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的男人今天弯了吗
啊!以前看错了他!
恋爱中的江畔这么夸张的吗?真是让人羞羞!
但是我好喜欢!
好在江畔也不是那么不要脸的人,亲昵的动作都很隐秘,幅度不大,别人并发现不了,但两人的关系是一目了然的,绝对在社会主义兄弟情以上,是拍出来不能播的剧情。
“江大畔,你给我收敛点。”陶见月低声警告。
“凭什么,我又没有做过火的事。”江畔用眼神指了指旁边自顾自亲昵的异性小情侣,“他们才不能过审呢。”
是啊,陶见月瞥了一眼,那位仁兄的手一直落在姑娘穿着热裤的屁股上,很不规矩,手指都要从裤边钻进去了。
江畔扣紧陶见月的手,义正辞严道:“公共场合我会注意尺度,但我不想回避咱们两个的情侣身份。”
“也没必要昭告天下吧!”陶见月低声道,“何必自找麻烦。”
“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想昭告天下,陶见月是我的男朋友。”江畔盯着他,眼睛里有火。
他知道自己今天有点失常,但胸口累积太多情绪,已经不知道“正常”两个字该怎么写了。
陶见月被他酸起一身鸡皮疙瘩,抑制住心中狂喜,抬手贴了贴他额头:“你没发烧吧?怎么今天这么会说话。”
“谁叫你让我憋了这么久?”江畔拉下他的手,表情严肃,“想说的话堆到喉咙口了。”
陶见月:“……”
完了,把狗子憋出病来了。
回家不会他不会酱酱酿酿我吧?
伦家还没有准备好呢!
他在心里很不要脸地卖了半天萌,回想一个月前那天夜里的火热,脸颊还是会控制不住地发红,抬头想悄悄看江畔一眼,没想到就撞上对方黑沉沉盯着自己的眸子,心里突然一哆嗦,立刻不好意思低下了头。
江畔看他这样,心里笑了笑。
小样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回到家,盼盼,哦不,应该是陶发财,对这位一个月不着家的主人表达了严正抗议,在旁边一直喵,可陶见月没来得及对他进行安抚,就被江畔扯着手往卧室里走。
“哎,江大畔,你、你别急行吧?”陶见月心说我想先洗个澡。
江畔看着他红着的耳朵,嗤笑一声:“想什么限制级的事儿呢?”
“谁想了?”陶见月心里小声逼逼,你这么急吼吼的,难道不是吗?
等江畔推开他卧室的门,他整个人都傻了。
这什么?!什么??!
我那清新淡雅的浅灰色床品呢?为什么换成了鸾凤和鸣大红四件套?!
天花板上那又是什么玩意?江畔你从哪找来的九十年代复古婚房拉花?被灯一照简直要闪瞎人眼!
床头柜、梳妆台还有飘窗上为什么摆满了大红玫瑰?玫瑰本身没有问题,可是这一屋子红彤彤,感觉下一秒就有人撞门迎亲了!
陶见月感觉自己站在这一片红色汪洋当中,被映成了一颗红桃。
祝寿的那种。
土味一脉相承。
江畔一脸喜滋滋的笑,搂住他的肩膀,满怀希望地问道:“宝贝,欢迎回家,喜欢吗?”
陶见月不可置信地打量着江畔的神情,感觉对方认真得不能再认真,又不好打消对方的积极性,只好硬着头皮回答:“……喜欢。”
“喜欢就好,这种布置最适合洞房。”
江畔偏头吻住陶见月的唇,由表及里,缓缓探入,一番深吻后将他推在床上,整个人贴上去,从唇瓣吻向脖颈。
狗子的吻不算很熟练,但胜在全情投入,热情如火,吻得陶见月浑身发烫,顺着对方吻的路线侧了侧头,不小心睁开双眼,直直对上天花板那喜洋洋的红色拉花纸——
陶见月:“……”
小小陶软了,小拳头in了!
他的眼神从迷离变得生无可恋,这时耳边传来江畔抑制不住的笑声。
大狗子为什么笑成这样?
“江畔!你混蛋!”陶见月怒火中烧,一把把江畔掀过去,翻身骑在他身上,掐住他的脖子,“是不是故意把我房间搞成这样的?!”
江畔仰头看着他,笑得肚子一颤一颤的:“那你刚才不还说喜欢?”
“那我不是怕你真用了心吗?!”陶见月恼火道,“谁知道你浓眉大眼一只狗,居然有这么坏的心眼?”
江畔攥住他两只手,笑道:“我的审美也不能差成这样吧?!这一个月你可把我折磨死了,还不能让我报一箭之仇?”
他觉得有必要惩罚对方,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怕过火了会让小陶难过,只好搞一些恶作剧出出气。
陶见月郁闷道:“你觉得我不想你吗?我才纠结呢,一方面希望你冷静,一方面不知道多怕你真的冷静。”
他趴下去,脸贴在江畔肩膀上:“我知道错了……”
“你要是不走,今天都能成为咱俩在一起满月纪念日。”江畔拍了拍他的屁股,双手环住那把纤腰,“时光一去不复回,你就后悔吧。”
“满什么月,又不是生娃,我们当代年轻人都纪念恋爱一百天。放我起来,我要去洗澡,你把这满堂红给我换了!”陶见月愤怒咆哮,已经成为一只怒桃。
江畔一挺腰,再度托着他的屁股抱着他站起来,这次陶见月丝毫没惊讶,笑眯眯地看他:“又炫耀你的腰力啊?”
“这还用炫耀?”大狗子得意洋洋,“这叫摆事实。”
他把陶见月抱进了洗手间,放在淋浴间门口:“洗吧,磊子说要给你接风呢,洗完了咱们去找他。”
“哎,别走啊!”陶见月跳上洗手台,长腿圈住江畔,故意含情脉脉地抬手抱住他脖子,挑眉道,“要不一起?”
江畔先是故作诧异地看着他,表现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突地变了脸,坏笑着伸手打开水龙头泼了陶见月一脸水:“你想得美!”
“哎!”陶见月抬手捂脸,双腿也下意识地松开,“江畔,你死定了!”
“少觊觎我的胴体!”江畔大步出了浴室,“快洗!”
陶见月:“……”
一个月不见,狗子学坏了!
等他洗好出去的时候,卧室已经恢复了原样,还是他熟悉的灰色四件套,玫瑰花被插进了花瓶,床头柜放了一瓶,飘窗上放了一瓶,火红火红的,娇艳欲滴,漂亮极了。
还有一束没有被拆开,依旧放在梳妆台上。
“家里还有花瓶呢,怎么不拆?”陶见月疑惑。
江畔把他拉到梳妆台前按着坐下,接过毛巾给他擦头发:“这束花是给莎莎的,我要买玫瑰花,磊子非要凑热闹,就先借他的用一用。”
“抠门精,演戏道具还要借别人的。”屡屡受挫,小陶打算口头上讨回场子。
“买太多花也摆不开,省点钱给你买好吃的不行吗?”江畔拿出吹风机,“吹风了,别说话。”
捯饬好之后,俩人拿着花一起出门,按照磊子说的,先去饭店和他会合,三个人在卡座里等莎莎。
莎莎过来D市之后一直做上门美甲,这会儿发微信跟磊子说已经在路上,很快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