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口烂漫
源源不断冒出的热气将二人笼罩其中,雾面的镜子被摩擦了好几下清晰了。镜子里,有紧扣的十指和缠在一起的两个人。
周时煦:“要不要?”
“你家,你说了算,我只是客人。”
“你的则风叔叔说要我照顾好客人,这样可以吗?”周时煦用手探道。
祁玉闷哼一声,觉得这句话有点意思,耍坏摇头道:“不太可以,尺寸不对。”
不知那瓶润滑剂是周时煦什么留下的,或者是刚才藏在包里带过来的,总之现在,浴室里要什么有什么。
祁玉被亲的足够放松了,喘着粗气看他咬开包装袋,突然制止了这个动作做。
“我想起了我们的第一次,煦哥,你当时可没这么温柔,好凶,疼死我了。”
“当时有性没爱。”周时煦自己回想起来也觉得太过暴力,于是摸着腰上的腿揉了揉,“现在弥补来得及吗?”
“勉强。”
祁玉捏着他的喉结玩,一路往下滑,胸口到腹肌,意犹未尽舔舔唇,怎么钓周时煦他早摸清楚了。
“那我来了?”
“嗯。”
耳边还是水声,祁玉开始勉强能稳住自己,到状态后根本顾不上,但就是这种感觉,被周时煦温柔地占有,每一下都砸到了心上,带着心脏一下更比一下强烈的跳动。
祁玉将所有呼之即出声音忍在喉咙,脸上的红晕从开始就没有消过,躺不住了忙抱住周时煦。
从洗手台到浴缸,祁玉只享受几秒被温水尽数包裹的舒适,然后被周时煦一句‘自己动’破坏了。
“我不要自己动。”祁玉说得很小声,刚才架在那悬着,保持太久现在除了躺着怎么都不舒服,于是商量着说出自己的诉求。
周时煦百依百顺,泡了十几分钟起来淋干净,抱回床上继续。祁玉如愿躺在床上享受,却被磨得直掉金豆子。
抓着周时煦的手臂哽咽道:“哥..哥哥慢点...”
…
斯布林在厨房忙前忙后煮了一碗粥端去找周则风。因为他回来听家里的阿姨劝周则风吃东西被拒,他去问,原是没吃晚饭直接出门了。
从前就有胃病,几年都没养好,不吃点垫着又该疼了。
他敲了敲书房的门,不等回应自来熟地拧开。周则风在里面写字,但似乎没静下心,垃圾篓里扔了好几个纸团子。
“则风,喝点粥?”
斯布林这么多年来只会煮粥,原本也不会,是当时常给他煮粥当早餐的周则风某天病倒了,斯布林笨手笨脚学会了照顾人和煮一碗放虾和胡萝卜的海鲜粥。
周则风意外他会来,放下笔淡淡看一眼卖相还不错的海鲜粥,“我不饿,谢谢。”
“连晚饭都没吃,怎么可能不饿。”斯布林贴心地吹了吹,“尝一尝吧,看看我的厨艺有没有进步。”
周则风看不明白他,更不明白这碗粥的用意,于是道:“端去给那孩子吃吧,我不需要。”
“他吃了晚饭的。”
“我的意思是,你顾好他,不要再围着我转。”周则风袖子下的手慢慢捏成了拳又缓缓松开,“我已经不年轻也不好看了,你没必要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斯布林是一个完美主义者,从懂事起就偏爱漂亮的东西,衣食住行哪样不要求颜值在线。
他喜欢祁玉完全合理,祁玉年轻又漂亮,是能招许多人喜欢的长相。
“你不好看谁好看!”斯布林放下粥勺,蹲在他面前,蛮不讲理抱住腰:“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还是我老婆……”
样子就跟失了宠被抛弃的大狗狗,耷拉着耳朵挨着主人,除了眼巴巴看着,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不是。很久以前就不是了,明明是你忘了!”周则风挣脱开他的手,“你不是有孩子了吗?你应该急着离婚,给妻子一个名分才对。而不是四处留情,永远不肯安定……你这样真就得不到幸福了……”
周则风情绪鲜少这么过激,颤抖着肩,仿佛喘不上气了。
斯布林小心翼翼帮他顺着气,“赞恩也是你儿子啊,我们还没离婚,你还是我老婆……”
“闭嘴!”
周则风觉得奇耻大辱,同时对这个男人失望透了,怎么会有这么没有责任心的人,边失望边心痛,恨不能甩他一巴掌。
“赞恩也很喜欢你,不信你……”
‘啪’一巴掌落下来,周则风颤抖着手,眼眶湿润了,指着门口的方向,“你滚出去,我要你现在就滚出去!”
……
祁玉迎来了又一个顶峰,还没缓过来,周时煦又开始磨人了。
他扒开汗湿的刘海,泪眼婆娑的和周时煦索吻,哼唧声只能闷闷地从鼻尖溢出来。
“伺候舒服了吗?”周时煦离开唇瓣问他。
祁玉胡乱点头,尚有一丝理智,连忙咬着自己的手指头压制呼声。
“…夜总会,昨晚…夜总会你是不是……是不是也知道……”
“当时我就想揪人打一顿屁股,年纪不大,学会找男人了,该打!”
“哼!”
祁玉偏开脑袋,咽了一口气还想继续问拳击馆的事儿。房门却突然叩响,就跟要被捉奸在床一般,所有的动作都停住了。
祁玉着急往后缩,“出……出来,快出来……”
周时煦一点不怕,感觉前所未有的挫败,蒙头扎进被子里,但就是不出来。
敲门声再次响起。
“儿子,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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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六们,加更终于补完啦。
下次在32000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真服了,又要到了。你们好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都疯了。
第46章 你肯定也不忍心(加更)
听到斯布林的声音,周时煦更想骂人,搂着祁玉卯足了劲儿用力,祁玉一下下挨着,心跳到嗓子眼,才拉开一点的距离,立刻严实合缝。
被欺负的人控制不住低喘,汗流了长串。
“………别,这样…周,时煦……”
“刀架脖子上了,玉玉真舍得这样对我?”
“可是,我爸……”
周时煦就是不听,速度越来越快,“乖,玉玉告诉他你已经睡了。”
祁玉张嘴只有哼哼唧唧,颠得大脑来不及思考,胡言乱语道:“知道,不,听……哥哥……”
“那就不管他了。”
祁玉立刻弓起了腰,别无他法小声恐吓道:“你是贪图,一时,还是,还是长久的,我愿意……”
闻言,周时煦停下了动作,使劲儿咬一口他的唇才出来,祁玉在这口劲儿上止不住颤抖。
他努力克制了跳下床,轻一脚重一脚踩在地板上。
“爸爸,我还没睡,你稍微等等。”
他简单拉了拉被子床单,枕头也归位,整理好匆匆去浴室拿了件浴袍套上,裹得严严实实准备去开门。
余光瞥见一丝不挂的周时煦竟然还坐在床上生闷气。祁玉一只脚跪在床上抱着他,亲了又亲,眼珠子一转,撒娇道:“老公……你躲一下,我发誓仅此一次,好不好?”
“什么?”
“老公。”
于是,周时煦特没出息,为一声‘老公’折了腰,极不情愿地钻到了床底下趴着。
祁玉再次环顾一圈,确定没问题才打开门,却忘了自己就是最大的问题。
头发汗湿,乱七八糟贴着额头,眼眶红肿睫毛也一簇一簇打湿了并在一起,唇角破了口子,脸也红彤彤的……
“赞恩…你,怎么了?”斯布林下意识抬手附在他的额头,模样太不寻常且让人担心:“是不是病了?”
“没,我没有。”祁玉心虚揉了把脸,请他进来:“我才洗澡所以没吹头发,看了部电影,实在太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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