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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血质和抑郁质

作者:柏君 时间:2022-02-27 01:13:13 标签:双向暗恋 破镜重圆 校园

  魏丞禹好像也发现了,辩解道:“妈的都两条腿,就她跟风火轮一样,抓也抓不住!我已经删掉很多没拍到人的了。”

  “怎么会这样。”我说。

  他把手机放回兜里,说:“看到我就躲,跑得飞快,被我妈讲了好几次。我也没把她怎么样啊!”

  我觉得很好笑,没有忍住,“噗”笑了一下。魏丞禹也会有搞不定的人。

  “哦,笑了。”我听见他说。

  我摇摇头想否认,魏丞禹捏了捏他手里那只企鹅,突然把它往我脸上凑。

  “你干嘛!”我赶紧往后退。

  他把小企鹅强按在我的脸颊上,眼神不断在我和小企鹅之间流转:“笑起来挺像的,不笑就不像了。”

  说完他把企鹅收了回去,放在兜里,因此鼓出一小团,很显眼。我忍不住伸出手捏了一下。

  “哎——”他大惊小怪道,“别捏我儿子!”

  我被吓一跳:“什么儿子?”

  他又从兜里重新掏出小企鹅,托在掌心展示给我看:“这我儿子。”

  “啊,叫什么名字?”我问。

  “叫魏筱筱。”他思考半秒后说。

  这使我警觉:“那和岑筱有什么关系?”

  “岑筱是他哥哥。”魏丞禹答。

  妈的,那不就是拐弯抹角说自己是我爸爸!

  我恶向胆边生,一巴掌拍在他肩背上。魏丞禹一边躲一边又把小企鹅塞回了裤兜,吱哇乱叫中腿侧就这么凸出来了一团,随着他的脚步还会晃悠,让我不得不分心关注。

  我刚跑两步,魏丞禹已经窜出五米有余,我便干脆停了下来。太阳晒得我满头是汗,从脸颊流进脖颈。

  我说:“懒得理你。”

  “不难受了吧。”魏丞禹又慢悠悠晃了回来,说:“你爸妈工作忙管不了你,那不是家里还有你阿姨,学校里还有我啊。”

  他拍我肩:“哎,你喊我声爸爸吧,我当你爸,我管你!”

  神经。幸好太阳足够大,我的脸很烫,也一定很红。

  我手里攥着属于我的那一只小企鹅,没有抬头看他。“我管你”三个字有强大的吸引力,像那栋小房子又为我重新盖好。

  只是我也知道他的意思,朋友之间总喜欢互称对方是儿子。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我想。有更好的选项吗?也没有了。

  于是我潦草地点了点头,说随便你。

  作者有话说:

  魏丞禹:我对你有舔犊之情 岑筱:那叫舐犊之情

  这章比较短 感觉断在这里还挺合适的 接下来他们要去劳动改造了

 

第21章 劳动改造start!

  我不知道魏丞禹说学农一周完成暑假作业是不是真的,但是真的还是假的都不重要了,现在已经是学农前一晚了。

  学校放假前有发回执,写了要带的东西,但是我找不到了,所以只凭借一些生活常识整理了衣物。比较重要的是要带作业,要拿去给魏丞禹借鉴,所以更多时间花在了检查作业有没有带齐全。

  关于学农,我没有很多的了解。也幸好没有,不然我肯定不去了!

  第二天,蒋阿姨烤了两片面包煎了个蛋给我做早饭,吃完饭我背着包拖着行李箱准备出门,今日我就要远航。

  蒋阿姨看到我一身行头很惊讶:“你要出门?”

  我这才想起来:“我要去学农了,一周以后回来。”

  蒋阿姨:???

  半晌,问:“什么是学农?”

  “就是劳动改造。”我想了想。

  蒋阿姨问:“一周?那你中途会回来吗?”

  我说:“应该不会。”除非被遣返。

  我补充说:“中间联系不上我,因为不能带手机。如果爸爸妈妈找我,麻烦你和他们说一下。”

  蒋阿姨应下了,让我注意安全,我就出门了。

  操场上又站满了人,我慢吞吞达到指定地点,开始寻找魏丞禹在哪里。

  我的脖子被人勾住,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找啥呢。”

  我便无法控制地很高兴,说:“我把作业都带来了!”

  “好!”魏丞禹说,“我一个字都没写!”

  我对他肃然起敬。

  陆河把我们领上了大巴,魏丞禹坐在我旁边说:“也不知道那个新班主任是男的女的。我觉得陆河挺好的,唉。”

  “我也觉得陆河挺好的。”我说。陆河正在前排给会晕车的同学吃晕车药。

  今天出发很早,车开了半个小时后,大家都东倒西歪睡着了,包括魏丞禹。他的头越来越低,像狗尾巴草被大风吹倒。

  我不是很困,而且有快一个月没有见到魏丞禹,我很想念他,因此就顺势偷偷看他睡着的样子。看睫毛,挺拔的鼻梁,鼻下的人中,和颜色很淡的嘴唇。

  我觉得自己很变态,但我也对自己很宽容。看看不要紧吧,魏丞禹还说要当我爸爸呢。

  大巴开了很久,从市区开到了郊区。玻璃窗外是大片的农田,枯竭纠缠的乱草,和许多许多的自建房。房子风格迥异,唯一的相同点是玻璃都是蓝紫色的,且大院里会拴狗。

  车窗上映出我的眼睛,我的肩膀。魏丞禹的头落在了我的肩上。

  好重啊。我一动不敢动,怕吵醒他。记得之前我好像也这么睡着过,把头靠在魏丞禹肩上,以后不能这么干了。

  后排传来打呼噜的声音,堪比轮渡船起航的号角。有人哈哈哈笑了,那个呼噜声小了一点。半分钟后,传来“啪”一声。很像谁请谁吃巴掌了。

  我听见刘凡的声音:“cnm,干嘛?”

  李旭洋说:“你他妈那呼噜声,哎我擦,把你能耐的,我都给你吵醒了。”

  我觉得很好笑,肩膀抖了两下,把魏丞禹的头抖下去了。这并非我的本意。

  我想拯救,如同桌子上掉下一支笔,第一反应也是要接,我下意识要去捧魏丞禹的脸。

  但是魏丞禹不是一支笔,可以摆脱地心引力。在掉下来的一刹那他就醒了。

  他迷迷糊糊问:“干嘛呢?”

  我的手还在他脸颊那里,突然想到爱的供养。

  我收回手,说“没有。”

  他就又闭上了眼,把头靠回了我的肩。

  下车的时候大家看上去萎靡不振,乱七八糟。我们进了一个像基地的地方。进去第一件事,是排队领迷彩服,报完尺码,就会陆陆续续拿到上衣、裤子和帽子。

  大概每一届都是穿这个,因为不是新的,冒出很多线头。我想回去了。

  我们拿着衣服,拖着行李箱绕过操场,看见几幢矮房,就是宿舍。到了宿舍楼下陆河把我们遣散了,说两个小时以后在这里集合,要换迷彩服。

  “我们怎么住啊?”这倒是提醒了我。

  魏丞禹在看安排住宿的表格,闻言答:“哦对,之前陆河找过我,问我能不能接受和其他班拼一间宿舍。”

  “啊。”我说,“然后呢?”

  魏丞禹答:“要四个人,我就勾了我你王栋和李旭洋。”

  意思是我们可以住一个宿舍。我意少舒。

  魏丞禹走在前带路上楼,推开门前回头看了我一眼,小声分享情报:“好像是和出国班的拼。”

  宿舍里已经有人在了,在换迷彩服。看到我们进来,有几个人点了点头,我学着魏丞禹和他们打招呼。

  然而因为来得晚,只剩最靠近门的两张上下铺还空着了。魏丞禹把行李箱推到角落,征询我要睡上铺还是下铺。

  我孔融让梨:“我都可以,你选吧。”

  魏丞禹说那他睡上铺。好吧,其实我比较想睡上铺,但让给他也没问题。

  谁料他三秒以后又改口了,说感觉还是下铺好一点,不用爬梯子。真是峰回路转,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我不禁露出舒心的笑容。

  王栋和李旭洋进来以后就把行李箱打开铺在了地上,从里面拿出床上三件套,给铺上裸露的被子枕头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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