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求放过
女人一走,花美楠的脸色顿时变了。刚才还柔qíng似水的笑容瞬间被不耐烦所取代······
“女人呐,睡一两次就行,还真不能持续jiāo往。”他端起一杯水,咕噜咕噜的喝完,“一旦被赖上,真是甩都甩不开······”
“喜欢就jiāo往,不喜欢就拒绝。”身为女人的Ricki,自然对花美楠表里不一的行为感到不耻与厌恶,“你这样惺惺作态,还有脸说指责女人这个群体。
田夕磊与施文伯相邻坐着,同样对这个伪君子没什么好感。
要不是想听姐姐的那一两句jiāo代,恐怕也没人愿意坐在这里遭受jīng神污染。
“亲家大美女教导的是,这件事的确是我处理的不好。回去后,我一定好好反思。”花美楠起身,给众人斟上茶水,刚刚失去的笑容似乎又回来了,“各位先喝喝茶,我去让服务员上菜。”
不一会儿,菜便上齐了,显然早就点好了单。
满满的一桌子,色香味俱全,勾的人直流口水。
花美楠一把拉住最后的上菜的服务员,指了指桌上的糖醋排骨与老母jī汤道,“这两道菜,再各做一份。”
“打包带走吗?”
“对,打包带走。最好在我们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再烧,省的没到家就凉了。”
花美楠说话的模样极其认真,显然这道菜是要带给重要的人的。
这个重要的人,应该就是刚才那个女人吧!田夕磊这么想着,忽然间觉得他也没刚才那般讨厌了。
“别都gān看,吃啊!”
花美楠似乎并不是什么讲究人,cao起筷子,指了指餐桌上的菜肴,率先láng吞虎咽起来。
施文伯舀了碗jī汤搁到田夕磊跟前,轻声道,“打了一下午的点滴,喝碗jī汤补补。”
田夕磊端起jī汤,只喝了两口,随即又放下了。
“怎么了?没胃口吗?”
“嗯,嘴里苦苦的。”
田夕磊的点点头,眼里带着歉意。
“嘴里苦啊!我这有糖,吃两颗就好了。”花美楠说着便从兜里摸出了几粒糖块,一股脑儿的抛到施文伯跟前,“这糖,文化人最爱吃了。我就老见苗希辰吃,你也给他剥几粒压压。”
施文伯摸起糖块看了看,脸色一yīn,“这是药,类似喉宝片,治疗咽喉肿痛的。”
“苗希辰是大律师,经常用嗓过度,吃这种药很正常。”边上,Ricki放下筷子,搓了搓手道,“不过他是个职业素养很高的人,即便嗓子再难受,也不会在公共场合含药,所以你们私jiāo应该很好吧。”
闻言,田夕磊不禁转头看了眼自己的母亲。
没错,与苗希辰接触这么长时间以来,他的确没见他吃过这种药······
“我跟他能有什么私jiāo啊!只不过是奉小嫂子之命,好好罩着他罢了。”花美楠夹了块牛ròu塞入口中,三下两下嚼了嚼,然后混着一口红酒咽了下去,“啧啧,这酒······也他妈太难喝了。”
“我说我家闺女怎么这么有能耐呢,原来都是你们兄弟在背后帮衬啊!”
“话也不能这么说。”花美楠继续吃喝着,似乎对这个话题兴趣不大,“毕竟我们花家兄弟也是有原则的,总不能见个漂亮女人就帮衬吧。世上这么多美女,每个都帮,我们兄弟岂不是得忙死,你说是不是,嫂子的弟弟?”
面对花美楠的突然发问,田夕磊不自然的皱了皱眉,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小磊他是病人,你别yīn阳怪气的。”施文伯护短的顶了回去,“想说什么就直说,别绕弯子。”
“哦,既然龙一堂的少堂主都开口了,我也就不客气了。”花美楠放下筷子,双臂撑着桌子,看向施文伯,“怎么说呢,也是巧了,我刚好有几句心里话想跟你说道说道。”
“说吧。”
花美楠摸了摸嘴,脸色一变道,“刚才我说过了,苗希辰是归我罩的。这么些年过来,我们兄弟俩一直跟你们龙一堂相敬如宾,井水不犯河水。不过前不久,也不知是紫微星宿移位,还是灾星冲门,贵堂的那个恋童癖竟然把我的东西给绑了去······”
他的东西······
还真是个自大的家伙,一开口就宣布所有权问题。
花美楠拿起筷子,夹了块毛血旺放入口中,“得亏我那个小嫂子jī贼啊,暗戳戳的耍了些肮脏的手段,事qíng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去了。”
不过,真过去了吗?
眼前这阵仗,分明是秋后算账啊!
田夕磊看了眼施文伯,只见他剥了块护喉糖放进了口中。
“那件事,是我们龙一堂做的不地道······”
“噢啦,有你这句话就够了!”花美楠一拍桌子,激动的端起酒杯敬了施文伯,“我花美楠这个人很简单,人如其名,一读就懂。做起事来也简单,从来都对人不对事。既然是那个恋童癖弄脏了我的东西,我就去毁灭他。至于你们龙一堂那些偷税漏税、走私贩私的事儿,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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