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求放过
自称自己是姐姐小叔子的那个男人一直都让田夕磊耿耿于怀,如今终于来了个多少知道些内qíng的人,田夕磊自然是迫不及待的想要问个明白。
“刚,刚才那位?”苗希辰不自然的看了眼门口微微摇摆的门帘,嘴角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他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他说,姐姐是他嫂子······可姐姐她有男朋友的,怎么可能······”田夕磊努力压制着激动的qíng绪,越发觉得事态发展的复杂xing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难道,姐姐她跟‘绑架犯’也做了jiāo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苗希辰忘了眼窗外,有意避开田夕磊询问的目光,“不过那位叫花美楠的先生名声一直不是很好,总喜欢管有身份有地位的女人叫嫂子或老婆,所以你也不别太放在心上······”
”真的吗?“
“真的假的,等你姐姐回来问问不就知道了嘛!”
“也是······”
“别多想啦!Ricki女士还在等着我们呢,走吧。”
经苗希辰这么一提醒,田夕磊才发现自己的无礼。为了解开心中的疑虑,竟然就这么随意的把客人们晾到一边,全都丢给了“家属”施文伯······
思及此处,田夕磊转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正说着一口流利的英文,与两位外籍人士谈笑风生。
这个“家属”还真是意外的可靠!
田夕磊走过去,施文伯很自然的拉他坐到自己的身边,然后圆润的把话题引到了正事上。
可能是事先已经做了极为充分的准备工作,所以事qíng进展的十分顺利。
在苗希辰深入浅出的讲解与指引下,田夕磊在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并正式从母亲的手里接管过青叶公司。
有那么一刹那,田夕磊觉得自己的签名是那么的丑陋,就是田家的一个败笔,一直做着不经大脑思考的蠢事······
“好了,事qíng总算办妥了!”Ricki拿起文件看了看,嘴角露出欣慰的笑容,“这是我欠田家的,终于在最后一刻给还上了。”
“什么最后一刻?”
田夕磊不安的看着Ricki,一种糟糕的感觉再次升上心头。
“怎么,紧张我?”Ricki把文件jiāo给身边的外籍律师,脸上终于露出之前妩媚的表qíng,“你不是跟你姐姐一样,一直都不肯认我吗?”
姐姐是姐姐,我是我!
田夕磊很想对她说这句话,但嘴唇只是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勇气说出口。
说出来,就等于间接承认他们是“母子”这个事实······
见田夕磊有些不知所措,施文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既然事办完了,我们一起去对面的饭店吃一顿吧!”
“吃饭吗?那可得算上我呀!”
门帘被撩开,那个叫花美楠的男人一脸dàng笑的走了进来。
他自来熟的搭在田夕磊的肩上,手里还捧着不知从哪顺来的花生仁,一口一个嚼的那叫嘎嘣脆。
施文伯看了他一眼,把他从田夕磊的肩上拨开,“也不是不能算上你,但有些人呐,总喜欢说三道四、挑拨离间,再好吃的饭菜都要变了味儿······”
“记仇,记仇是不是!”花美楠往嘴里扔了颗花生仁,就势趴到苗希辰的肩上,“刚好我也爱记仇,如果你不带我去吃饭,我就把他也绑回去······”
“你们互相记仇,gān嘛绑我!”苗希辰起身推开花美楠,很嫌弃的拍了拍被他碰过的地方,“再说了,你不是直男吗?绑我有意思吗?”
一项温文尔雅、遇事不惊的苗希辰,此刻却像炸毛小shòu一般qíng绪激动,远远的躲开花美楠。
“你个没良心的,不帮我说话也就罢了,还躲着我!我们可是登记在册的合法······”
“你闭嘴!”苗希辰飞扑过去,一把捂住花美楠的口鼻,脸一下子就红了,“这件事,不能说······”
“不会是登记在册的合法夫夫吧?”施文伯饶有兴致的看着几乎搂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都不说话,不会是真的吧?”
贴在花美楠的怀里,苗希辰的脸更红了,紧张的不知所措······
倒是那花美楠摇身一变,成了个光芒万丈的大主角,不但没恶心的推开苗希辰,反而一把搂住了略显láng狈的他······
“关你屁事!”他气哼哼的瞪着挑事者施文伯,一副嚣张跋扈的样儿,“倒是你,一直缠着我嫂子的弟弟想gān什么?我告诉你,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耍流氓都他妈是大色láng。”
病房里瞬间寂静了,就连帘门外的骚动也在他咆哮的那一刻静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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