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痛癖
“哥,我不求你原谅我,只想你答应用我的信息素。”
他走到傅歌面前,抽出自己的腰带,对折之后双手递给他,单膝跪下,“这样能让你稍微痛快一些吗,也囚jin我,折磨我。”
傅歌看了他好久,突然笑了,眼神好整以暇地在他脸上逡巡两圈,倏地抬起赤裸的脚尖踩上他肩膀。
“先生,你要做我的.狗吗?”
戚寒捏住那脚踝轻吻一下,“如果哥愿意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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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歌:咱可不愿意嗷!(˶‾᷄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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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大嘎放心,小歌强【那个】制七狗的情节不在这里哈,也不是你们脑补得那样婶儿的,别怕。
另外本文周二19号七点入V,当天爆更两章,最少6k字,期待大家捧场耶。
第21章 “因为喝了你的茶”
“可惜我不愿意。”
足尖一点,傅歌踢开他,“你这副故作深情的模样只会让我反胃,我不想再和你产生任何关系,明白了吗?”
戚寒的表情僵在脸上,眼里却满是心疼和落寞。
他单膝跪在那儿沉默了良久,才穿上衣服离开,关门时回头望了一眼,正看到傅歌从包里抽出张湿巾来,非常用力地擦着脚。
踩过自己肩膀的那只脚。
*
第二天的信息素抽得很不顺利。
因为前一天抽取过量,且戚寒一整天吃的东西全都吐了出去,导致他现在精神体能都大幅下降,腺体也是完全干瘪的状态。
3S级alpha的信息素虽然比普通AO强大充沛得多,但也耐不住傅歌一次又一次倒掉。
等了半个小时依旧没等到腺体重新饱满,医生只能建议他狂灌营养剂,先把身体的能量补起来。
说是营养剂,其实只是一种干性的白色固形物,口感类似于使用过的牙膏,还带着一股浓浓的塑料味。
是戚寒健康状态下都会觉得恶心的一种东西,但他现在却不得不吃。
以至于抱着马桶吐得昏天黑地。
他本就因为抽多了信息素而止不住恶心,食管到喉咙里又堵满了塑料味的牙膏,像一大团棉花吸饱了水在胃里不断膨胀,非得把胆汁吐个干净才能好受些。
咬着牙吃进去的七八管营养剂全吐了出来,戚寒体力不支地撑在洗手台上,撩起凉水往脸上拍,又漱了漱口,打湿的额发软趴趴垂下来。
他快撑不住了,今天这管信息素无论如何都要给傅歌用上。
重新抓了一把营养剂,全部打开一次性塞进嘴里,戚寒大口大口地往里吞咽,吃到胃里开始灼烧才停下。
好在营养剂见效很快,腺体马上就开始分泌信息素了,他无力地斜靠在墙上,脑海里条件反射般闪过噩梦里的画面。
闭着眼抽完了一根烟,戚寒抬腿再次走进抽取室。
第三管信息素的量明显比前两管少的多,颜色也更浅,所有参与抽取的医生都对它万分小心,特意加入生理盐水冲淡了颜色,又混进了傅歌每天上午都要输的药剂里。
本以为小beta找不到就可以安心用了,却没想到,这引起了他更激烈的反抗。
“出去!我不要输液!”
傅歌砸了医师端来的所有药剂,早饭也拒绝吃,扬言再给他输戚寒的信息素就绝食或者跳楼。
还好小护士提前留了个心眼,把装有信息素的药剂藏在了怀里,“你就试试吧,不用难受的是自己,抽了难受的是他,既能让自己舒服又能让罪犯不好过的事干嘛不做!”
傅歌往她怀里看了一眼:“给我。”
“我!我……不给!这是你的救命药!”
“你也要帮着他吗?”
小护士的气焰瞬间矮下去,委屈巴巴地自证:“我没有……我和你是一伙的……”
“那就把信息素给我,听话。”
小姑娘摇了摇头,“可是没有这个你就只能做手术了,再清——”
“砰”一声门响打断她的话,戚寒踹开门大步走向傅歌,经过小姑娘时一把抽出信息素丢给身后的医师,“你留下,其余人走,马上!”
傅歌警惕地后退,“你要干什么——唔!”
不等说完就被戚寒架着腰抱了起来,强硬地摁在床上,alpha一字一句道:“来给你打药。”
“放开……放开我!我不打!戚寒你疯了吗!”
身上的人苦笑一声,攥住他一只手绑上床柱,一只手翻过来死压在床头,“这话问的,我不早就疯了吗。”
转头命令医师:“打!”
怔愣两秒,医师赶紧拿着药剂跑过来。
冰冷的针尖如同数九寒天里刮裂脸皮的寒风,刚贴上皮肤就激的傅歌浑身颤抖。
“不——”他哽着脖子反抗,哭叫着拒绝时眼圈全震红了,双手用尽全力去挣扎,竟不能撼动戚寒半分。
眼看针尖要刺入,傅歌痉挛一般猛地挺起上身,又被按着重重砸回去,开口时像快要断气:“戚寒,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Alpha噙着泪的眼底像深不见底的海,他俯身淹没爱人的鼻尖,“反正已经恨之入骨了,你觉得我会介意再多一点吗?”
傅歌厌恶地躲开,“滚开!给我滚!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戚寒依旧只笑,鼻尖躲过去就吻他的脸蛋,脸蛋躲过去就啄吻脖子。
“不给你打你就会原谅我吗?不给你用信息素你就会回心转意吗?不亲不摸不碰你就会重新爱上我吗,嗯?”
一滴泪在半空中滴落,戚寒的笑容里裹满了铁锈味的苦,“你不会的。”他给自己判了死刑。
“不管我怎么做你都不会原谅我,再也回不去了……”
傅歌颤抖着闭上眼:“你知道就放过我。”
“身体一天不好你就一天别想走。”
小beta笑了,“怎么算好呢?”
“用你的信息素治疗,再带着你的味道过一辈子吗?”他很艰难地摇了摇头,“可是戚寒,凭什么啊……”
“凭什么我想要时不论怎么哭怎么求都没有,你现在大发慈悲愿意施舍了我就必须要接受啊?”
他从鼻腔里溢出几声细小的哭喘,像饿急了也不啃舔一口变质牛奶的小猫,“我不接受……不要你……我也不愿意……”
“我不想再每次好不容易攒够钱去预约隔离室时被所有医生护士追着问我身上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我的alpha是什么等级、我一个beta到底是他妈怎么被标记的!”
他粗喘着低吼出来,可很快又陷入了巨大的悲伤中,嘴巴无力地开合好几次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最后哽咽着把那句话挤出来——
“因为我闻不到你的信息素,我也找不到你……”
“我只是一个在结婚之前被你终身标记又扔了的、什么都没有的beta,你现在把那些补给我,又有什么用呢?”
他用胳膊挡住已经面目全非的傅歌,绝望至极地承认:“我早就烂进泥里了……”
比憎恨曾经最爱的人更绝望的是,傅歌发现他连自己都厌恶,身体和灵魂,都已经无药可救,破烂不堪,仿佛散发着腐臭的味道。
空气静默良久,久到他以为戚寒已经晕死过去了。
手腕突然被掌心圈住,alpha的手一寸寸向下平移到他手背,尖细的痛感猛然闪过,戚寒拔出针头,把装着药剂的玻璃试管握在手心。
“别哭了……”
啪一声,他亲自把拿命抽出来的第三管信息素捏碎。
白桔梗味的液体流进指缝,向下流淌,alpha红肿的眼睛微微弯起,像抱着蜂蜜罐的可爱小熊。
“我帮哥把恶心的东西销毁了。”
但小熊先生再也不会蹦蹦跳跳地出现了。
又是满地狼藉,病房里似乎发生过一场恶战。
戚寒出去一趟又回来,手里端着碗粥,“不要信息素,饭总是要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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