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的男人今天弯了吗
陶见月下意识地抓着江畔的手腕,急促地喘息,目光迷离地看着他,眼角染上媚色,是一副任人予取予求的情态。
江畔与他十指相扣,吻着他的额头:“没事了,你缓一缓。”
房间里满是腥膻的味道,空调开了跟没开毫无区别,陶见月的皮肤温度没有丝毫降低,但他似乎完全感觉不到热,仍旧紧紧贴着江畔沾满了汗水的身体。
“江畔……我……我……”他微微仰头,迷离的眼睛里噙满水汽,“对、对不起……”
“瞎说什么,是我占了你便宜。”江畔在陶见月眼睛上轻轻一吻,心跳急促,他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跟小陶这么亲密无间地躺在这里,“现在好点了吗?”
陶见月并没有感觉好一些,短暂的释放过后,新一波情潮再次涌了上来,他刚刚清醒了片刻的脑子再一次变得昏沉,甚至能听到血管里血液奔涌的声音。
“我要……还、还要……”他呻吟着,毫无章法地亲上了江畔的下颌,又舔又吻,长腿夹住了对方的双腿不停磨蹭,“嗯,嗯……”
这个姿势,江畔清楚地感受到陶见月的下身再次挺立,隔着裤子硬邦邦地蹭着自己。
陶见月挣脱了江畔牵着自己的手,径直摸上了他的上半身,在他的胸肌处来回揉捏,凭着本能低下头去,含住他的乳尖来回舔舐轻咬。
“小陶……别,你这样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江畔也硬得难受,被裤子束缚得更是不舒服,陶见月现在这么做无异于火上浇油,他咬紧牙关,试图按捺住胸中奔涌的情欲,可越是想要压抑,浑身的触觉越发敏感,对方每动一下,都令他下身更粗壮一分。
陶见月忙乱的手摸到了江畔运动裤的腰口,立刻灵蛇一般地伸了进去,直接抵达内裤里面,准确地抓住了他那昂然挺立的性器。
江畔这里从未被人触碰过,突然被那腻滑的手掌猛地一抓,顿时全身都紧绷起来,像被电打了似的,酥麻的感觉顿时沿着每一条神经直抵天灵盖,呼吸顿时变得粗重。
他再也忍不住,伸手将裤子和内裤全部脱掉,大手握住自己和陶见月的性器,就着前端溢出的湿滑液体快速撸动起来。
“啊江畔,好、好舒服……”陶见月在他耳边呻吟着,这声音在此刻的江畔听来,无异于最动听的乐章,令他更加拼尽全力。
江畔的阴茎比小陶粗一些,即便他手掌宽大也无法将两人的全部包裹起来,撸得越快就越发干燥,微微有些不适。
他抬头看见床头柜上有一瓶润肤乳,立刻一把抓过来,单手挤在了两人紧紧相贴的下体。
润肤乳微凉,滴在火热的阴茎上,同时给了两人极大的刺激,再加上润滑后撸起来更加得心应手,没过多久,陶见月再次浑身颤抖地射了出来,江畔也许久没有自慰,没能坚持更久,几分钟之后也射了对方一身。
陶见月大张着嘴,急促地呼吸着,已经发不出声音,两只眼睛呆呆望着天花板,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滑落。
江畔喘着粗气,低下头去,狠狠吻住对方的嘴唇,两人嘴巴都干得厉害,彼此唇齿缠绕,像两条相濡以沫的鱼。
“这次好了吗?”他抵着陶见月的额头问道,“宝贝,别这么折磨我,我怕我忍不住想要你。”
陶见月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喃喃道:“好爽……”
“那天你推开我之后,我认真做了功课,知道该怎么做,你再引诱我,我、我就把持不住了……”江畔自嘲地说,“我没有你想象得定力那么强。”
释放过两次,陶见月感觉自己虚得像个空荡荡的麻布袋子,浑身轻飘飘得没有力气,但是大脑又极度兴奋,现在还在“嗡嗡”直响,根本无法对江畔的话做出任何反应。
他只知道自己身边的是最喜欢的那个人,就算做到底也没什么关系。
反正我爱他。
江畔将小陶紧紧搂在怀里,缓了一会儿,欲望消退了不少,两人下身黏糊糊的状态亟待清理,于是他打横抱起陶见月,光溜溜地进了洗手间。
他先让陶见月坐在马桶盖上,把洗澡水放热了之后,才重新把人抱进淋浴间里清洗。
陶见月浑身酥软,紧贴着江畔宽阔的胸膛,用尽浑身力气勉强站着,他此刻清醒了一些,觉得很羞耻,完全不想说话。
他羞耻的不是做这些事,而是自己今晚的表现实在糗到爆,和他脑海中想象的第一次完全不一样。
做爱应该很美好,而不是自己像个被欲望操纵的八爪鱼似地黏糊在江畔身上,毫无美感,也没有取悦到江畔。
好在江畔忙着给他冲水,来不及注意他的羞赧。
“哗啦啦”的水声充斥在淋浴间里,潮热的水汽爬上玻璃,将这逼仄的空间包裹得密不透风,在低压、憋闷又湿热的环境里,陶见月敏锐地觉察到熟悉的情潮再一次从体内翻卷上来,他的腿发软,下意识地勾住了江畔的肩膀。
江畔拿着花洒正在清洗他的下身,刚把那些沐浴露和精液冲掉,他就发现小小陶又双叒地缓缓站了起来。
江畔:“……”
操,他心里狠狠骂了一句,到底哪个王八蛋下的药,居然下得这么重?!万一小陶真被人送上床,这不是要被活活玩死吗?
是我劝他出去多见人,可我又没能保护好他!
是我的错!
胸中暴戾之意骤起,江畔狠狠地往墙上捶了一拳。
陶见月脑子又开始犯迷糊,骨头缝里的酸痒感再度爬满全身,他先是双手抱住江畔的脖子贴在他身上扭来扭去,后来摸到旁边湿滑的墙,整个人转过身去,欲求不满地撅起了屁股,蹭着江畔的下体。
“江畔……艹我……”
他腿软得要命,几乎站不住,却被情欲趋势,本能地将屁股翘得更高,浴室灯光下他身体皮肤是桃花一般的粉色,看得江畔胯下之枪立刻变得生龙活虎。
“不行,宝贝……”他关掉花洒,架住陶见月的胳膊,免得对方一直往下滑,又竭力往后避让开那浑圆的翘臀,怕自己的下身触到小陶的臀缝,便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欲望。
江畔一直觉得自己脾气好,自控力强,没想到面对陶见月竟无法自控至此,他不仅想要了小陶,还想将对方拆吃入腹,就像一头暴虐的野兽。
可是他的宝贝小陶不该受到这样的对待,不该在被人下了药的情况下稀里糊涂地与人发生关系,就算是自己也不行。
也许未来有一天,他能够给陶见月一次美好的性爱体验,那应该是两厢愉悦,水乳交融的,而不是现在这般狼狈,仅仅为了解毒,而非快乐。
“江畔……求你了,我后边好痒……”陶见月难捱得要命,带着哭腔乞求,“你艹我吧,我快难受死了……”
看到他这么痛苦,江畔几乎快要心疼死了,他一手抓住陶见月两只手腕按在墙壁上,另一只手抚上对方一直扭动的臀部:“宝贝,我帮你,我这就帮你。”
他探向小陶的臀缝,指尖触到那隐秘的小点,陶见月受到刺激,下意识把屁股又翘得高了一些。
不知是淋浴放出的水,还是后穴里流淌的津液濡湿了小口,此刻那处极其柔软润滑,江畔的手指活动了几下,小心翼翼推了进去。他回忆着自己在网上查到的内容,轻柔地按捏着秘口,耐心地为对方做着扩张,接着缓缓向内探,寻找前列腺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