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为何那样?
“到时候把人搞到手,你想怎么做自己就怎么做!”
闫观沧听后抬手捏了捏眉心。
一天课是没少上。
第二天一早,苏折下楼吃早饭的时候看着闫观沧嘴上亮晶晶的。
苏折坐在椅子上眨了眨眼睛。
蹭了猪油?
低头看了眼餐盘,培根煎蛋,估计是吃东西蹭上的。
苏泽没多想,开始低头吃自己的。
谁知用过早餐后,闫观沧嘴上还是亮晶晶的。
苏折:e……
“先生。
”
闫观沧:“怎……”
还没等话说完,下一刻嘴上就糊过来一团纸,“先生你嘴巴上蹭油了。”
闫观沧:……
“不用谢,先生。”
闫观沧一时无言,转身去客厅听电视。
苏折泡好茶过来,发现闫观沧的嘴又恢复了之前的亮晶晶。
“先生,你嘴巴上有油。”
闫观沧不说话。
苏折上前,“怎么了嘛,先生?”
闫观沧冷着张脸,“那是唇膏。”
苏折:……
闫观沧沉着气,但由于对方没看出来十分憋闷,闫从智说最近小护工会亲他,为了突显昨天学的贴心,半夜翻箱倒柜才费劲找出一管男士唇膏,涂了一早上,嘴巴觉得难受也就算了,第一次对方还给擦了。
苏折尬笑了几声,连忙找补道:“入秋天气干,是该涂些唇膏。”
话落,心中却又有些猜不透,他在对方身边这么多年,闫观沧什么时候涂过唇膏。
但明天就是中秋节了,苏折将话题转移到正事上面。
苏折:“先生。”
闫观沧应了一声:“嗯?”
苏折舔了舔唇,“先生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吗?”
闫观沧没有记日子的习惯,“什么日子?”
苏折:“明天是中秋节。”
闫观沧听后大脑停机了段时间,小护工是要约他出去?
那他是答应还是答应,但书上说要矜持不能倒贴,所以要打打太极,不能立马答应。
男人皱眉。
妈的还挺麻烦。
他得先不同意才行。
苏折:“先生,明天……”
闫观沧:“可以”
对方话还没说完,闫观沧先没忍住开了口,这小护工胆子小,他要是第一次不答应,对方估计也没胆子提第二次。
“真的吗,先生真的答应吗?”
听着对方喜悦的声音,闫观沧面上保持着常态,这有什么,也就一起出去罢了。
“嗯。”
苏折:“那真是太好了,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我妈了,中秋三天假正好能看看。”
闫观沧警惕,这小护工要带他去见家长。
“去你家?”
苏折:“是回我家。”
“我去需要干什么?”
“先生为什么去?”
闫观沧拿着茶杯的手一顿。
“明天我请假,自己回家。”
闫观沧:……
下一秒,苏折就看见对方的面色迅速沉了下来。
“先生是不高兴吗?”
“没有。”
闫观沧嗓音不耐烦,心中恼火,但又不好发作。
但到底也没说不给对方假,闫观沧说话做事说一不二,答应就是答应了。
苏折看着人的面色,其实也有些顾虑,毕竟他这次请假面上是请假,实际是离职。
刚才询问也做好了拉锯战的准备,觉得对方不会轻易答应,但就是对方现在答应的太爽快了,苏折心中难免升起一股愧疚感。
他就这么说走了,真的可以吗?
“先生……”
闫观沧心里憋着气,不想谈这个话题,也正巧闫东临录的每日一歌发了过来。
闫观沧摸索着点开,放给人听。
就在
苏折在纠结走不走时,闫东临沁人心脾的歌喉传入耳中。
“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莫回头~~~~”
第67章
“莫回头~莫回头~莫~回~~~~~”
头还没唱出来, 声音便戛然而止。
回尼玛。
闫观沧面色复杂,好像突然知道闫东临是怎么在公司给他丢脸的了。
苏折被刚才的歌声激得头皮发麻,简直是魔音入耳,但碍于对方的好心还是尴尬地笑了笑。
闫观沧闻声, “你觉得怎么样?”
苏折舔了下唇, 口吻迟疑, “挺好的。”
闫观沧:“你可以说实话。”
苏折:“报听。”
闫观沧:……
“但谢谢先生放给我听, 这首歌我估计这辈子都忘不了。”
虽然难听,但十分上头, 就像是被洗脑了一样,现在苏折满脑子都是那句莫~回~头~。
“是吗?”闫观沧不信。
虽然是亲哥,但他不是聋子。
苏折硬着头皮往下讲, “能听出来小闫总是有一些歌唱功底的。”
说着开始反问, “小闫总以前得过歌唱方面的奖项吧。”
本以为对方会答不上来,谁知闫观沧思索一番,“确实有。”
苏折:!
难道这就是资本的力量,其实在他上大学的时候就有许多奖项会被人托关系拿走,这点在社会上好像是默认的潜规则一样。
以闫观沧的性格不屑于那么做,但闫东临就不一样了, 虽然看着无忧无虑,但除了吃喝玩乐外什么都被人牵着走, 一些大事他可能也没办法决定,毕竟像闫家那般有声望的家族,内部斗争根本不是闫东临这样的二世祖能参与的,闫家在乎名声, 也可能给一些纨绔子弟镀金。
苏折突然明白为什么闫观沧让权后会指定闫东临接位, 对方有本事也有能耐护他这个弟弟一辈子, 但人终究是人,不是谁温室里的花朵,而不是谁手中的提线木偶。
闫东临需要自己主宰自己的人生,而不是碰到什么事了回来找闫观沧。
闫观沧虽然面上冷漠,但背地里对闫东临的溺爱也十分庞大,苏折和闫东临只见过几面,但这几面无疑都是闫东临来找他哥哭诉。
而闫观沧一句话也不会过问,就去给人收拾烂摊子。
只要不触及法律,闫观沧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一直这样下去闫东临确实可以踏踏实实过一辈子,但可能就是因为眼睛失明后闫观沧突然领悟到了,他也有可能有护不住或护不了闫东临的时候。
他眼疾限制了他所有的行动,而闫东临也不可能一直活在他的羽翼下。
苏折至今还记得闫东临之前被灌酒找他哭诉,这是职场中十分常见的恶劣的酒桌文化,但闫东临却从未体会过,别人搞他也是在他哥没法出面的时候。
由此可见他哥之前把他保护的多好,但在闫观沧意识到后其实也挺狠的,把一个二世祖放公司高位,一会有不少人敌对闫东临,甚至声讨,毕竟那些老古董都是老狐狸,瞧不上闫东临这样的,苦头一定不少吃,二就是压力,他每次见闫东临仿佛对方都要被压的要喘不过气来一样。
苏折心中怜惜几分,果然有得必有失,现在口头夸夸他吧。
苏折:“是很高的奖项吧。”
闫观沧轻描淡写,“一等奖。”
苏折好奇,“是什么奖啊?”
难道是国家级的?
只见闫观沧声音平稳的吐了了几个字,“幼儿园团体大合唱。”
苏折:……
还得是你闫观沧。
真是好大的奖。
苏折昧着良心笑道:“没想到小闫总这么有天赋。”
闫观沧:“不用这么说。”
苏折:?
闫观沧:“我丢不起这人。”
苏折:……
是亲哥,确认完毕。
话落,周遭再一次回归安静,闫观沧坐在沙发上听着电视,苏折则窝在沙发上看了眼连绵细雨的窗外,天雾蒙蒙的像似被打翻了的水墨,苏折身体放松眼皮有些沉,这样的天气十分适合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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