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替身从哪儿找的+番外
“疯子。”
&……&……
次日一早,迹殊同在睁开眼的时候,正对上苏慎望着他出神的双眼。
他一醒,苏慎紧跟着挪开视线。
苏慎不知道是什么时间出去的,已经在医院楼下的早餐店买好了早点带上来。
他旋开保温桶,给迹殊同盛了粥。
递过去,这人不接。
苏慎疑惑看过去,迹殊同摆了摆自己伤痕未愈的手指:“受伤了。”
这么点小伤,不耽误吃饭好吗?
他忍了忍,没说出口。
把碗端回来。
迹殊同又说:“我想先吃包子。”
如果不是他的表情一本正经,苏慎都觉得他是在把人耍着玩。
他把包子掰开分成两半,递过去,想到迹殊同肯定又要拿受伤的手指做文章,他只好站起来,凑过去,把包子送到他嘴边。
一边伺候这位重度伤残一边想下午得去找个护工,不然这家伙上厕所还得给他拉拉链。
苏慎的脸近在咫尺。
迹殊同并不想吃包子。
他缓缓靠近,进而极快的仰头吻了下苏慎的唇,蜻蜓点水一触而过。
可下一刻,苏慎的脸色僵了下。
他的目光呆滞片刻,然后放下早点坐回原位。
似乎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苏慎的脸上渐渐显出苍白的底色。
他闭了闭眼睛,低声说道:“抱歉,我出去下。”
这种不安的氛围一直持续到晚上。
迹殊同只是探身取个文件,苏慎在他的胳膊不慎触碰到时,整个身子微不可察的颤抖了下。
静谧的房间他能听见苏慎瞬间紧张的呼吸声。
在这之前,他还以为苏慎已经不会再惧怕他了。
关了灯,苏慎缩紧被子,蓦的感到身后的床铺凹陷下去。
迹殊同揽着他的腰,手上的劲力只要轻轻一挣就可以挣开。
苏慎听到耳边低声重复着的:“不要怕我,我不会再伤害你了。”
“别怕我,好不好。”
“就算你不愿意再给我机会,哪怕给我一点点信任,只要一点点,好不好。”
苏慎的手很凉,在他触碰时下意识的躲开,他探过去迁过来,把紧握的手指抻开,一点点的暖。
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已经发现,只要他足够耐心足够温柔,苏慎就不会跟他翻脸。适时放下姿态,甚至能博得他的同情。
怀里这个从来不是一个不近人情的人,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岁月的洗涤,往事的磨砺,并没有让他失去本心,不管表面如何,他骨子里的那些还是一如往昔。
微弱的光线中,他可以看见苏慎僵硬的面容,这人的肩膀在微微颤动,但他没有推开自己。
&……&……
迹殊同拖着病体去公司开会了。
他走前再三叮嘱苏慎,自己的身体还没有痊愈。
苏慎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表演。
如果不是苏慎找来的护工拦着,迹殊同是真的想把绷带解开,把伤口晒出来。
把人送上车,苏慎百无聊赖的待在病房,现在将近元旦,即使在医院,仍能感到节日的气息。
他套上外套出门,到了门口,迹殊同的保镖拦住了他。
原先迹殊同没有在这里安排过人,或者说,应该是安排的,只是人在暗处,没有碰过面,所以苏慎对他们的面孔还很陌生。
他默默退回房间。
大约过了一刻钟,他突然发现一件事情。
迹殊同身边一直跟着保镖,那么那天下了山,遇到逸修涵,迹殊同的保镖为什么没有过来。
即使后来迹殊同遇险,命悬一线,他们也没有出现。
苏慎的目光挪到门外,短暂的停留到保镖们清一色的服装上。
还能有什么理由,只有他不让这些人帮忙。
他明明可以脱险,却故意让自己深陷险境。
他故意命悬一线。
“呵。”
苏慎自己都想笑。
迹殊同在他身上还真是煞费苦心。
他看向门外站着的这些人,瞬间觉得自己在这里和在迹殊同的家里有什么区别,不过就是换了一个地方关着。
他原先居然觉得自己已经自由了。
“迹先生嘱咐过让你留在这里。”保镖再次拦住他的去路。
苏慎冷冷开口:“让开!”
他们中抽出个人给迹殊同打了电话,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拦住苏慎的这个人放了行,带上了温和的笑容:“迹先生说,他大约五点回病房,届时请您守信回来。”
苏慎绕开他们,径自去乘电梯。
目之所及没有人尾随他,苏慎松了口气。
如果迹殊同派人跟着他,他可能真的会当场翻脸。
就好像离开了很久,骤然回归这座城市。
苏慎感到心口很闷。
他上次这种感觉还是和蒋遇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吵架,后来和蒋遇分居了小半个月。
那小半个月他一有空就往酒吧钻。
他不太会喝酒,每次一两杯就醉,所以往往坐下以后就看别人喝的酩酊大醉。
可能因为节日的缘故,往常这个点应该冷清至极的酒吧,这会儿却已经开始热闹非常。
他的郁结加上酒精,越喝越沉迷。
以前没有发现,酒水入喉的那一刻,好像真的可以冲散心里的烦闷。
喝到后来,他趴在桌子上,眼皮很重,沉的快要睁不开,看见跟前的人影,隐约觉得熟悉。
迹殊同?
还以为他没有派人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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