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的男人今天弯了吗
那一会儿做个灌肠?第一次总得仔细点吧。
想到就去做,趁江畔没洗完,陶见月跑进卧室,从床头柜里头扒翻出以前买的灌肠工具,很快配好灌肠液,等江畔从洗手间出来,他“出溜”就钻了进去。
第一次操作,不是很熟悉,花了不少时间,灌肠过后冲了个澡,去了角质,陶见月觉得自己里里外外都很干净,是颗滑溜溜、柔嫩嫩的桃,打算等会儿回卧室敷个臀膜,再涂一遍身体乳。
他下身裹着浴巾从洗手间出来,江畔正在客厅玩手机,抬头看了他一眼:“下午都洗过了,怎么还洗这么久?”
“下午洗得太匆忙了,刚刚又出了一身汗。”陶见月随口敷衍,然后从卧室门口探出头提醒,“我要涂身体乳,你别进来啊。”
“要帮忙吗?”
“不用,我够得着。”
江畔心想,这又够得着了,上次咋够不着呢。
回味过去,真是点滴都值得玩味!
陶见月先把全身都涂好了润肤乳,留着屁股最后敷上臀膜,趴在床上有点心急,不,他怕江畔心急。
要不提前把臀膜揭了吧。
他正在胡乱琢磨着,就听江畔在外面敲了敲门,说:“宝,都十一点了,早点睡啊,好好休息,我也睡了。”
陶见月:“……”
什么情况?
之前的表白都是幻影吗?
我那床上饿狼一样的江大畔呢?!
今天真的不表示表示吗?
陶见月赶紧把臀膜揭了,擦掉多余营养液,一边按摩一边琢磨。
狗子是不是金毛升级为边牧了啊?感觉在玩欲擒故纵。
接下来一个小时,江畔都没有任何动静,陶见月在床上翻来覆去烙饼,什么舟车劳顿,什么工作疲劳,全都不存在了,满脑子都是一个问题。
江畔居然不想要我?!
老子哪里不好吗?!淦!友情表示一下也行啊!
这是一种尊重,懂吗?!
算了,你不尊重我,我去尊重你吧。
江畔躺在自己床上基本已经快进入深睡眠,就听门口“咣当”一响,有个细瘦的人影夹着枕头进来了。
“小陶?”他打开台灯,撑起身子,睡眼惺忪地看着这只炸了毛的猫。
炸毛是双重意义,陶见月怕有汗味影响情趣,晚上又洗了一回头,刚才胡乱吹了一下,头发炸开了。
当然,此刻心里也炸了。
“往边上去去。”炸毛猫用枕头拍打迷糊狗,“我要睡这儿。”
江畔依言照做,含混道:“怎么过来了?”
“开一个空调比较环保。”陶见月毫无感情地说,关上台灯,“睡觉!”
片刻后,江畔一个翻身扑了过来,把他结结实实搂在怀里,坏笑道:“生气了?”
那笑声就在耳边,低沉沉的,刺挠得陶见月耳根发痒,心里也痒,但也很生气,他狠狠踹了江畔一脚:“又是故意的?!怎么这么记仇呢?!”
“没有没有,不是记仇,是怕你今天太累了。”江畔当然不是不想,他恨不得这一个月天天想,毕竟上次没吃到,惦记得很,但陶见月一个月都在外头流浪,回家就把人给办了,不人道,他轻轻拍着那挺翘的屁股,“这事儿也不急在一时,咱们来日方长。”
陶见月“哼”了一声:“我当然不急,第一次疼的是我又不是你。”
但是可惜了今天做的灌肠了。
算了,就当保健吧。
“不会让你疼的,你拉开床头柜看看。”
陶见月再度打开灯,拉开床头柜抽屉:“哟,你搁这儿搞收藏呢?”
琳琅满目的套和油,一看就是lsp。
小陶的自尊心被取悦到了,心里偷乐。
“没用过,不知道哪种好,在网上搜了好一些,就买回来囤着,一种不好还能换另一种。”江畔在他唇上轻轻一吻,压低声音说,“我想要你都想疯了,到时候你别跑就行。”
陶见月关上灯,以免被对方发现自己的脸通红,毕竟江大畔的尺寸很可观。
“谁跑谁是狗。”他撂下狠话,“老子要榨干你!”
江畔又发出那种令他意乱情迷的低沉笑声:“好,我等着被你榨干。”
Chapter.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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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见月以前就总想着跟江畔搂搂抱抱,现下名正言顺了,哪还能忍得住,整个人就贴了过去,腿也搭在了江畔腿上。
夏天大男人睡觉都只穿一条内裤,现下俩人皮肤蹭着皮肤,一个柔滑一个粗粝,贴在一起舒服极了,越舒服就更往一起凑。
然后,情况开始起变化。
与心爱的人贴得如此之近,陶见月小心脏砰砰直跳,江畔也忍不住吞咽口水,俩人的呼吸不约而同变得粗重,紧贴的皮肤也从最初的滑溜溜变成各自出了一身薄汗。
说了不做,江畔只能咬紧牙关坚持诺言,但陶见月敏锐地觉察到了对方的变化,开始撩拨。
此刻江畔平躺,陶见月侧躺枕着狗子手臂,于是他轻轻打了个哈欠,假装无意地把手放在了江畔的胸口,指缝正好落在对方的乳尖上,接着便微微一用力夹了一下。
那颗小豆豆立刻变得坚挺,而狗子的胸膛也猛地一僵。
陶见月心想:“哼,看你能挺多久。”
他正琢磨着下一步是不是要把手缓缓滑向江畔的腹肌,大狗子就面对面转过身来,拉着那只撩火的手放在自己腰间,结结实实将他拥进了怀里,
江畔心想:“勾引我?来啊,互相伤害啊!”
于是他额头轻轻蹭了蹭陶见月的脸,嘴唇碰到了对方柔软的唇,大掌落在被内裤包裹着的浑圆的翘臀上,随即发出梦呓一般的声音:“嗯……”
这男低音“嗯”得小陶心里卧槽卧槽的,他感受着屁股上传来的热度,心跳越来越快的同时,不禁想:“狗子什么情况?真的假的?有意还是无意的?”
不管了,继续采取行动。
陶见月假装有点热,收回了腿,推开了江畔一点,背过身去躺着,好似调整位置似地不停扭动,故意用自己的屁股去蹭大畔畔。
大畔畔原本软软一坨,现在开始变形了。
江畔:“……”
他虽然无语,但内心非常高兴。
暴露了吧!哈哈哈哈!意图暴露了!
大狗子当然不能就此认输,要反撩回去,于是屏住呼吸,往小陶那边贴了过去,从背后抱着他,鼻子抵在他的后颈重重呼气,手掌贴在了陶见月平坦的小腹处,似有似无地揉了揉。
陶见月:“!!”
狗子就是故意的!
他还没想好下一步怎么勾引,下意识地往江畔那侧一偏头,谁知江畔立即抓住了机会,张口含住了陶见月的耳珠。
敏感的耳珠被潮湿温热的口腔一含,小陶顿时头皮发麻,整个人呼吸骤然重了,更别提江畔的舌头不仅宽厚,而且灵巧,此刻正卷着耳珠来回磋磨,呼出的热气顿时把陶见月整个人都点燃,小小陶随即挺立。
挑逗了一会儿,不仅陶见月几乎已经耐受不住,江畔自己也情潮涌动,仅凭鼻子呼吸已经供不上氧,他恋恋不舍地松开陶见月的耳朵,试图喘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