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恋苦艾
作者:黄桃久
时间:2022-12-12 01:02:04
标签:双性 男男 校园
隋时上勃的肉棍锁在裤子里,硬挺挺一大包,被箍得一阵发痛,却没有干脆放出来操进去,手指上瘾般奸艾语扬抖颤的雌穴,脑袋拱着他的胸口含住肿胀的乳粒,牙齿挤着他的奶头拉扯,一昧地狠吸,淅淅沥沥的淫水接在手心,再抽出来黏糊糊地抹到艾语扬敏感的鼠蹊。
艾语扬抻着脖子呜哎,受不住,这种亵玩是比单纯的操干更长久的折磨,恨不得隋时能直接操进来,隋时偏又不干脆给他爽快,好像只是为了逼他哭,手指深深陷进他的温柔乡里,叫他浑身都过电般爽麻起来,像条离水挣扎的游鱼,背下的床单皱起来像湖面的波澜。
又听见隋时问,“真的不开心吗?为什么不肯说喜欢?”
模棱两可的问句,不知道是在问喜欢裙子还是喜欢他,或者两者都是。隋时又用着笃定语气,仿佛艾语扬的喜恶在他面前是一张摊开的纸,这种认知艾语扬感到崩溃,不只是觉得隋时的性格太决断,也觉得自己像是完全被剥光了放在隋时面前,不只是肉体上的赤裸,而是思想和爱。
真的不开心吗?为什么不肯说喜欢?隋时敢笃定地问,艾语扬却连回答也不敢。
心里想,他不讨厌隋时送给他的裙子,一点儿也不,他只是讨厌隋时的不尊重,隋时的不在乎,讨厌自己该死的与众不同,讨厌自己为隋时开心又为隋时哭。
隋时的手指泡在艾语扬翻沸的雌穴,灵活又亢奋地抠挖,艾语扬又难以承受地痉挛着高潮,眼前好像被剥离了光明似的灭顶般发黑,淫水汇聚着喷流,阴茎也弹跳着稀稀拉拉射精,小腹紧绷,穴肉咬死了隋时的指。
这又不是结束而是隋时的开始,隋时直起身拉着领口扯了T恤,沾湿的手摩挲艾语扬的侧脸,痴迷地念,“真的很好看。”
艾语扬抽噎,小腹麻木,侧着脸靠着隋时腥燥的手心,眼睛瞥见隋时的胸口,视线又不自觉定住,看到一个之前从没见过的纹身。
一串字母,在隋时左边的锁骨下方一段,靠近胸口的位置,因为是刚纹的,外面还泛着一圈红色。
以前从没见过,艾语扬又觉得像是情绪里的幻觉,有短暂的恍惚,本能地提问,“什么时候纹的。”声音干涩。
隋时顺着他的视线看到自己胸口,又看回艾语扬的眼睛,“昨天。”
“纹了什么。”
“没什么。”顾左右而言他,像在讨赏,也像欲盖弥彰,隋时问艾语扬,“好看吗?”
“无聊。”艾语扬瞥一眼便挪开眼神,想我很想知道吗?不说就不说。忍了忍又没忍住,“痛不痛啊。”
“好痛,”隋时嘴唇翘起来,说得像耍赖,指指纹身泛红的边缘,“能不能亲它一下?”又捉着艾语扬的手,放到自己滚热的肉具上,“或者亲它一下。”
“亲一下就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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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TT
还有人吗TT
第47章 47
隋时什么时候这么习惯张口就是撒娇了,可能是认定艾语扬会迁就他,平时冷一张脸,现在卖乖倒张口就来,还好痛?艾语扬想冷笑,痛个屁,不如痛死。
没等他骂回去,隋时又不留余力见缝插针地耍流氓,“亲一下啊。”挺腰,那柄烫硬肉阳戳戳艾语扬手心,肉头滑溜溜,又圆又热,冒一股火热腥气好像直冲脸面,滚热得比烙铁更烫手。
显然亲纹身也是幌子,隋时只想哄着艾语扬帮他含。
艾语扬用嘴巴手掌都尝过这根淫器那么多遍,屄都记得它长什么样,现在却还是被臊得手心发麻,浑身蒸起羞涩的热流,佯装的冷嘲也拿不出来,只剩恼怒,眼波扫着怒视隋时一眼,“滚。”
他以为自己凶极了,隋时看着却像勾引,好制服的柔软猫咪,眼尾湿湿红红,好像盛了一湖水在眼中。
装什么?欠操。
阴茎更是悍狠着鼓胀一圈,青筋暴涨,脉搏凶戾地跳起来,隋时抓着艾语扬的手迫使他圈住自己粗硕热腥的肉根,引他上下揉,呼吸急促起来,一下一下的脉搏打在艾语扬手心,亢奋又激烈。
眼睛盯着艾语扬的脸,又笑起来,声音不符合地痴迷又低哑,反问,“滚去哪里。”手掌撩了艾语扬欲盖弥彰的裙摆,一揩他满腿热淫的湿泞,“这么想我进去吗?”
腿间的皮肤敏感又脆弱,艾语扬被他的手摩挲着狠狠一颤,且高潮过的身子又开始发麻,小腹火般烘烤热胀起来,隋时的手攀上去,两根手指泡进他淫热的肉道里,撑开他狭窄的穴缝。
那两片薄薄的嫩肉挤出来的肉穴嗫嚅着吞吃进隋时的手指,颤颤巍巍地,往外溢出一阵绵绵的水,隋时略略屈起手指百无聊赖般抠挖,艾语扬的眼神又受不住地湿了。
因为隋时俯下身,艾语扬把他胸口的黑色纹身看得更清楚,看清了更肯定是串他不认识的单词,甚至连字母都不认识。
妈的,纹什么乱七八糟的,艾语扬想,自己要纹,还他妈喊痛。
心里本能地骂他,可这种场合下艾语扬也没有思考的空间,头昏脑胀,阴道被隋时的手指塞得胀麻,几乎要痉挛起来,皱起眉忍不住抽气,好像快要缺氧般呼吸,嘶嘶地吸气,“……操,嗯,别弄。”
隋时很乐意看到他这种濒临死亡的高潮表情,是本能的哭泣,呼吸的样子像在说爱。问他,“受不了吗?直接插进去好不好。”
明明已经把艾语扬弄喷过一遍,算什么直接,肉花湿得可以直接吃进他那根粗硬凶狠的肉根,是隋时自己磨磨唧唧,非要撩闲。
艾语扬的小腹起起伏伏,手上被迫握着隋时可怖的阴茎,感受到它脉搏凶悍的弹跳,忍不住吞咽口水,喉头滚动,口腔干燥得要烧起来,握着茎身从上往下套弄,要烧起来。
隋时的呼吸又重又粗,灌进艾语扬的耳朵像野兽火热的舌头舔过,小腿不自觉屈起来勾在隋时的腰,脸面又懒得计较,燥热地冲隋时说,“爱来不来。”
隋时也只是嘴上比艾语扬痛快,实际上也涨得发疼,更别提被艾语扬这样撩拨着抚摸,借这句不明不白的应允就扶着自己的阴茎整根埋到底,龟头无阻碍地把艾语扬破开,喟叹,“好热。”
那张小嘴咬他咬得很紧,隋时又没肯戴套,艾语扬也不记得要提醒他,干脆地把他吃进去,肉贴肉地,小腹被隋时塞得满满当当。
肉道和茎身的摩擦让艾语扬感到一阵滚烫的满足,像是吞咽阿普唑仑片之后麻痹了神经,窜起一阵冲动又短暂的快乐,让他很轻易忘记了之前自己计较什么,穿裙子还是不穿,喜欢还是不喜欢,本能地沉湎进致幻的愉悦里。
隋时的硕大的龟头撞上他的宫腔,又麻又爽,艾语扬攥紧了隋时硬绷的手臂,按捺不住地喘息。不像指奸那样凌迟受刑般的快感,现在隋时很轻易地把他想要的给他,完全喂进去,艾语扬被动地吃,肉道却在主动含吸,拖拽着吃得更深进去。
隋时像一头猛禽一样弓起背,架着艾语扬的腿在臂弯,肌肉线条上挂着晶莹的汗,在光线充足的室内分毫毕现。俯身下去,几乎是把自己胸口的纹身送到艾语扬面前,又像是强迫着,阴茎是他逼供的武器,“好看吗?”
艾语扬根本没力气想什么好不好看,生理的泪溢出来,很痛苦又很快活,伸手去抓自己胀痛的阴茎,胡乱地摸,腹腔被隋时一下又一下狠顶,浇下一股热流。
嘴唇颤颤,“呜,不知道,”说几个字就喘,呜呜咽咽,“别问我,呃,好麻,要死。”脑海里闪过蒙太奇的画面,又觉得眼前完全是空白的,胡思乱想,你是孔雀吗,要别人夸好看,嘴里说,“太深了,嗯,好热。”
隋时想听的不是艾语扬这样的胡言乱语,阴茎在艾语扬体内发狠地冲撞了一下,好像搅和得艾语扬五脏六腑都要融化,爽得过头了。
隋时只想趁这种松懈的时机讨几句艾语扬的软化,戳刺着他软弱的穴心,逼迫他,“你说啊。”
他低得太狠,纹身快贴在艾语扬的面前,艾语扬目光难以聚焦,上一秒还在心里胡乱怨怼,下一秒鬼使神差地扬了下脑袋,在那片略略红肿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吻。