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蜜
涟漪经过两天的荡漾,已然扩大为翻腾的浪。
本周第二次见面,两人都有些急不可耐。
堪堪到床边,彼此已衣物尽褪,赤裸相见俞知年往肖意驰腰下垫枕头,抬高他的臀位;肖意驰双腿往两边张,朝俞知年大开门户。那蜜穴从双臀缝隙的幽谷中完全裸露,承受着盯死猎物的目光。浅淡的颜色,紧密的褶皱,看起来如同无辜的花苞;
然而,早已知晓情事的它今晚又将汁水淋漓地盛开多少次。
俞知年将肖意驰双腿架在肩膀,埋头舔上这销魂窟。
柔软灵活的舌头裹挟湿和热探入洞内,肖意驰脚趾蜷紧,一手手指抓床单,另一手手指伸进嘴里濡湿含弄。
俞知年舌头苔面大喇喇地扫过穴口,手也不闲着,一边抚摸肖意驰的昂扬,另一边把玩他的囊袋。
肖意驰受不了,马眼流出黏液,拉丝地滴落在他的小腹上,小腹又因下身受到的刺激而一阵一阵收紧。他把手指从嘴里拿出来,拖着尾音,“知年……你的肉棒插进来好不好?”
闻言,俞知年的肉棒激动地抖了一下。他终于放开可怜的小穴,把在手上温过的润滑液涂在它周围。俞知年看着润滑液流入蜜穴,缓缓插入两根手指,旋转,张合,搔刮。
肖意驰只觉里面潮热难耐,阵阵发痒。
桃花沾水,一瓣儿一瓣儿落在研钵中,那粗大的铁杵进钵,用力捣弄它们,把它们捣碎捣烂,搅动、研磨出汁儿,花絮粘在铁杵上,是它使坏的证据。
“快点,你再快点”肖意驰双腿晃荡中,他想要更激烈的。
肉刃停在柔软的甬道中,俞知年居高临下地看他,强忍着,“求我。”
“求你,求你了……”被情欲折磨的声音既委屈可怜,又浪骚发嗲。
俞知年俯身,胸膛贴上他的胸膛,唇含上他的唇,用力压着他,床垫明显往下沉。
肖意驰胡抓床单的手终于有了归宿,摸上俞知年的背,一路往上,摸着他的后颈,手指插入他的发间,间或用点力,让对方的唇舌与他的交缠得再深一点。
忽然,俞知年扯开这胶着的亲密,下腰一个用力挺身狂风暴雨,地动山摇。
肖意驰在失神晃动中被人抱起,坐在怀里,“嗯!”好深,他仰头。
蜜水流个不停,噗嗤噗嗤声不绝于耳,淫荡又过瘾。
肖意驰舔舐俞知年的耳垂,颠簸中不忘吐出靡靡之音,“知年……想要……”
妖孽的诱惑让俞知年咬紧牙关,再深插个数十下才放开精门,精液悉数喷射进安全套里。
可惜第二天还要工作。
俞知年觉得这一次结束得太匆忙。甚至第
二天早上都是匆匆吃早餐、匆匆与肖意驰分别,匆匆交代他药会由药房煎好送去记得喝云云。
但往后这种情况不可避免,毕竟一周才两次。
晚上回到家,俞知年进卧室,步入衣帽间,脱下手表放回表盒中。他转身,顺便挑选明天的着装。
忽然,他注意到下方叠放的深色衣物中有一个白色的小小的角露出。
他疑惑地蹲下看,感觉是一张纸。他试着抽出,居然是一张史努比贴纸。半个巴掌大小的史努比难得有一双大眼睛,正帅气地给他竖起大拇指,周围是闪亮的星星。
俞知年翻到背面,“暂时让新的史努比来陪陪你。肖”
他立即拿出手机,给肖意驰打电话。
那头很快接起,“喂?”
“贴纸……你什么时候放的?”
肖意驰笑了,很愉快的笑声。“你发现啦?我今天早上放的。担心你随时进来叫我,我藏得不够仔细。你的衣帽间里一共藏了十张史努比贴纸,有空找找看?”
俞知年环顾衣帽间一周。
肖意驰接着说,“你的史努比送去打理了,我怕你寂寞,所以买了一堆贴纸回来,有空我再藏一点~”兴致勃勃的语气。
俞知年目光回到掌中史努比,不自觉弯起嘴角,“你是小孩子吗?”脚步却已迈开,准备去找别的贴纸。
“俞律师,开心吗?”
“……嗯。”
肖意驰又笑了。这回笑得轻轻的,像羽毛,软软的边缘不小心就撩到了肌肤,痒痒的。
两人有数秒没有说话。
“那……就这样?”肖意驰开口。
忽然心就酸胀起来。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俞知年最后道,“……肖意驰,谢谢。”
俞知年家很方便、很豪华,但除了挂着一幅大画的客厅,其余地方冷冷淡淡的。
肖意驰这看看那瞧瞧,最后被俞律师的史努比惊喜到。
被爱着,哪怕是物品,身上都有着难以言喻的蓬勃生气。
又及俞知年看它的目光里盛满似水的温柔肖意驰回家后,发现智能手机能读心,给他推送了不少史努比的产品。他选了贴纸,立即下单。
要是时间够,他想在俞知年家里的角角落落藏上史努比。可惜时间不够,他把十个史努比小天使藏在衣帽间里,哪天俞律师套上某件正经严肃的西装外套时,忽然小天使就从天而降。
不知道他会不会傻眼。
肖意驰躺在床上,被脑袋里想象的画面逗笑。
就在此时,俞知年的电话打来了。
他赶紧接起。
俞知年对他说了谢谢。
心忽然就酸酸胀胀的。
结束通话,肖意驰转念一想,这件事本来也有可能朝反面发展——一俞知年觉得他冒犯了,擅自进入私人空间,净做傻里傻气的事情。他什么都不缺,凭什么羽*西{整被几张贴纸逗乐。
万幸。
自己的心意被对方正面接受。
这么想来,他刚才也该向俞知年道谢的。
怎么就结束通话了呢?明明没说上几句。
肖意驰在床上转了个圈,反向再转一个圈,不安生。
当俞知年找到第五张贴纸时,他决定停下。一来时间不够,明天还要上班;二来,没有比怀着期待迎来明天更让人雀跃的了临睡前,他把五张贴纸放进床头柜的抽屉里,而后在床上躺好,静待入睡。
史努比好可爱。他抱着它软绵绵的身子,脸在他的长耳朵那儿蹭啊蹭,好满足。
忽然间,一把女声插进来,“哎呀,玩具很脏的!”他被拉开与史努比的距离,一张非常漂亮的脸突入视野,“细菌沾到脸上弄坏了脸怎么办?”带着浓浓香水味的手帕往他脸上轻擦,“儿子,脸是最重要的,明白吗?”
“夫人,这只玩具刚刚清理过,应该没问题的,少爷喜欢,就让他抱一抱……”潘阿姨的声音。
“你懂什么?这是我孩子,难不成我会害了他?倒是你,少和他说些没用的大道理!”
他猛地挣脱女人,跑到潘阿姨身后躲起来女人说了一大堆,最后他只听见,“要不是你随我长得好,你能回俞家当少爷?不知感恩的东西!”
俞知年用力睁开眼,手机闹铃已经在响。
好好的一觉,被最后的梦搞坏。
俞知年双脚着地,坐在床边,双手捂脸搓了搓。
洗漱完毕,他套上西装外套,正要把笔往内袋插时,觉得有点违和。手往袋子里去,拿出来,是史努比。
它正坐在带彩条的星星上,两只长耳朵往后飞起,小眼睛,大微笑,开心地让星星带它飞。
这一个小小的惊喜,霎时让心情好转。
俞知年本打算把贴纸放好,想一想,还是把它放回内袋中。
今天,也让我坐上星星飞一飞吧。
今天上午,肖意驰根据教务那边的反馈在办公室里调整上课内容;下午去足球场和一群男生踢了半场球,很快就混熟,还从一个男生那里得来一套新球服;傍晚预约了去希琳那里治疗PTSD;晚饭是和阿达姆、主厨一起解决。
日程安排得挺充实,但他觉得自己有点恍神。
夜里,他提看袋子,来喂猫。
小猫现在要叫猫妈妈了,她生了三只小猫,四口猫饭量都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