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替身从哪儿找的+番外
蒋遇能感到苏慎刹那间情绪的低落,他按摩着苏慎的头,说话声轻柔的几乎能挤出水:“放轻松,别太绷着,想哭就哭出来。”
听着他的安慰,苏慎有点好笑,一个肘击过去:“得了吧,哭出来好让你白白看笑话?”
蒋遇轻声笑了下,凑近了些,靠在他耳边低声喃喃:“你哭的不行的样子…我难道看得少了?”
苏慎用了好一会才明白他什么意思。
不是,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蒋遇会说这种话。
他有些惊讶的看过去,只是蒋遇换了个姿势,背着灯光看不太清他的神色。
蒋遇趁着他愣神,把人圈进怀,又开始细细密密的吻。
苏慎哭笑不得的挣开他:“别闹,睡了。”
说完,他看着窗台,与此同时太阳穴的位置疼的一跳一跳的不肯停歇。
身体机能濒临崩溃,他的思绪仍不肯安眠。
次日一早,苏慎洗漱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黑眼圈并不重,然而精神萎靡一眼就看的出来。
蒋遇听见洗手间的动静,掀被起身,他推开门,看见苏慎的背影,把人收进怀里,下巴挨在他的肩上。
紧接着苏慎感觉脖子一痛,正想挣开他,蒋遇先一步侧开,他按住苏慎,看着镜子里两人的倒影,目光游移,停留在苏慎的脖子上。
不管过了多久,这人恶劣的报复心是不变的,这他妈给啃得。
苏慎抬眼看他,语气稍稍不悦:“怎么,好玩吗?”
蒋遇眼中隐约可见红色的血丝:“我刚刚醒来时你不在。”
我还以为。
你并没有回来,而我只是在做梦。
他吻了吻刚才咬过的位置,只是低声说着:“跟我回去,好不好?”
苏慎的呼吸声顿了顿。
他一直都知道苏慎的沉默基本就是在拒绝。
这人还压根没意识到自己的反复无常,接着把人掰到自己跟前,再抵到墙上,说话声带着挑衅,“我真想知道,在你心里,我究竟算什么。”
他略带诧异的抬头。
对方粗暴的吻上来,唇角被极快咬破,鲜血流窜在口腔,这似乎刺激到蒋遇,他更用力的攥紧苏慎的双手,高举过顶,接吻已经带上了惩|戒的意味。
“够了……你到底想干嘛?”苏慎用力挣开他,擦拭着唇角,破皮处疼的厉害。
他真是快受够蒋遇这黏黏糊糊的劲头了。
这他妈别是神经病又开始犯了。
苏慎留下他独自静一静,转身离开洗手间,才推开洗手间的门,赫然发现自己的房间的门被人打开了。
金溯兮略显诧异的站在门口,眼睛大睁着。
苏慎有点恼火的想,他刚刚和蒋遇在洗手间的动静估计都叫金溯兮听着了。
金溯兮昨天被一个小感冒折腾的差点去掉半条命,经过一夜休养生息,外加精神建设,再次满血复活。
他的手不知所措的抬起又放下,然后尽量不显突兀的摸摸自己头发,说话的声音倒不小:“那个……我是来叫你们吃早饭。”
蒋遇拍开洗手间的门,声音大的吓人,过了一会儿换上衣服出来,径自走到他跟前,只是冷冷丢下两个字:“回家。”
金溯兮本来想说不吃早饭了吗,继而想到,还吃个屁,紧赶着跟了上去。
看着他们俩一前一后的背影,苏慎也是服了。
他独自下楼吃早饭,落座到上安的对面。
上安面前的粥热气一丝半缕的,貌似已经等了一会儿。
苏慎提醒他:“他们走了。”
上安捡起汤匙搅弄面前的粥:“并不意外。”
他的视线在苏慎面上游移,注意到苏慎破皮的唇角,从座位上起身,探出手,揩去了渗出来的血珠,语气略带起伏:“姓蒋的一向如此吗?”
苏慎垂下眼,嗤笑了声:“无可奉告。”
上安双手撑在餐桌上,有意模仿出茅塞顿开的样子,“原来你喜欢这个调调。”
苏慎皱了下眉,“与你无关。”
“那我说点有关的。”他逐渐探过来的手,把住了苏慎的后颈,两人对视,“你没有跟蒋遇走……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接受我的提案,我们的第二次合作,开始了对吗?”
苏慎:“你可以这样认为。”
上安坐回原位,“既然如此,你想做什么,说来听听。”
苏慎:“宫雪到了慕流英身边已经有段时间了,她应该和你说过,关于星辉继承权的事情。”
…………
蒋遇眉目秀丽,但是跟他相处的这些时间里,大半时光面上都没啥热乎气。
金溯兮望向驾驶座的蒋遇,在心里打了不下三遍的草稿:“蒋哥,我今早在门口都听见了。”
蒋遇的不耐烦就差写在脸上:“所以呢?”
金溯兮悻悻住口。
某个红绿灯的路口,蒋遇望向车窗外,“最后那通电话你说的什么。”
关于和苏慎的最后一次通话,蒋遇已经逮着他问了不下八百回。
头一次时是他战战兢兢的站在医院重症病房外面,蒋遇急红了眼,控着他的肩膀恶狠狠的质问:“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
由于不断的回忆这段往事,金溯兮甚至可以想起,电话那端苏慎的质问声。
当时他欠了很多钱,每天都在担惊受怕什么时候会被苏慎发现,可他实在没办法收拾那堆烂摊子。
金溯兮无数次问自己当年为什么那么蠢,为什么会上当,居然蠢到联合外人去抗衡苏慎。
事情败露以后,他准备逃去国外,心里一直念叨着,留给苏慎好了,苏慎肯定处理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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