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追妻火葬场了
属于曾经的我的热烈而不加掩饰的感情,我会让季行辰全部感受到。
“我还会对你说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季行辰用魔法打败魔法:“我也爱你,爱二十五岁的你。”
我一下子又蔫了,季行辰喝完酒后,心中的戒备稍降,人反而变得温缓了些,笑着在我脑袋上摸了摸。
他摸我!他一定是喜欢我!
我化身甩不脱的背后灵。季行辰叫来的代驾被我以双倍酬金支走了,季行辰不跟我回家,也不让我跟他回他的住所,于是我们一起去了酒店。
原本我是看他喝了些酒,想照顾他,毕竟他之前也单纯的照顾过醉酒的我。
孤男寡男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开房,这事没法单纯。
我好累,我三岁,我要季行辰抱着睡。
房间内有两张床,我们挤一张刚刚好。
“辰哥,我可以跟你睡吗?”
季行辰如同听到需求的乙方一样,慢条斯理地脱衣服,漫不经心地了解需求:“你要睡床还是睡我?”
这可以是个多选题,成年人全部都要。脑子里一直闪烁着标准答案,我却迟疑地想了半晌。
我清了清发干的嗓子,视线乱瞟,不好意思看那片解禁的雪色。
“你接受我的追求吗?”
“不,”季行辰躺在床上,用手背盖住因为饮酒而发热的眼睑,为不负责任的放纵做出解说,“按照你的形容,我和你发生关系是在拿你吃代餐。”
他倒是无比坦然。
我咬牙切齿地回答:“那我睡床。”
和季行辰睡在一起,我却失眠了,辗转半晌后,我去卫生间冲了个冷水澡,顺便为季行辰倒了杯水放在床头。
季行辰也没睡着,呆呆地看着那杯水出神。
因为我压抑的呼吸喘得太过粗重,季行辰不厌其烦地用脚推了我一下,然后他那只脚就收不回来了,被我抓住脚踝摁在了硬热的性器上,抵着他的脚心顶蹭。
再就做了。
做到了后半夜,季行辰踹我都没力气了。
性与酒精麻痹也致幻,季行辰在放空中读档先前相伴的日夜,那些还深爱的时刻,就好像此时还是彼时。
床头的暖光下,他失神的双眸灼灼地望着我,带着深沉的迷恋。
我吻着他眉峰处的疤,在他的身体里贯穿进出,在湿润的情潮里叫他:“辰辰。”
他叫了许多声我的名字,在我叫他辰辰时,红着眼角回了声老公,之前的那些原来都不是在叫现在的我。
我吻住了他的嘴,企图分点醉意。
我今夜要是也喝酒就好了。
我也可以自欺欺人。
第39章 我还给你
昨夜共赴云雨时,醉意迷蒙的季行辰也曾主动吻过我,他对我说让我记起他。
相识五年间的熟悉感与习惯,以及这段时日的相处,我对他确实有了深刻的记挂。
我总是在似梦非梦间记起二十五岁的我和季行辰的曾经,我在回忆,在自我拼凑,我爱季行辰是连带着二十五岁的我的份额一起爱的,但因为我之前区分立场,季行辰只认可二十五岁的我。
一早相拥着醒来,睁眼时他正在看我。眼神给我一种他还爱着我的错觉,又或许他确实还爱我,爱曾经的我。
等他将我区分,再想抱他就不能了。
钱莱的酒吧里,之前劝我要好好对待季行辰,否则等我想起曾经后肯定会后悔的几个发小,为了看我的好戏特意跟我聚了一场。
我让钱莱以全市为范围,在各大酒吧安插眼线“通缉”季行辰,盯他的动向——季行辰要是真跟谁有亲密往来,我真的会疯。
季行辰被我作丢了的好消息,围坐我身边的这圈人已经知道了。
谢敬东给我递烟,上次管他要烟的我这次没接。
我抬了抬手臂,亮出胳膊上走针线条还未愈合的纹身,上面刻着的是季行辰的名字:“刚纹的,忌口。”
他的名字是我以十九岁的笔迹亲自写下的,即便事态重演,我也不会再故意遗忘他,他对我的特殊无需他来言明,我自己帮他作证。
张顺理直呼好家伙:“哥哥哎,你这是换回来了?”随即他又端详着我摇头否定,毕竟在身上纹名字不像二十五岁的我会做出来的行为。
谢敬东作为我们几人中脑子最好那个,就我“穿越”这件喜闻乐见的事,再度建议道:“你这种情况,去医院看过吗?”
“今天跟我妈谈过,她给我约了大夫,明天就去看。”
方晴兰就是名医者,但她一名儿科专家,她家已经成年的孩崽子不在她的职能范围内,只能用用母爱疗法。
其实早该去看,不论是心理还是脑子。
但我刚穿来那会儿,怕恢复记忆以后,失去十九岁的自我,被二十五岁的我同化,也怕继承二十五岁的我的感情,因此很抵触记忆的加载。事已至此,才觉得自己还是应该抓紧治疗。
想为季行辰找回属于他的二十五的我,再者我确实觉得我脑子有病——生理性的。
我总会忽轻忽重的头疼,睡不好觉。起初还以为是“穿越”的后遗症,现在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那天我查看我那台飞驰的维修单,并和周助聊过维修的情况,我那台车在三个月前出过一次车祸,当时的我因为撞到了头,在医院昏迷了半天,因为怕家里担心而瞒了下来。现在我觉得这才是后遗症的源头。
“屿争,你跟辰哥怎么回事啊?”
之前约酒局时的那名鸽子精今天来了,名叫杨桐,以收集八卦为人生第一爱好,开口就瞎打听。
“听说你从十九岁穿来的是真的吗?”
“六年前的空气什么味来着,近些年霾太重了,你闻的惯吗?”
“听说你连季行辰都忘了。”
“你该不会真跟季行辰分了吧,不会吧,不会吧,那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我怀疑这鸽子精就是来找乐子收集情报的。
“二十五岁的我脾气很好吗?”我挽了下袖子,冷眼看他,“你是想吃土了?”
杨桐想起少年时期因为碎嘴被我支配的恐惧,在被我摁到地上摩擦之前,挪到了桌子的另一侧。
在家带娃人没到场的邵文琦,视频连线中,跟个牌位似地立在桌子上,笑声差点把手机给震翻:“桐子别怕,接着嘲他!”
我很烦,本欲挂断视频连线,想想又觉得被嘲都是我活该。
我情绪低郁道:“我能想起一些和季行辰有关的事,潜意识也知道他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不该忘了他。”
可能是我的状况确实挺惨,这伙见证人也知道二十五岁的我与季行辰的感情有多深厚,嘴最碎的那货都闭嘴了。
“我和季行辰是怎么认识的?”
谢敬东掸了掸指尖的烟灰:“你应该亲自去问他,多好的追忆旧情的机会。”
之前季行辰是想跟我讲来着,我不愿意听,现在是我愿意听,他却不肯再提起了。
有不爱八卦别人的,就有爱聊八卦的。
杨桐又挪了过来:“这事我门儿清,我当时在场呢。”
“当时我堂哥开的那个夜总会开业,叫咱一帮人过去暖场,你和辰哥应该就是在那时见的第一面。”杨桐不忘卖队友,对谢敬东指指点点,“我记得大东当时可也在呢。”
谢敬东面带笑意,把杨桐手指给撅了。
我在杨桐疼的嗷嗷叫的求饶声中,想起季行辰在GAY吧和人撩闲,心里又酸又气:“季行辰很喜欢逛这样的场所?”
谈起这些,杨桐又来精神了:“哪能啊,他跟你一样,是被强请去的。你那阵儿活的清心寡欲跟要遁入空门了似的。季行辰是跟他哥来的,也不喜欢那么闹腾的场合,当时全场就你俩与俗世格格不入。”
因为过后我与季行辰发展出感情,这段史诗级会面总会被人拎出来调侃,一圈朋友哪个都比现在的我清楚。
我问过季行辰二十五岁的我到底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