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前夫宠妻上瘾
骆荨紧紧的咬着唇,歪着脑袋果真睁大了眼睛回望过去,好像真的要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谁一样。雾气朦胧的双眼似没有焦距,又似泛着莹莹水光,勾人而不自知。
安习之眉头紧皱,抓着她的手不松,“骆荨,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知道啊……安、安习之。”骆荨打了酒嗝,小脸蛋上忽然一片绯红。
安习之心底的某个点再次翻动了一下,动作不大却足够将多年来堵在他心口的大石拨开,露出里面最真实的情绪。
他一把紧紧揽住骆荨的腰,迫使她与自己更加贴近,然后对着那张红唇贴了上去。
众人纷纷捂着嘴,轻叫出声,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不想再克制自己的欲望,安习之将骆荨按在车上,唇齿相接的更加深入,轻易掠走骆荨嘴里的所有空气。
他承认自己对于骆荨的身子没有丝毫抵抗力,一旦触碰,便会如毒药一般,不断腐蚀着坚定的理智,侵蚀他所有的坚持。
骆荨糊里糊涂地被搂住了腰,然后只觉得好像有个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撞过来,有些疼。但是这样的疼感她并不讨厌,反而因为这样浑身上下都起来几丝不可抑制的燥热。
她想要温暖,所以更是不由自主的紧贴了上去,只恨不得能跟这温暖的身体合二为一才好。
她反守为攻,主动攀上安习之的脖子,一只手朝他的衣领里燥弄,即使被酒精侵蚀到意识不清,她还是能和以前一样,熟悉的找到安习之身上每一个敏感点。
安习之头皮一紧,已经管不了现在是在哪里了,此时此刻他只想被骆荨这杯美酒灌醉,不省人事。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试图让自己沉迷声色,但是到最后才发现,不管是多么精致的脸蛋,妖娆的身材,妩媚的嗓音都比不过骆荨的一个眼神。
不远处的法国梧桐树下,一辆黑色轿车半掩在月色之中,泛着浸骨的冷光。桑莹挺直着身体坐在车里,双手搭在方向盘上,眼神逐渐由僵硬变得毒辣。
她今天联系过无数次安习之,都没有回应,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今晚肯定会出事,加上今天的宴会,安习之竟然没有通知她参加。往常不管什么宴会,安习之都会唤上她一起出席,可是今天安习之不仅没有带她出席宴会,连电话都没有接,所以桑莹心里起了疑惑。
出席这种宴会,肯定不能少了女伴,如果不是她,那陪在安习之身边的女人会是谁?
好奇心的驱使下,她便开着车准备过来别墅这里看一下没想到竟然正看看到了这一幕。
桑莹握着方向盘的手越捏越紧,全身因为愤怒而不由颤抖着,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变成了极度扭曲的形状。
这五年来,她和安习之每当有任何亲密的身体接触时,安习之的态度都极度敷衍。而安习之主动吻她的次数,更是寥寥无几,就算是二人接吻,也感觉只是单纯的嘴唇碰撞。
而现在安习之却将骆荨按在车上,疯狂的索吻,每一次都是极尽缠绵的唇齿相依。
桑莹浑身颤抖,不能自持,咬着牙齿恨恨念道:“骆荨。”
第三十八章 受伤怒开女佣
桑莹在别墅区前犹豫要不要进去,这里不是梧桐巷的别墅,安习之对于她没有那么多要求。可是这个时间进去,又恐怕会让安习之反感,万一要是以为她在跟踪他就更不妙了!
可是如果不进去,她怎么能知道骆荨究竟是真醉还是装醉,怎么能够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万一安习之被喝醉的骆荨勾引到怎么办?
想到刚才看到骆荨喝醉后的那个狐媚样子,桑莹就是一阵咬牙切齿的恨意,心情也暴躁起来,却怎么也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就这样离开。
骆荨实在喝了太多,一番动作之后,实在没了精神,软软地到了下去。
安习之伸手捞起骆荨,搂在怀里就往房间里带,边走边吩咐下去,“准备洗澡水,让厨房送碗醒酒汤过来。”
骆荨从前就是个沾不得酒的人,普通市面上的啤酒一罐即倒,更别说是后劲十足的洋酒。安习之这次之所以会带骆荨去参加宴会,就是想借此挫一挫她的锐气。没想到,世事多变,五年的时间,一杯倒的人也已经慢慢变成了另一个人。
搂着骆荨一路到了二楼,安习之正欲推房门,手下的动作却突然停住,转身走进了侧对面的一个房间。
身后端着醒酒汤的女佣看着安习之在他自己的房间前驻留,吃惊的表情还来不及表现出来,又见安习之抱着人转身进了客房。
先生今晚真的好奇怪。
骆荨被带进了客房浴室里,安习之紧皱眉头,颇有些头疼的看着她,然后对旁边的女佣道:“你们来给她洗澡,洗完澡再喝醒酒汤放到床上。”
他说完自己先回了房间,这个时候安习之的心情有点复杂,他需要回去理理。
女佣几个纷纷上前围着骆荨,动作十分小心的给她脱衣服。
刚准备解衣服扣子时,骆荨突然有了抗拒的表情,两只小手死死的捏着衣服领不松。
“解不开衣服怎么洗,直接动手吧!”起先端醒酒汤的女佣有些不耐烦。
“不太好吧!我看先生对她好像有点不一样,万一……”另一个女佣轻声道。
端醒酒汤的女佣不屑的撇了撇嘴:“有什么不一样,不过是先生心情好从酒会上带回来的女伴,有什么特殊的。你这个样子不知道还以为她才是这里的女主人呢!这里的女主人只会是桑莹小姐,她才是先生的未婚妻,你可长点心吧!别到时候又被桑莹小姐抓到机会给训了。再说了她一直不让我们脱衣服,难道要这样直接把她扔到浴缸里吗?”
她说完伸手就去扯骆荨的衣服,力度很大,态度也并不好。
“可是……好吧,那你小心点。”另一个女佣还想说什么,被那个女佣给瞪了一眼,闭嘴了。她刚才在别墅外看到安习之是如何对的骆荨,那种情绪是先生都不曾对桑莹小姐有过的情绪,所以她明白这个女人大约是跟其他人,包括桑莹小姐都是不一样的。
可是骆荨一直不肯脱衣服的话,她们这个工作真的没办法继续。
骆荨迷糊间觉得脖颈处一阵紧勒,不舒服的皱眉,十分抗拒的往后仰去。
本来是应该在床上睡着美容觉的时间,却不得不起来工作就已经让人很不爽了,偏偏这个女人还不配合工作,增大她的工作难度,所以这个女佣手下的动作顿时就加大了力度,一瞬间就将骆荨脖子处勒出了红色印痕。
“你小心点,别这样啊!”后面的女佣看不下去劝道。
前面的那个女佣已经跟骆荨杠上了,听不进去,死死抓着骆荨放在胸前抓着裙子的手,用力一把扯了下来。骆荨突然强烈挣扎起来,手脚乱动就是不要任何人靠近,她虽然没有清醒,但攻击力还是有的,手脚乱动之际不小心就抓伤了脱衣服的女佣。
解衣服的女佣看着手背上的几乎要渗出血的红印,冷笑了一声,心里像是烧了一把火一样不管不顾起来,直接去扯骆荨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