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来就是我的攻
武大器的脸微微的有些红了,他低声说:“不, 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乖,”许云天拍拍他的头, “转过身,把背挺起来。”
武大器虽然有点儿羞望,但是鉴于已经和许云天是上过床的夫夫,他知道许云天的长短几何,许云天知道他的深浅几许,倒也没什么做不到的。
武大器乖乖地翻了个身,挺起脊背,趴在沽缸的一侧,闭上了眼:“可以了。 ”“嗯。”许云天沉沉答应了一声。
他看着武大器那光洁的脊背,看着那骨肉均匀的线条,喉咙一紧。
“你在干什么呢?”武大器等了好久也没感觉到有精油擦上身,奇怪地抬起眼往旁边一看,震惊地发现,许云天正在脱衣服!
他的上身已经脱得干净,那蕴含着凶猛的力量的肌肉,就这么露在外面,展现着男性的荷尔蒙气息。“你你你你脱衣服干什么,”武大器慌了,“我要擦精油, 我不要”‘笨,”许云天伸手弹了弹他的脑壳,“ 我不脱了,水会溅到衣服上。武大器眨眨眼,总觉得这个理由分外牵强。
可是他还没来得及多想,许云天就已经打开了精油瓶,滴了精油在手心,搓开,温热的手掌贴上了武大器的脊背。
番外看遍人间好风光12
“唔
武大器重新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许云天的手在自己背上轻轻摩挲扫过。精油的浓郁香气很快被搓开,弥散在沽室的热雾之中。
‘那边, 那边再擦一点。”武大器背着手,闭着眼,盲指了一下某个地方。
许云天沙哑着嗓子,嗯了一声,从精油瓶里又滴下一滴在手心,随后,往武大器的腰上轻抹。
武大器正被揉搓得浑身舒畅呢,还没来得及多享受会儿,就察觉到那只一直在自己背上摩挲的手,逐渐不老实起来,开始朝着某些地方滑动。
“手,”武大器皱了皱眉,“老实点儿。”“知道了。”
许云天轻轻哼了一声,手上加重了力道。
“嘶”武大器抽了口气,转头嘟囔,“干嘛突然这么用力, 感觉你不是在擦精油,好像是在洗菜。
许云天勾起唇角一笑。
可不就是洗菜嘛
洗干净了你这道菜,下锅,吃个干干净净。
武大器浑然未觉,被许云天诱哄着翻过了身。许云天手掌上沾着精油,轻轻抚摸在武大器的锁骨、胸膛上,随后,逐渐往下动作愈加放肆起来。
武大器被他的动作弄得越来越痒,索性睁开了眼睛,啪的一下打开了许云天的手:“行 了行了,你别动了,我自己来吧。”
许云天看着武大器的脸,看着他那双被水雾湿润的眼睛,转身把精油瓶放在另一边,站起身,高高在上地看着武大器。
“”武大器观察的许云天的模样, “你这是什么表情?
许云天眨眨眼:“大器, 精油要擦,就得从里到外擦个遍才行。现在,你外面已经擦了一遍,那么
武大器也不是傻子,许云天这话一说,他就知道,这人又精虫上脑了。“你别靠过来,”武大器瞪圆了眼睛,“我现在泡澡是为了享受的。”“我也是为了让你享受。”
“你就是为了你自己的下半身,”武大器毫不留情,冷面戳穿,一点儿不给许云天留份儿,“呸, 快走快走,我还想接着泡澡呢!”
‘大器,你设地方可以躲,这事儿,你也躲不了。”
许云天眸色逐渐深沉,他迈开了一步,打算再走近一点。
当他的脚落下的时候,脚下的触感怪怪的,湿湿的,滑滑的
许云天刚皱起眉头,只觉得脚下那块湿滑的东西猛地一溜,他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都没来得及出声,
萌反砰的一下直接砸在了湿硬的浴室地板上。
“哎,”武大器被许云天搞出的大动作吓了一跳,“ 你这是”许云天整张脸皱在一起,痛得骂了一声:“操.”
武大器惊讶地往旁边一看,一块滑溜溜的紫色肥皂,安静地躺在那里。”你,你踩着肥皂了,”武大器旭尬地笑了笑,朝着许云天伸出手, “没事儿吧?”许云天摔得直抽冷气:“有事儿。 手,手好像摔折了
“手折了?”武大器的脸色变了变,飞快地从诺缸中起身,小心翼翼地把许云天牵起来, “好像挺严重的,你等着啊,我——我去给你叫个医生。”
说罢,他急匆匆地想要出诺室叫人。
他刚走了几步,猛地又转回身来,从旁边扯过一条毛中一件沽袍,用毛中简单擦干了身子,再披上沽袍“忘了,忘了
许云天看着武大器的背影,看着这人慢慢往外走去,心里涌起复杂的情绪。明明,就差那么一步就能吃到抹好精油的武大器了。都是那块狗屁的肥皂!
许云天吃痛地抽着气,眼睛憤恨地看着那边躺着的肥皂,恨不得把这块东西踩个粉碎!
番外看遍人间好风光13
武大器迅速地叫来了医生。
医生看了看许云天的伤势,上下检查一番,老练地下了判断:“手伤着了,可能有骨折。腿上也有淤青,你还是跟我去拍个片子观察一下吧,来,起来。”
许云天黑着脸,一瘤一拐地跟着医生往外走。武大器在旁边扶着他。
顾家睿和单梁本来正在收拾东西呢,听到动静全出来了,他们看到一瘸一拐的许云天,惊讶地问道:“这怎么了?”
武大器轻轻说道:“摔伤了。
“摔伤了?”顾家睿皱着眉头,“好好的怎么会捧成这样”.
单梁盯着武大器和许云天,看到他们俩穿的都是浴袍,武大器诺袍之下露出的一截皮肤还有异样的油光,心里明白了一丝。
‘早早的都告诉你们了,”白发苍苍的医生在前面走着,摇了摇头,“我知道你们年轻人体力好,精力旺。可也不能这么瞎搞不是?
武大器红了耳根,低下了头。
“玩儿得这么激烈,还在浴室里,年轻人啊,浴室的地多硬啊,”医生停下脚步,扶了扶眼镜,一副劝教模样,“别说是我这副骨头了, 就是你们摔在上面,那也不得了。
武大器掩饰旭尬似的笑了笑:“记住 了,您的话记住了。
许云天一路无话,跟着医生去了附近一家小医院,一拍片检查,果然是骨折了。医生叹着气,又劝诚了一番,麻利地给许云天上了药,包了纱布。等到他们终于回到湖边别墅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
许云天原本对这次湖边别墅之旅充满了期待,他还想着要在这儿好好满足一番,解锁各种玩儿法。为此,他还特意去搜索了几部非常经典但又不可见人的影视作品,仔细观摩学习了一番。
但他没想到,到达湖边别墅的第一天,新学的第一个玩儿法都还没派上用场,他的骨头就折了。这他妈还玩个蛋?
武大器看着许云天黑成炭的脸,摸了摸他的背:“你生 气了?”“没生你的气。”许云天沉着脸。
他当然不会生武大器的气,他怎么舍得生武大器的气?他是怪自己不争气。
怎么就能那么傻批地踩在肥皂上滑到,还偏偏摔了个骨折?这下好了。乖乖养病吧。
医生可是严词劝诚过了,不能有太剧烈的运动,否则万一造成二次损伤,那恢复起来就更麻烦了。许云天心情已经不复来时的喜悦和期待,看着自己糟心的手,叹了口气,歌息了。第二天起床的时候,他吃力地单手洗漱完了,来到了餐厅。
餐厅里飘满早餐的香味。
武大器拉着许云天坐下:“你手 别动,想吃什么,我给你夹。” 许云天臭着脸,用下巴示意了一下那边的小笼包。武大器夹起一个小笼包,放到许云天的嘴边。
许云天侧着头叼过了小笼包,嚼了两下,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
“咱们今天有什么计划吗?”武大器一边给许云天夹着食物,一边随意地问道。
单梁和顾家睿面面相觑,随后,单梁咳嗽一声:“按照咱们本来的日程表,今天应该是去湖上钓鱼。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