神看着凤经洲,从鼻子呼出来的热气喷洒在凤经洲结实的手臂上。
“帮我……”没有一次结合热像现在这次这么强烈,简言之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
他想摆脱这种感觉,希望凤经洲能够帮他,可是他开不了这个口。
凤经洲伸出手轻轻地按捻着简言之的腺体,因为结合热的缘故,他的这个地方也变得异常敏|锐,凤经洲的指尖刚触碰到的地方打了马赛克,简言之的信息素便倾泻而出,里面还夹杂着凤经洲前不久注入他体《》内的信息素。
两种信息素融合在一起,产生了奇特的化学反应,让简言之沉迷其中,但是他想要的不仅仅是带着凤经洲的信息素,他想要更多。
凤经洲虽然没经历过人事,但看到简言之明显的变化,他很清楚现在简言之想要的是什么,哪怕对方没有开口。
又或者说,简言之是在等着他开口。
虽然说这种事情他先开口也没什么,但如果是简言之主动开口要求的话,那意义就变得不一样了。
就在这个时候,简言之突然抓住了他的衣服领口,然后伸头在他的脖子上吮舐着,舐了一会儿,简言之又突然把他推开,用渴望的眼神看着他。
就因为简言之这双迷离的眼睛,凤经洲心里痒得难受,却还要强装镇定:“求我,求我我就给你!”
简言之咬着红润的下嘴唇,他知道这个男人是故意的,也明白如果自己不开口的话,这个男人不会帮他。
简言之想起自己曾经做过的那几个梦,梦里的场景过于真实。
他想凤经洲标记他,想在他体《》内成结标记。
内心对标记的强烈渴望打破了简言之最后的理智,他紧紧地揪着凤经洲的衣服,把脸埋在凤经洲结实的胸膛,用力的汲取着这位alpha的信息素。
不够,只有信息素的话还远远不够。
“求你……求你帮我……”他要疯了,快被这次的结合热给逼疯了。
所以他最后还是开口求这个男人帮他。
“说清楚,你想要我给你什么?想要我怎么帮你?”凤经洲的手继续那什么简言之的腺体:“是让我像刚才那样,从这里注入我的信息素……”然后另一只手有了其他举动,碰到了一个克赛马:“还是说想让我对你做晋江不给作者写的事?”
眼泪迷失了简言之的双眼,凤经洲问了他好几个问题,可是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对方。
凤经洲等了几秒,可是没等到简言之的答案,不过他也不着急,反正他有一个晚上的时间来等。
凤经洲的双眼变得晦暗不明,还带着隐忍,其实不单单是简言之,就连他自己也快被逼疯了,让他没想到的是,自己竟然能够忍这么久都没对简言之动手。
“标记我……彻底标记我。”被逼到极限的简言之,终于说出了内心的想法。
终于等到答案的凤经洲用力地吸了一口气,他曾经幻想过无数次自己成结标记简言之的场景,现在,终于被他等到了。
凤经洲把脸凑到简言之脖子后面的腺体,准备享用等待已久的美味。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等你清醒之后,可别不认账。”
“我说的……是我说的……”
因为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晋江不给写了,不然的话猫猫大概可以写好几万字,请你们务必要相信猫猫有这个实力,毕竟猫猫这几年也是阅肥文无数的。
等房间的狂风暴雨结束后,得到满足的简言之目光铮铮地看着天花板,手指时不时地动一下。
就在几分钟前,他以为自己要死了,那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感觉。
空气中弥漫着他和凤经洲的信息素,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种神秘的气息,是凤经洲在他体《》内成结后留在他身体里面的气味。
非常之浓郁。
“你还好么?”凤经洲的声音突然传来。
简言之轻轻转头看着那个一连餍足的男人,过了几秒,才开口说道:“你先不要跟我说话。”
简言之觉得自己还需要缓一下。
若是放在今天白天之前,他绝对不会想到成结标记他的会是身边这个男人,他们的关系才刚刚破冰啊。
简言之拉起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但很快他就把被子拉了下来,因为他发现被子里的神秘气味比空气里的更加浓郁,甚至还能看清被子上还未干涸的斑斑点点。
“凤影帝,要不你去厕所抽一口烟吧,我记得很多alpha在标记完Omega的时候,都会抽一口事后烟。”他想趁着等下凤经洲去吸烟的时候查看一下一旦成结标记之后是不是百分之百的怀孕,如果是的话,那么有没有什么有效的避孕方法。
而且简言之发现,凤经洲的量很多,直到现在他还能感觉到那股滚烫的液《》体,似乎只要他动一下,就会发出DuangDuangDuang的声音。
“我跟别的alpha不一样。”凤经洲笑了笑,心想之前还叫他洲哥的,现在称呼又改变了。
凤影帝,真的很生疏,明明两人的关系又更近了一步。
“那你就装成你跟别的alpha一样吧,反正房间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不会说出去的。”这种事情,似乎也没脸说出去吧。
虽然几个小时之前,他被欲《》望侵蚀着精神,但他还能清楚地记得自己是怎么求凤经洲标记自己的。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简言之也懒得计较问题到底出现在谁身上。
而且就算真要计较起来,有问题的那个人绝对会是他自己而不是凤经洲,毕竟凤经洲从头到尾都保持着清醒和理智,虽然说那句让他开口求他有点不厚道,但最后控制不止的那个人确确实实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