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兄弟成了被别人遗弃的狗
但偶尔也有那么一些时候,是被允许适当放纵的,比如他的生日,情人节,还有其他的几个节日。
我有时无法确定,李新是想满足自己,还是想试图满足我,我的欲望淡薄得几不可闻,李新却喜欢看我失控的模样。
他喜欢我短暂地丧失所有的理智,全凭借本能去虐待他,他说那时候他会有完全被掌控的战栗感。
在母校的床铺上是一次,在专业的会所里是一次,差不多又到了该给他紧紧皮的时候。
我想到了最近论坛里很流行的一个词——驯养。
李新躺在我的臂弯里,他的头发擦着我的胸口,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他的手指飞快地滑过一页又一页,到最后点了点哥特画风的女装,他微微抬起头,期待似的看着我:“你可以把我打扮成姑娘。”
“掀开你的裙子,撕开你的丝袜,直接肏进你的骚穴?”我冷淡地说着下流话。
李新轻轻地点了头,又用期待的眼神翘着我,眼底晕染了一层水色——他又在演戏了。我转过头没理他,电视里的播音员在用最标准的普通话播报着新文,李新轻轻地吸了口气,他的手心贴上了我空闲的手背——是冰凉的。
他握着我的手往下挪,我没挣扎任由他抓着移动,也没有转过头看他一眼。他倒是不客气,也不知道羞赧为何物,直接将我的手压在了他垂软的性器上。
我敷衍似的拨弄了几下,耳畔传来了好听的喘息声,真实又浮夸,像是一种无声的挑衅。我的手指略略向下,触手是一片滑腻的皮肤,指腹摩挲了几下,捻着皮肉向上拉起。
他几乎要立刻叫出声响,手下的皮肤在剧烈地抖动着,我松开了手指,又捻起了一块皮肉扯弄,这样反复数十下,终于听见他低低地叫了一声“疼”。
我转过头看,李新的眼中盈满了泪水,死死地咬着下巴,看起来可怜极了,视线略微下移,白嫩的大腿里侧一片青紫,但性器却硬挺得厉害,无声地暴露着主人的秘密。
我抬起了身体,任凭睡袍滑落到了床上,身体的阴影笼罩在了李新的身上,他紧张了似的缩了缩身体。
我面带嘲弄地瞧着他,伸手将床头的绳子扯了过来,他脸上满是悲切,双腿微微颤抖着被我压到了头顶,绳子将他的四肢锁在一起固定在了床头,他的洞穴被迫敞开在我的面前,青紫的痕迹更加明显,他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但我再清楚不过,他此刻才刚刚进入状态。
我戴上了一次性的胶皮手套,手指压进了他的洞穴里,内里的温度透过手套传递到了指尖,促使我更加向里深入,一根手指顺利地插了进去,又换成了两根和三根,大量的润滑液被涂抹在了穴口,我将前戏和扩张做得磨人又仔细。
他知道我一贯是什么风格,我不会让他受伤,因此当我准备用激烈的手段的时候,准备工作的时间就会很长,他的皮肉渐渐绷紧,不知道是在恐惧还是期待。
他的洞穴顺利地让我的四根手指顺畅抽插,甚至在我的指奸下射了一次。我抽出了手指,又将胶皮手套随意扔到了一边。
他惨兮兮地盯着我,像是想说什么话,我用手背擦了擦他眼角的水,随意地将他之前脱下的内裤强行塞进了他的嘴唇里。
他呜呜呜地含糊地叫着——被我剥夺了说话的权利。
他连安全词都说不了了,意识到这点,我莫名觉得愉悦。在这种情形下,在脱离开S-M之间最底线的限制下,我可以对他做任何我想要做的事,不必害怕被打断,不必恐慌被制止,不必紧紧地握着名为理智的弦。
我的嘴角微微扬起,像是在笑,转过身去了调教室,精心挑选我的用品。
白色的不锈钢托盘里放了几样对我来说有些陌生的东西,在离开房间的前一秒,我打开了一个衣柜,果然在里面发现了几套已经买好的裙子,大多是紧致的哥特式的泡泡裙,最里面却有一件纯白的制服——是一套像模像样的护士装。
我嗤笑了一声,却把那套取了出来,随意地套在了身上,裙子被我从正中间划开,半勃的性器放纵地硬挺着,我实在是看不出这套服装有什么美感和诱惑,路过卫生间的时候,顺手拧开了浴缸的入水口。
我带着托盘回了卧室,李新的眼睛骤然睁大,我看出了几分惊喜的味道,一时之间,竟然有些哭笑不得。
无论我带给他多大的痛苦,无论我怎么折磨他的肉体和精神,他都为此感到愉悦和迫不及待。
如果他的主人不是我,如果没有人束缚他的欲望,我不知道他到底能“奉献”到什么地步。
我将那不切时宜涌现的感情压进大脑深处,让它不要影响我的判断和动作。我重新戴上了皮质的手套,用酒精棉给冰冷的器械消了一遍毒。
李新在看清盘子中的东西后,明显有些抗拒,他的身体害怕得发抖,但他的眼睛里没有退缩,像是一种暗示,暗示我可以对他做任何,我想要做的事情。
我拿起了盘子中的窥阴器,捏了捏两叶,弹簧反抗地压着手指,彰显着这个小东西的趣味。我没再看李新的表情,手指重新打开了他的后穴,窥阴器的尖端闯了进去,他的臀部骤然上抬却被我空闲的手死死压住。
他的臀部颤抖着厉害,我能听见绳索因剧烈挣扎发出的摩擦声响,内窥镜一点点深入他的体内,他终于呜咽似的哭出了声。
他的嘴唇被堵住了,声音当然不怎么好听。我知道我松开按压着弹簧的手,他的内里就会被彻底撑开,他会体验到生孩子一般的感觉,冰冷的空气会涌入他的身体里,让他体会到失去尊严成为器具的痛苦。
我看过他的调教日记——他在跟我之前从未被玩儿到这个地步,他会恐慌,这足够他得到一个深切的教训。
理智告诉我应该松开手,但那莫名其妙的感情又重新涌现了出来,我无声地叹了口气,抬头看了一眼他。
我的李新泪眼婆娑,他看到了我看他的眼神,轻微地摇了摇头。
我缓慢地抽出了窥阴镜,将它扔进了垃圾桶。
我和李新之间已经不需要安全词这玩意儿,我清楚地知道他的极限,他伪装的情趣和真正的抗拒。
硬挺的性器抵在他的穴口,一寸寸没入,我半蹲在床上,操干着他的穴。他一直在留着眼泪,一开始是惊魂未定,后来大就是爽的,绳索被勒得很紧,他的身体上满是我留下的青紫痕迹。
在到达巅峰的前一秒,我抽出了性器,射在了他的脸上。淡白色的液体顺着他的脸颊滚落,这让他看起来有些可怜,我伸出手抽出了他的内裤,他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滚落在嘴角边的精液,情色又自然。
我垂软的性器插进了他的口腔里,护士装的下摆遮挡住了他的眼睛,让我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我享用了他上面的那张嘴,直到这一轮的结束。
我解开了束缚他的绳索,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把头顶的护士帽拆开了,压在了他的头顶。
他浑身上下唯一的布料,是一盏白色的护士帽,但凄惨的模样不像救死扶伤的护士,倒想急需解救的病人。
我拿起手机,用了柔光为他拍了几十张照片,扔了手机抱起了他。
他可能还没出戏,过了好一会儿,才用满是勒痕的四肢死死地缠住了我。我吻上了他的嘴唇,他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被动地承受着我的亲吻。
我以为他已经哭不出来了,但他的眼角还是淌出了水,等到他情绪稍微平静了一些,我抱起了他,准备把他洗干净。
当我跨出卧室的时候,我听见了他沙哑着发出的声音。
“江洋,我害怕。”
我低下头温柔地看着他。
“你怕什么?”
他摇了摇头,没说话,只是抬起上身亲吻了我的胸口。
我知道他在怕什么,他在怕我完全而彻底地进入了S的角色,他在怕我失去了江洋的那一面,他在怕我对他的爱意消减到无。
他希望我能靠近黑暗深一点、再深一点,又恐惧我会彻底埋进去,无法成为他的支撑点。
我将李新放进水温适中的浴缸里,他躺了进去却在脱离开我的身体后,抓住了我的胳膊,力气很大,疼得我有点想挣脱他。
他沉静地盯着我,重复了一遍:“江洋,我害怕。”
我抬起了右手,抓住了他的手试图将他扒下来,但他攥得更紧了。
我冷着脸,一点点扣下了他的手指,他的手指尖在我的胳膊上留下了数道见血的红痕。他缩回了手,胆怯似的抱紧了自己的胳膊,我明知道他演戏的成分居多,也免不了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