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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捕

作者:三月胡桃 时间:2021-02-08 01:08:36 标签:娱乐圈 校园 年下 破镜重圆
*变态病娇诱捕清冷美人成功后翻了车,追妻火葬场的故事。
  ——
  林时予第一次见到陆以瑾,以为他是个乖巧小可怜。
  小可怜太黏人了,让林时予这朵高岭之花动了心。
  醉酒后表了白,于是顺理成章谈恋爱。
  直到后来,林时予才发现。
  那不是恋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
  小可怜也不是小可怜,是个不安好心的变态小狼崽。
  ——
  陆以瑾×林时予
  *阴郁病娇攻,清冷美人受。
  *攻虽然年纪小,但他是个坏东西,还是个lsp。
  *前期校园,后期娱乐圈。


第1章 哥哥,你好狠心啊
  包厢里很嘈杂,林时予窝在沙发一角小口抿着酒,他把袖子卷起来了,露出一小截清瘦的手腕,白得耀眼,像玉雕琢而成的,手白脸也白,侧脸轮廓分明,清冷贵气。
  何欢推开趴在自己身上喂酒的女伴,吊儿郎当地走到他旁边,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靠着,笑着调侃道:“都过俩月了,还没出戏呢?”
  这场酒局是何欢组的,只叫了两三个关系亲近的朋友,除了林时予,大家都带了伴。
  不过他们都习惯了,林时予顶着一张光靠颜值就能在娱乐圈横行霸道的脸,这么多年愣是没闹过一次绯闻,尤爱独处,情感经历一片空白。
  林时予面无表情地抵住何欢的头:“香水味太重,离我远点。”
  何欢不听,又往前凑了揍,说:“明天去城西骑马呗,我刚通知了那边的马场。”
  “不去,”林时予把酒杯搁在桌上,“我明天有工作。”
  “别扫兴啊,”何欢说,“你今年拍的戏超份额了,给自己放放假。”
  自从进娱乐圈以后,林时予两年只接一部戏,很少接代言,也不和别人争资源,代表作不多,国民度比不上三线明星,一直不温不火的。
  喝得半醉的严恪打了个嗝,碰了碰林时予的酒杯,说:“上次我和我爸出去吃饭,刚好碰上了莫导,他说你拍完《风止》后情绪不太对。”
  说完仔细观察他的表情,又问:“剧本有问题还是和你对戏的演员有问题,这么久都出不了戏?”
  这是很罕见的情况,林时予被网友戏称为没有感情的演戏机器,无论饰演什么角色,台词讲完,机器一关,即使戏中情绪再激烈,也能马上恢复到清清冷冷的样子。
  娱乐圈的大多数人对他来说都是点头之交,真正能称得上朋友的,除了经纪人和助理,只有何欢他们几个。
  “没有,”林时予抬头,很平淡地说,“早出戏了,上次从墨尔本回来生了场病,有点累。”
  何欢收回眼神,停下敲沙发背的手,又开了瓶红酒,说:“行了,喝酒喝酒。”
  他和林时予认识得最久,严恪他们不知内情,他门儿清,毕竟他做为一个旁观者,目睹了林时予从高三到大二不算美好的初恋。
  他也看过《风止》的剧本,林时予跟他家小朋友的经历,和里面的感情线太相似了。
  出不了的哪里是戏,大概是记忆。
  严恪带的女伴心思多,总往林时予边上挤,林时予心生烦躁,起身说:“你们喝,我出去透透气。”
  走廊铺了厚厚的地毯,林时予半垂着眼,踩着上面的花纹往洗手间走,顶上暖黄的柔光落到他脸上,营生出一种安静的氛围。
  有一间包厢的门没关紧,一只猫趴在门缝边,尾巴朝外轻轻地摇。林时予扫了眼它尾巴上的小块黑斑,挺像他以前养过的那只。
  林时予抿了下唇,为自己的片刻失神感到可笑。
  洗手间空无一人,林时予在水池前低头洗手,听到隔间门打开的声音也没在意,洗完轻轻甩了一下水。
  有人突然从后方拢着林时予,握住了他的手,大拇指蹭过他腕骨的红酒渍,低声说:“哥哥,没洗干净。”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林时予愣住了,抬头看向镜子,大脑一片空白。
  洗手间的镜子总是照得人格外好看,陆以瑾彻底长开了,比他高了半个多头,鼻梁挺直,眼窝深邃,眼里带着无法言喻的阴郁和厌世感,很西方的骨相,犹如暗夜丛林里危险至极的吸血鬼,此时单手搂他的腰,另一只手顺着手指缝隙往下扣住他的右手。
  林时予眨了眨发涩的眼,没出声。
  陆以瑾见他没反应,虚虚地掐他的腰,又一点一点往上蹭,亲昵地问:“哥哥怎么瘦了?”
  熟稔的语气让这几年的时光变得恍惚不见,仿佛两人从没分开过。
  林时予推开他,保持了一个安全距离,扯了下嘴角,说:“好久不见。”
  陆以瑾站在原地,一言不发地望着林时予的眼睛,歪了歪头,笑得残忍又天真。
  两人对视了几秒,林时予的手机响了,他接通电话转身往外走。
  何欢大着嗓子问:“宝贝儿,你走了吗?”听起来像是喝醉了,那边掷骰子的声音一同传过来,飒飒作响。
  “没,我现在过来。”林时予感觉到身后灼热的目光,加快了脚步。
  那只猫弓着身子,敏捷地从地上跃起,在它起跳的瞬间,林时予下意识伸手接住,猫稳稳当当地落到他怀里,讨好地叫了一声。
  确实是他养过的那只,林时予停住了,顺着毛摸它的背脊,下一刻连人带猫被拖进昏暗的包厢。
  挣扎间猫跑了,趴在台上疑惑地望着这边。
  厚重的门将走廊上的声音隔绝,林时予倒在沙发上,被灯刺得微微眯眼,陆以瑾压着他,一只手摸索着关了灯,低下头。
  “陆以瑾,你发什么疯?”林时予侧开脸,不让他亲到自己。
  陆以瑾单手握住林时予的两只手腕,按向头顶,制止住他的挣扎。
  “我昨天回的国,在你家楼下等了一晚上,可是你不在,一盏灯都没有。”陆以瑾蹭了蹭他的脸颊,声音有点哑,“蛋黄很想你,我更是。”
  蛋黄在角落里喵了一声。
  “那把蛋黄还给我。”林时予冷淡地接话。
  “你只要蛋黄,不要我了吗?”为了避免将全身重量压在他身上,陆以瑾半曲着一条腿,小声说,“哥哥,你好狠心啊。”
  又用撒娇的语气抱怨道:“你刚才抱了蛋黄,都不抱我。”
  林时予体温偏凉,陆以瑾呼吸间的热气喷洒在耳边,灼热带起一阵轻微的瘙痒,而黑暗又将这种感觉无限放大,林时予想,他是个骗子,又要来骗我了。
  陆以瑾一只手空着,漫不经心地用手指摩挲林时予的嘴唇,一遍又一遍地描摹他的唇形,最后停在饱满的唇珠上,轻轻按了按,质问道:“刚刚是谁的电话?”
  在唇珠被按下的瞬间,林时予突然张嘴咬住陆以瑾的手指,犬牙陷进指节里,血腥味在口腔中四处弥漫。
  陆以瑾顿住了,眼神带了点迷茫,仿佛没察觉到痛,甚至还将手指往里探了探,随后自言自语地回答道:“肯定是何欢,我知道你一直没谈恋爱。”
  林时予心中百感交集,闭上眼睛,声音跟着冷下来:“陆以瑾,放开我。”
  听到林时予低得十足冷漠的声音,陆以瑾僵了一下,缓慢地起身,背靠在墙边,掩盖下眼底炙热且露骨的占有欲。
  真的好想把他关起来啊。
  林时予推开门往外走,一只脚跨出了包厢,然后听见陆以瑾带了点颤的声音。
  “哥哥,”陆以瑾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怀着几分希冀,试探着问,“你一直没谈恋爱,是因为我吗?”
  情绪压抑得太厉害,林时予迫不及待地想逃离这里,话里带刺地应他:“因为你什么?因为你演技太好,一骗就骗我三年吗?”
  陆以瑾没说话。
  走廊上有喝醉的情侣在热吻,林时予回头,指甲深陷在手心里,刺痛让他更加清醒,这些年深埋在心底的情绪像是突然找到了发泄的出口。
  他的声音很轻:“我承认当初是很喜欢你,可我们早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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