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带四十斤板砖上综艺
“第三杯,”王战胜愣了一下,看自己队长,“呃, 我也不是故意要抢风头,队长,你没必要用这种目光看我吧?要不, 要不您来说?”
越连舟大手一挥:“该吃吃该喝喝,快吃完回去了。都这么晚了, 连DPN跟ST都知道赶回去训练, 你们还有什么理由不努力?”
“靠!这俩队不是被你说走的吗??”
众人怒骂。
江望野垂着眼眸喝果汁不说话。
一顿饭吃的鸡飞狗跳, 这帮人难得宰他一顿,一桌子的菜竟然真都吃光了,续了第二波,搞得齐经理都有点害怕。
“别撑死你们,转会期都过了可不好找新人……阿骰你聪明点,吃什么面食啊放着肉不吃……什么?一碗六百二??什么面这么贵给我来两碗!”
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
越连舟表情越来越冷,但就算如此也没碰碰身边的小甜饼解解烦。
虽然不当人很久了,但人家不让碰他真就一下也不碰。
把这帮连吃带拿的队友送走后,他转过头甚至还能维持表面的绅士。
“吃饱了吗?”
“饱了。”
“回家?”
江望野把围巾往上提了提,遮住半张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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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下得越来越大了。
小区门卫室里,值班的工作人员正在换班,新进屋里的员工抖干净身上的雪,热热闹闹的跟同事开着玩笑。路灯下,漂泊万里的雪花堆叠起一丛丛金黄的宝藏。
车子缓缓驶入小区,在别墅前停下。
一对同性情侣下了车。
个子高点那个看起来很温柔体贴,进门前先帮另一个拍了下身上的雪,免得弄湿对方的衣服。
等门关上后才原形毕露。
动作几乎是跟关门声同时的——越连舟一把将人抵到墙上,紧紧的压过去。
江小明星学习能力强,已经很久没有被亲的喘不过气的时候了。
但这次没一会儿,黑暗的房间里就响起断续的,如同小兽一样的呜咽声。
彬彬有礼的恶狼撕下以往那些体贴的面具,恶意地戏弄着爪下的猎物。
“别!”被触碰到过于私密的地方,江小明星骤然睁眼,“去卧室……唔。”
好一会儿后,越连舟低声笑了,用干净的那只手搂着他,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能开灯吗?”
被戏弄的猎物双腿打颤,在他怀里闭了闭眼睛,把衣服整理好才点头。
灯光乍亮。
江望野眼神触及到他的手,像触电一样立刻偏到一边,“……我去洗澡。”
越连舟抽出张纸胡乱擦了下手,“一起去。”
“不……”
“要么一起去,要么不许带浴袍进去,二选一。”说罢,越连舟笑,“提前跟你提个醒,洗完澡你进不了被窝,还有事情没做。自己想想,选哪个?”
“……”江望野抓了下头发,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选一。”
说罢,又抬头看他,“但能让我先洗一会儿吗?我洗干净了你再进来。”
“不行。”
“不是……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吗?”
越连舟叹了口气,看上去似乎还是个人,话却说得要多畜生有多畜生:“知道。江小明星准备在浴室布置陷阱,我一推门就有三万把飞刀冲我扎来,所以不让我跟你一起去,以免破坏你的杀夫大计。”
“?说什么胡话?”
“宝贝,你容易害羞,我不想说得太直白。上次就该警告你的,”越连舟靠近他,声音压低,“之前跟你提过,你可能忘了,再跟你说一遍。自己不许碰,明白吗?”
江望野张了张嘴,似要辩解什么,却被暴君堵了回去。
再放开后,越连舟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能接受吗?”
他又是那种温柔的征询的语气。
明知道是陷阱,可尝到温柔滋味的猎物还是踩了进去。
江望野闭上眼,活像在受刑:“……能。”
但等真被抓着清洗的时候,难得从来听话的江小明星跟一条离岸的鱼一样不停的挣扎。
“我自己来……你别看!”
“不用你帮忙!我自己会弄!我学过……你,你别……那你把脸转过去!”
“……嗯。”江小明星短促的哭出声来,“越连舟!!”
“在呢。”被喊的人没半点反省的意思,甚至还饶有兴致的又在他腹部按了一下,“怎么了宝贝?哭什么?”
“!!”从来都很会端着的,又干净又漂亮的九天仙人彻底崩了,踢了他一脚,却被人抓住了脚踝。
他带着哭腔,牙齿紧咬,“你……混蛋!放手!!”
哦豁。
越连舟有些讶异的挑了下眉。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竟然能把从来都愿意主动强迫自己放松的江小明星逼成这样。
江望野确实没说谎,他一向能忍,之前被怎么欺负都乖乖的,哪怕人都有些迷糊了也是一个指令一个动作,让做什么做什么,一边眼泪控制不住一颗一颗的掉一边还躲都不躲,像个被固定住的小布偶娃娃。
别说骂人,之前实在受不住了伸手轻轻抓了一下越连舟的胳膊,越连舟只懒懒散散的一声“手”,这人就掉着眼泪又把双手压回到自己腰下。
“会骂人了啊。”越连舟心满意足,又按了一下。
这回不仅会骂人了,还会咬人了。
但咬完后,似乎觉得自己咬的重了,被反复摆弄的猎物喘匀了这口气,眼角泪痕都没干,就皱着眉轻轻亲了下自己咬出的痕迹。
“疼吗?”
越连舟手一顿。
江小明星终于想起自己的专业来。
他闭上眼睛,主动靠近他怀里,声音还带着鼻音,可怜得要命。
“我今天过生日,别这么欺负我了,行吗?”
怕他不答应,很知道怎么利用自己优势的江小明星咬着唇,湿漉漉的眼睑抬起,露出同样湿漉漉的眼眸,声音放软,“……哥。”
好一会儿后,越连舟盯着他,笑了。
江望野先怔了一下,紧接着后背汗毛直立,像被猛兽的牙尖嗑了一下,身体近乎本能的在战栗。
越连舟靠近他耳边,右手牢牢捏着他的后颈,恶魔一样:“无奖竞猜,问,之前江姓小生哭狠了,为什么姓舟的会停手?”
“……”
“答错了。”恶魔笑得灿烂,“因为江姓小生没过生日,姓舟的想留到生日那天再说,停手是怕他再哭下去自己要失控。”
越连舟亲亲他僵硬的嘴角,“宝贝,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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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望野被从卫生间抱出来的时候已经一脸麻木,破罐子破摔了。
越连舟把他放到窗边的小茶几前,还正直又贴心的给他垫上垫子,将他浴袍的衣角扯平,端的是道貌岸然,斯文败类。
“冷吗?”说着用手背贴贴他的脸颊,感受一下温度。
江望野把脸偏到一边。
……被人捏着下巴捏了回来。
“生气了?”
卧室里没开灯,外面的雪色混杂着人间灯火照进来,能清楚的看见他安静的侧脸,漂亮的像刚从炉火里端出的奶白色瓷器,还带着勾人的热度。
江望野不答。
越连舟手指微微用力,将他的下巴抬起,拇指划过喉结,“说话。”
喉结动了动,江小明星尽管羞耻也还是很诚实,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没生气。”
果然。
越连舟蹲下身,与他平视,“不勉强吧?”
“嗯。”
“‘嗯’是什么?说全了。”
“不勉强,”江望野把手抽出来,薅了下刘海,动作带着难掩的少年气,“……但再问就真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