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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罕

作者:冉尔 时间:2021-02-17 01:05:00 标签:生子 女装

  可他才多大点劲儿?
  给穆老四挠痒痒都不够呢!
  于是乎,郁声在医院住了一个月,穆闻天全身多了无数指甲印儿。
  穆老四非但不恼,还挺高兴,回府后,趁着天气热,打赤膊在院子里晃,炫耀似的给双喜瞧。
  双喜拎着一小块肉喂郁声的雪貂,看见了也当没看见。
  穆老四顿觉无趣,转身溜达回屋,把郁声从炕上提溜起来:“出去晃晃。”
  郁声不耐烦地拍开穆四哥的手,眼睛粘在自家软乎乎的小崽子身上:“孩子刚睡着,不晃。”
  “他还在你肚子里的时候,最爱晃晃。”
  “你记错了。”
  “我咋可能记错?”
  “就是记错了。”
  “声啊。”穆闻天懒得和他吵,把他往肩头一扛,大步流星地冲出了卧房,“天气好,咱得晃晃。”
  郁声在穆闻天的肩头嗷嗷抗议了几声,面颊上拂过一阵暖融融的风,人忽地安静了下来。
  穆闻天纳闷地将他从肩头换到怀里:“想嘛呢?”
  郁声眼里闪着水光:“四哥,我是个从出生起就不被期待的孩子。
  “……可,可小崽不是。
  “……小崽,小崽很幸福。
  “……因为,你们都很爱他。”
  “你费了那么老大劲儿才把他生下来,咱能不爱他吗?”穆闻天垂下眼帘,吻住了他的唇,“但不管别人,在我这儿,最爱的永远是你这个乖乖。”
  “四哥……”
  “还有,谁说你是个从出生起就不被期待的孩子?”穆闻天含含糊糊地抱怨,“整天净胡说。”
  “……声啊,你是我穆老四用一生去期待的爱人。”
  —完—


第68章 番外1
  《易感期》
  穆闻天。
  穆家的老四。
  穆家家业的继承人,整个奉天城都熟知的穆四爷,在自家崽儿落地后的第二个月,光荣地进入了易感期。
  起初,谁都没发现穆老四的异样,毕竟他的表现和平时没有什么区别——还是每时每刻盯着郁声,遇上人就把他搂在怀里,没遇上人的时候就疯狂地把他往炕上按。
  郁声和穆闻天闹了几天,烦了,和三姨太打了声招呼,乐颠颠儿地搬回了自己的院子。
  这下可捅了大娄子。
  穆老四直接被惹毛了。
  易感期的阿尔法通常都很情绪化,穆闻天亦然。
  他冲进郁声的院子,单手撑着门,声嘶力竭地吼:“嘛呀?这才几天啊,你对我就腻味了啊?!”
  郁声抱着小崽儿,茫然地“啊”了一声。
  “我是你男人,你抱他干吗?”穆老四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委屈的阿尔法,“不是都说好了吗?这小崽子给咱爸和三妈妈带,你操什么心啊?”
  郁声眨眨眼:“这是我的小崽儿。”
  “我呢?”穆闻天冲进屋,把郁声抱在怀里,“我是你的什么啊?”
  郁声:“……”
  郁声把小崽儿轻轻放在炕上:“四哥,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穆闻天胡搅蛮缠,“我还要问你,你怎么了呢!昨晚为什么不给我操,是不是嫌我烦了?”
  “……好啊,声,你这是不想要我了呗?”
  郁声被穆四哥劈头盖脸一顿“指责”,小脾气也上来了:“四哥,你欺负我。”
  “我咋就欺负你了?”穆老四把他扛在肩头,大步流星地往屋里走,“我说的都是实话!”
  “……声,我告诉你,你别想离开我!想跑,那不能够!我穆老四绝不放你走!”
  穆闻天胡乱说了一气,进屋后,直接撩起了郁声的裙摆,把他白色的内裤扒到膝盖,然后解了自个儿的裤腰带,扶着肉刃,潇潇洒洒地往穴里顶。
  “瞧着啊,只有我能满足你!”
  “四哥!”郁声稀里糊涂地喘着气,被操得扭了两下,忽地回神,“你干吗呀?!”
  “这不操着呢吗?”穆老四按着他的后颈,酸溜溜地嘀咕,“没感觉啊?”
  郁声气结。
  穆老四又顶了两下:“出水了。”
  郁声哼哼:“你怎么不帮我把裙子脱了?”
  穆老四同样气鼓鼓地怼回去:“老子等不及了!”
  说完,“刺啦”一声撕开郁声身上的旗袍下摆,舒舒服服地顶弄起来。
  郁声原本没那么生气,旗袍坏了后,是真的快气死了。
  他身上穿的旗袍是三姨太前几天陪他一起去做的,样式儿新,料子好,连上头的花纹都是用金线绣的金灿灿的桂花。
  他宝贝得不得了,穿的时候小心翼翼,连桌角都不敢碰,就怕勾丝。
  现在可好。
  他最宝贝的旗袍被穆四哥撕坏了!
  “你……你凶我。”郁声被操得哭哭啼啼,还不忘用手扒拉已经被撕坏的旗袍,“还……还撕我裙子!”
  谁承想,穆老四比他更委屈:“老子在你心里比不过一条裙子?”
  阿尔法化悲痛为力量,把郁声从早操到晚,硬生生操出汛期,在炕上待了整整三天,心里的气还没消,且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郁声早被折腾疲了,瘫在炕上哆嗦。
  他后颈上的牙印又深又密,哪里像是被人咬的,简直像是被条疯狗给啃了。
  穆老四还挺得意,结实的胳膊揽着郁声满是红印的细腰,一边舔他的脖子,一边问:“还闹不闹了?”
  郁声气得要命,抿着唇不说话。
  “还闹啊?”穆闻天动作一顿,抬起头咬他的耳垂,“欠收拾。”
  郁声还是不吭声。
  “声?”穆老四锲而不舍地叫着他的名字,“声声声声声,声!”
  郁声总算开了金口:“小崽儿。”
  “那小崽子在三妈妈屋里头呢。”穆老四黑着脸打他的屁股蛋,“哎,你和我在炕上,不想我,想他啊?”
  “那是我的小崽儿!”
  “我还是你男人呢。”穆闻天轻哼一声,继续把郁声往怀里揉。
  郁声的脸颊贴在穆四哥炽热的胸口,张牙舞爪地闹了会儿,软下来,主动搂住男人的腰:“四哥。”
  “嗯?”穆闻天凶巴巴地望着窗外。
  郁声凑过去:“四哥,你看什么呢?”
  “我好像闻到别的阿尔法的味儿了。”穆老四腾地起身,披着衣服,气势汹汹地冲到了屋外,“哎,说你呢双喜,你身上什么味儿啊?……还有老七,你离我远点!”
  刚从医院回来没多久的穆老七茫然地抬头:“四哥,你说啥?”
  他和穆闻天隔着大半个院子,压根没听清四哥说了什么。
  穆老四中气十足地吼:“我让你离我远点儿!”
  穆老七:“……”
  穆老七:“???”
  穆博天委屈巴拉地后退半步,扯着嗓子喊回来:“我连你说的话都听不清,还不算远?”
  “不算,再远点!”
  穆老七喘了几口粗气,头一扭,留给穆老四一个高贵的背影,几步跑没了影。
  穆闻天舒坦了,转身回到屋里,把郁声从被子里扒拉出来,从头到脚闻了一遍,又啃啃他的脖子,确认他身上只有自己的味道,终是安心地躺了下来。
  郁声在穆闻天闻的时候,警惕地夹紧双腿,以防被插,等身边的男人没了动静,他才悄悄松了口气。
  不能插啦。
  肿了!
  屁股缝里的桂花都要被磨谢咯!
  另一头。
  被穆老四赶走的穆博天气呼呼地冲进了三姨太的院子。
  三姨太乐呵呵地晃着摇篮,一边逗小崽儿笑,一边问穆景天:“老六啊,你说咱家小崽儿,取什么名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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