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顶流 上
甚至还有好几个是庄蔚然熟悉的,比如说费夫曼,他甚至还专门给他发一封邮件来调侃——说庄蔚然终于学会了如何正确的水论文,质量很高,没有新意,运算逻辑非常清晰。但是他的水平肯定不止于此,就是想要水一下论文。
他当然是接受费夫曼教授的调侃的,并且他本身就是真的在水论文。既然都已经水了,干嘛不让别人说这个问题。
“叩叩叩”房间门被人敲响,庄蔚然洗漱之后,精神奕奕地站在门边,打开门。看见法尔廷斯教授站在门外,“庄。”
“法尔廷斯先生。”
“我可以进来吗?”
“请!”庄蔚然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法尔廷斯教授走进房间环顾四周,“我听齐说,你似乎不太愿意在波恩逛一逛?”
齐,就是庄蔚然见到的那位留学生。
“比起逛街,我更愿意在酒店做一些研究。”
“还是希尔伯特空间吗?”
“不,我现在想要在阿贝尔域上做出一些东西。”庄蔚然拿着水杯,给法尔廷斯冲泡咖啡,“要糖吗?”
“少一点。”法尔廷斯拉着椅子坐下,“庄,你怎么突然对阿贝尔域感兴趣了?是想要做一些代数领域上的东西吗?”
庄蔚然神秘地笑着,将咖啡放在法尔廷斯的身边。
“法尔廷斯先生。”庄蔚然坐下,认真的说道,“您应该非常清楚希尔伯特23问吧。”
第86章 打工人
“希尔伯特23问。”被庄蔚然这么一说,法尔廷斯是真的有些错愕,“庄,你是想要讲这个?”
“不。”庄蔚然端着咖啡,慢悠悠地喝着,“我现在刚开始研究,当然不会说这个。不过,我认为大概我以后是会说这个问题的。”
“你是说,希尔伯特23问中,关于阿贝尔域的问题?”法尔廷斯来了兴趣。
“阿贝尔域上的克罗克定理推广到任意的代数有理域。”两人都轻声的说着,法尔廷斯眼前一亮,“你是真的想要做这个问题?”
“在我看来,这个问题并不比任何世界数学难题轻松。”法尔廷斯沉吟着,“即便我在代数领域之内深研这么多年,我还是觉得这个问题无比复杂。时至今日,我根本想不出有什么好的法子能够将这个问题解开。当然,大概是因为我个人没有将精力放在这方面的缘故。”
对于自己的研究能力,法尔廷斯很是自信。
庄蔚然颔首,他绝对相信,法尔廷斯教授如果真的要解决这个问题,迟早是能够解决掉的。
就是看法尔廷斯教授到底愿不愿意做而已,显而易见,法尔廷斯教授不太愿意做这个问题。那么,接下来这个问题只能让庄蔚然一个人解开。
“说起来。”法尔廷斯似乎想起来什么,“我记得之前去英伦的时候,那边已经有人着手开始做这个问题,好多年的时间。”
“唔……”庄蔚然微微蹙眉,“我没有在arxiv上查阅到相关的文献和资料。”
“这的确是一个问题。”法尔廷斯也在努力的回忆着,“我记得已经很多年的时间了,说不定他们或许快要成功,也或许已经失败了。”
“我在arxiv上也没有检索到相关的文献,不过,庄既然你在做,我拭目以待。”
“谢谢您的信任,法尔廷斯先生。”庄蔚然开心的说道,“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千万不要让我失望。”法尔廷斯这个瘦小的老头看上去异常的高傲,“如果你让我失望,或许我会对你的学术前途统统失望的。”
“那么,我们现在来聊一些关于代数上的问题如何?”
“当然可以。”庄蔚然笑着。
【……
设a是一个三阶矩阵,-1,1,0是a的特征值,且α1=(1,0,-1)t和α2=(1,0,1)t是a的分别属于特征值-1,1的特征向量
……
α3=(x1,x2,x3)t,其中x1,x2,x3为实数,是矩阵a的属于特征值0的一个特征向量根据引理2,可以得到αt1α3=0和αt2α3=0,由此推出x1=x3=0于是α3=(0,k,0)t,其中k为任意非零实数
……1】
【……
q是两个nxn矩阵,满足条件(i)和(ii)令u=-1q下面验证u与Λ可交换利用a=Λ,以及是一个可逆矩阵,得到a=Λ-1由于aq=qΛ,得到q的每个列向量都是a的特征向量,但这些特征向量不一定线性无关,因为q不一定可逆
……
也就是证明每一个和Λ可交换的矩阵都可以表示成-1q这种形式,且,q满足条件(i)和(ii)设u是一个满足uΛ=Λu的nxn矩阵假设a是一个和Λ相似的矩阵则a可以对角化于是存在一个可逆矩阵满足a=Λ,其实也就是把矩阵的列向量按次序取为a的n个线性无关的特征向量
……2】
两人已经开始谈论起来,关于代数方面,两人都是深入了解过的,所以谈论起来,说不上谁强谁弱。但是思想和理念肯定是不一样的,那么就会产生一些分歧,而这些分歧又会让两人的思想擦出不一样的火花。
这也是为什么庄蔚然喜欢在国外的大学当访问学者的原因,在国内其实很少有人能够跟得上他的思路。那些老教授,或许能够跟上他的思路,但是反应有些慢半拍,然而在国外有一大票的顶级学者可以和他交流。
庄蔚然也不是要学个什么出来,只要能够和他交流就足够了。他本身的数学知识就已经非常多,要说学习的话,还真没有多少人能够让他继续学习下去。
不过是需要靠自己钻研罢了,法尔廷斯满意的走出庄蔚然的房间,并且邀请庄蔚然吃晚饭。
这个时候手机铃声响起,庄蔚然歉意的说道,“法尔廷斯先生,您等我一下。”
说着他拿出电话,是他哥哥贺睿铭打过来的。这个时候,华国都凌晨了还给他打电话过来,他就这么不让人放心吗?
法尔廷斯看着庄蔚然拿出手机,轻笑着说道,“庄,你先接电话,我在楼下等你。”
说着,他走到电梯前。
“哥。”庄蔚然按下接听键,“怎么了?”
“睿宁,你真是乌鸦嘴。”贺睿铭在电话那头的声音愁得不行,“我现在正在医院。”
“恩?”庄蔚然应了一声,随即提高音量,“哥,你没事吧?到底怎么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在追捕逃犯的时候,被摔了一跤。待会给我发给给你看,这个护士,到底会不会包扎……”贺睿铭跟庄蔚然吐槽了好一会,“这事别给妈妈说啊,省得她担心。”
“哥,你是摔着手还是脚?”
“手。”贺睿铭咬牙切齿的说道,“睿宁,你待会别笑啊。”
“成,哥你发过来吧。”庄蔚然挂掉电话,看见贺睿铭已经威信发了一个图片过来。庄蔚然实在是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也实在是太丑,摇着头,他给贺睿铭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哥,我先去吃饭了,等我吃完饭在看看你这只手到底怎么样。】
他都来到大厅,贺睿铭才把消息给发过来,显然是一只手不方便。
“庄。”法尔廷斯站起来,“我已经订好餐厅,走吧。”
“法尔廷斯先生,今天晚上还要继续聊关于学术的问题吗?”
“当然,我非常乐意。”和庄蔚然聊学术上的问题,让法尔廷斯很愉快。他也愿意和庄蔚然继续聊这些问题,不止是代数、还有几何、拓扑学等等,他都想要和庄蔚然聊一下。
很久没有这么愉快的聊天过,在偷国首尔遇见庄蔚然时,并不是一个特别好的机会。因为那是国际数学家大会,庄蔚然又获得菲尔茨奖。他们聊天都是浅尝辄止的,不会像是今天这样,在学术上的探讨已经非常深入。
前往餐厅吃完饭,庄蔚然回到房间,继续和法尔廷斯探讨学术问题。等法尔廷斯离开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庄蔚然觉得这个时候,贺睿铭应该已经睡觉。洗漱一下,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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