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的男人今天弯了吗
陶见月含糊不清的意识里知道身边的人是江畔,也不再害怕,那不知名的药剂将他所有的情欲都勾了出来,这一放松,他就成了欲望的奴隶。
浑身燥热难耐,偏偏衣服被人紧紧拉住,他无法挣脱,骨缝里的痒意令他无比难捱,不自觉地扭动着身体。
“亲我……江畔……江畔……”陶见月梦呓一般地说着,双唇迫不及待地去寻找对方的唇齿,想要与之交缠,与之交融。
喜欢的人就在怀里,紧紧贴着自己,迷离的双眸中是海浪一般的情欲,江畔早就情难自已,可是他不能放松也不敢放松,生怕连自己都把控不住,小陶将会更加失控。
江畔轻轻抚摸着陶见月滚烫的双唇:“再忍忍,宝贝,再忍一下。”
陶见月突地张开口含住了他的手指,火热的口腔令江畔头皮发麻,热流从指尖顺着血液直往下冲,他几乎立刻就硬了。
但是他没有阻止对方,任凭陶见月舌尖卖力勾缠着自己的手指,并且将其当做性器一般深深吞吐,仿佛那是一支可口的棒棒糖,舔舐了好久才恋恋不舍地松开,阴暗的车厢里,能看见他唇角拉出的一抹银丝。
江畔深深吸了口气,努力克制着一点点吐出来,搂着小陶的左手用力攥拳,指甲抠进掌心里,提醒自己别被情欲吞噬了头脑,至少要先把陶见月安全带回家。
司机几乎是在公路上贴着限速飙车,一路风驰电掣,很快开到了江畔他们住的小区里,径直冲到单元楼下。
“谢谢师傅,麻烦别说出去。”
“放心,我有数。”司机师傅是宋之光的专用司机,自然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江畔便不再多说什么,打横抱起陶见月飞跑进单元楼,冲进电梯。
“我好难受……”陶见月浑身情欲愈发翻涌,他硬了好久,牛仔裤束缚得他无比难捱,在江畔怀里不住地挣扎。
饶是江畔臂力再强劲也抱不住他,无奈地帮他放下,紧紧搂着腰把人扣在怀里:“宝贝,就要到家了,到家我帮你。”
陶见月没骨头似地靠在江畔身上,撅着嘴在他的脖颈下颌骨里来回亲吻吮吸,另一只手摸索着去拉裤链,下意识地想要让自己放松一点。
“别!”江畔拨拉开他的手,电梯里有摄像头,总不好让小区保安把他当成暴露狂,“再忍三十秒,乖。”
电梯终于到了他们家的楼层,江畔连抱带拖地把陶见月从电梯里带出去,腾出手来打开电子锁,把人抱进屋里。
“小陶,咱们到家了。”
屋里一片漆黑,江畔随手开了壁灯,把陶见月带去了对方卧室,“咣”地一声把门关上,将跃跃欲试想要闯进去的盼盼关在了外面。
“江畔……江畔……”陶见月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撒手,贴着他不停扭动。
既然松不开那就不松了,江畔抱着小陶倒在床上,一翻身让对方躺好,顺手拿过遥控器打开空调。
“宝贝,我、我帮你脱衣服了。”他虽然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也知道现在不得不这么做,但还是要走个形式跟对方说一声,要不然就感觉像在占小陶的便宜。
陶见月躺好就主动松开了江畔,麻利地解开了自己衬衫的扣子,露出大片光裸的胸口,那白皙的皮肤热得泛着粉色,乳尖硬硬地立着,好似两颗小红莓。
江畔三下五除二解开了他的腰带,拉下裤链,就看见那性器热情无比地支棱起来,委委屈屈地被内裤束缚着,呼之欲出,内裤前端的布料已经被濡湿了一大片。
陶见月无比配合地踢着腿把牛仔裤脱掉,眯着眼睛揪住江畔的T恤往上掀,江畔也热出了一身汗,自然而然地也把衣服脱掉,但他没敢脱裤子,因为他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占小陶的便宜。
“江畔……我好难受……”陶见月在床上扭曲着滚来滚去,抓着江畔的手臂胡乱地蹭着。
江畔看着他痛苦的模样,俯下身去压住他:“我在,我……我帮你。”
两人上半身赤裸的皮肤相触,原本都发烫的皮肤立刻烈火燎原,陶见月呻吟得比之前更大声,勾着江畔的脖子仰头去吻他。
江畔也不再犹豫,狠狠地吻住陶见月的嘴唇,不似上次那般还要循序渐进地试探,这次直接长驱直入,简直要把对方嘴巴吞下去似地唇舌纠缠在了一起,吻得口水从两人唇角渐渐溢了出来。
“嗯……唔……”陶见月呼吸不上来,本能地推拒,江畔却想起前些天被他推开的惨痛记忆,难过地放开他。
两人剧烈喘息着彼此对视,陶见月脑中一片混沌,被情欲灼烧得不知所措,眼角绯红,眼神迷蒙缱绻,像是在诉说着渴望。
江畔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先前他屡次想要亲近对方的欲望和求而不得的失落争先恐后地涌上心头,令他冲动地再度压下身去……
Chapter.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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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江畔没有去吻陶见月的唇,而是从他左侧眼角那颗被自己亲手添上去的小疤开始吻起,吻过对方光滑滚烫的脸颊,然后吻向颈窝、锁骨,在锁骨下红色的痣那里稍作停留,接着用舌尖勾起了挺立已久的小红莓。
“江畔……江畔……”陶见月喃喃地喊着,下身一直不安分地扭动,两人硬邦邦的性器彼此磨蹭,不用看都知道下面借是血脉贲张的模样。
江畔继续往下,一路舔吻到了他的肚脐,再往下就是内裤边缘,那薄薄的棉质内裤被陶见月蹭得褪下了半边,半个屁股蛋子都露在了外边,正面却仍旧没有得到解放。
“宝贝,我……我帮你了……”江畔并没有任何心理上的障碍,有的只是在陶见月还不清醒的时候就要侵入对方私密处的羞赧。
但箭在弦上,这一点微不足道的羞赧也只是一闪而过,他双手抓住内裤边往下一拽,陶见月的性器就弹了出来,如其本人一样调皮,轻轻打在了江畔的鼻尖上。
江畔握住那根微微散发着腥膻味道、硬得发烫的阴茎,毫不犹豫地含进了口中。
“啊!啊啊啊……”陶见月脑子昏昏沉沉,身体却极为敏感,被江畔这么一吞,湿滑温热的感觉令他全身过电般地愉悦,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颤抖,他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对方后脑勺的头发,大张着嘴巴叫喊,“江畔……”
江畔自然是顾不上回答陶见月,他卖力地吮吸着对方的性器,宽厚的舌头舔过顶端马眼,牙齿轻轻磋磨,刺激得疯狂中的小陶叫得更加大声。
一时间,房间里除了陶见月的呻吟声,就是江畔发出的啧啧水声。
不仅如此,他一手包裹着小陶的睾丸轻轻揉捏,另一只手则用力地抓着那柔软且富有弹性的臀瓣大力揉搓。他其实没什么技巧,只是出于本能和同理心,力求给予对方更多的欢愉。
多方位的刺激令深陷情潮中的陶见月再也无法承受,他大脑突地一片空白,像是有一道白光从眼前闪过,屁股无法自持地持续颤抖,“啊”地大叫了一声,射了江畔满口。
“宝贝……你这平时也没怎么安慰过自己啊。”江畔丝毫不恼,将满口白浊尽数吞了下去,爬到陶见月身旁,用手背擦了擦嘴,轻声调侃。
陶见月释放过之后,双目茫然地睁着,口中喃喃地一直哼哼,时不时喊着江畔的名字。
“我在呢,我在这儿。”江畔满身大汗,不顾自己下半身还硬邦邦的,把小陶拥进怀中,怜爱地抬手将他被汗水贴在前额的头发往后捋,“还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