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替身从哪儿找的+番外
苏慎不得不承认,迹殊同的助理非常称职,甚至是非常聪明的,在恰当的时机做了恰当的事情。
那天迹殊同的手术很成功,医生出来后跟他说晚上病人就会醒过来。
如果不是看见了助理带过来的文件,他很难相信在自己死后,迹殊同几次自杀未遂。
去年生了场大病,甚至立好了遗嘱。
如果不是过于震撼,他很难保证会在这里陪迹殊同这么长时间。
只是助理当时说的是迹殊同的病症很严重,治疗的意义不大,让他做好心理准备。
但此刻病房内这两人的谈话,分明指出了一个事实,迹殊同曾经患过绝症,但是后来治好了,助理拿着以前的资料把他骗了。
苏慎原先的那点恻隐之心,这会儿在这两人无耻的谈话中,被击的粉碎。
病房的门骤然打开。
苏慎猜,应该是那些保镖发现他在病房门口,给迹殊同打报告来着。
他抬头,正好看见迹殊同表面镇定,却带着焦急的眼眸。
“怎么……会有你这种人。”苏慎冷笑。
他由始至终就像个傻子由着迹殊同耍。
迹殊同缓步走过来,他小心看着苏慎的面色,像是怕惊着他,“这是个误会,不是你想的那样。”
苏慎站了起来,眉眼尽是冷漠。
迹殊同拦在他面前,“我没有你想的那么步步为营机关算尽,很多事情只是个巧合。”
他不是不讲理的人,如果像迹殊同说的很多事情只是巧合,那么巧合发生了,他完全有机会解释,解除自己的误会,但是迹殊同明明是在顺水推舟。
苏慎不无嘲讽的想,他接受着自己的怜悯并甘之如饴,对于这人骄傲的本性,竟然不觉得是种侮辱,真是难得。
他停住脚步,没有看迹殊同,也不反驳,他烦了。
迹殊同宁肯他揪着自己衣领怒骂也好,冷嘲热讽也好,痛快发泄出心里的不满,可是苏慎都没有。
他沉默的看着地面,似乎不管自己说什么,他都不在意。
这种态度在无声中表明了,如果自己继续纠缠下去,他一定会翻脸。
他们在对峙中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慎冷声开口:“让开。”
迹殊同以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他:“你为什么生气?”
苏慎起初觉得他问的可笑,可是心里极度的嘲讽过后,反而觉得有些心虚。
“如果不是太在意,又怎么会生气,不是吗?”他又向前靠近一步,察觉到苏慎的情绪还在反复激荡中,“那天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不可能每一件都预料到,起码逸修涵的出现不是我的安排。”
“……当时你有机会可以躲开。远处也有保镖,你可以把他们叫出来。”
苏慎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已经把这段时间反复纠结的疑惑说出了口。
迹殊同听到他终于开口,眼中闪过一丝喜悦,他等苏慎说完,语气平稳的反驳:“至少证明一点,在危险发生的时候,就算付出生命的代价,我也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苏慎被这种诡辩惊愕到了。
迹殊同握住了他的肩膀,“在救护车上我醒过一次,我看见你失神的样子,你那时的神色不像是带着快意的,那是种什么感觉?看见那份遗嘱的时候,你听到我没多少日子可活了,又是什么感觉?你觉得,你对我只是恨?”
其实他只要抓住一个逻辑,一个人稍有些恻隐之心,看见濒死的人,不管这人曾经怎样十恶不赦,都很难再落井下石。
苏慎性本良善,会觉得难过是他的本能。
但是他抓住这点破绽极力攻破苏慎的心理防线,然后做出诸多假设,每一条的指向都是同一个目的。
迹殊同缓缓捉住他的手,无视苏慎的挣扎,轻声说道:“在你重新回来以后,我一直在观察你,你的每一点变化我都看在眼里,你害怕我,即使在你出车祸前也会这样,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会怕我。”
苏慎的脸上的血色褪的干干净净,他佯装镇静,可是内心惊慌失措。
他一直拒绝和迹殊同沟通,因为这个人总是能把他说的哑口无言,即使他半点不想承认迹殊同说的那些。
迹殊同没有给他答案,看到苏慎慌乱不已的神色,只是轻轻笑了一声,把人拽进了怀。
他覆上这人冰冷的唇瓣,感受到些许颤栗。
有些欺骗是没有办法瞒一辈子的,他也不可能一直在医院佯装未愈。
他把真相摊开,让苏慎正视。
成则防微杜渐,不成的话,他也不可能让苏慎离开。
一切进行的太顺利,以致于他都没发现苏慎上了电梯时,唇角携着的讽笑。
还没到家,苏慎就跑了。
☆、第 64 章
新年前一天,明天就是假期,公司里几乎所有人沉浸在节日即将到来的欢快气氛中。
蒋遇的助手婚期定在两天后,粉色信笺递到蒋遇的桌上,“要来哦。”
他看着这份喜帖愣了一下。
助手又说:“那个人也要带来哦。”
蒋遇又结新欢的事情,在公司里已经不是秘密了,据说新欢连蒋家都去过几次,大家长已经首肯,助手说着话,还很揶揄的笑了笑。
下班后,蒋遇开车回家。
在车上他收到蒋弦好几个电话,不过他没有接。
其实可以想到蒋弦要说什么,无非是问他元旦回不回家。
近几年,如非必要,像这种节日,他一般不回蒋家参加家庭聚会。
仔细想起来,早几年他和苏慎地下情的时候,为了掩人耳目,他反而比现在过得更像一个单身的人。
如果蒋家家庭聚会,蒋遇不回去参加,倒是苏慎有意无意的问他为什么不回去,如果真的来不及赶不回去了,记得给家里去个电话,免得蒋家的人疑心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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